p;“逸琳,你……别……别这样!我不过来,你千万别冲动,我不动,你别伤着自己,我求求你,别冲动,有话我们好好说!”刘振华看到这种情形,酒醒了,吓得魂不守舍,手忙脚乱,不知道该怎么劝说了。
“你出去,我不想再看见你!滚!快滚!”蒋逸琳将剪刀极力刺向自己,脖颈处明显流出了一缕鲜血。
“逸琳,别冲动,我走,我这就走,你别……”刘振华不敢久留,开门拔腿就跑。
蒋逸琳拿着剪刀,迅速跑到门口,反锁上门,反复检查几遍,才慢慢扔下剪刀,趴在地上抽泣,鲜血染红了白色瓷砖。
夜已深,人还醒,心已碎,伤难平。
蒋逸琳缓缓从冰冷的地面上爬起,整理衣衫,艰难移步到梳妆台前,拢了拢凌乱的头发,解开白色衬衫衣领,拿起湿巾轻轻擦拭血痕和泪迹,擦一下,疼一下。透过镜子,一条两厘米见长的划痕横在颈部,微微红肿,煞是难看。伤口不深,也不在关键位置,虽然微微涨疼,但不碍事。接着,她从办公桌左边抽屉取出一盒棉签、一瓶酒精、一张创口贴,对准伤口处,用蘸了酒精的棉签轻轻擦拭几下,又拿过创口贴慢慢贴上压紧,起身关灯,又返回坐在桌前开始沉思。
房冷,床冷,心更冷。
她没有睡意,也不敢开灯,抹黑爬到床上,蜷缩在被子里小声抽泣。
凌晨四点多,她还没有睡着,从被子探出头,掏出手机把刘振华加入黑名单,又打开通讯录,找到父亲电话,试了几下,最终没有拨打出去。
楼下不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仔细一听,是风吹杨树叶的声音。她慢慢走下床,打开灯,开始拖地、擦桌、整理床铺。等一切收拾停当,检查门锁和窗户,拉好窗帘,转身走到衣柜前,开始挑选衣服。
里面悬挂叠放的衣服裤袜并不多,就四五套的样子,其中没新的,都是穿过用过的。
她平时最爱穿白色束腰衬衫和黑色百褶短裙,但这次没选它们,而是挑中了一套粉色运动服,还有一双洗了又洗有些发白的天蓝色球鞋和白色薄棉袜。
衣柜门里面镶嵌着一块玻璃,算是穿衣镜。
她慢慢褪下沾有几块血迹的衬衫,慢慢放到床上,又反手解下胸衣,仔细端详起来。洁白无瑕,鼓鼓囊囊,傲然挺立在胸前。从胸到小腹,没一处胎记和伤疤,光洁无痕,丝绸般光滑柔嫩,吹弹可破,小腹平坦,柳腰纤细,没一处多余的脂肪和赘肉。
换上新洗的胸罩,穿好上衣,又慢慢褪下长裤和鞋袜,又一片美好春光。
白色小三角包裹住最隐秘地带,微微鼓起,像小山包,隐藏有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渴望。往下,是粗细匀称、端正修长的双腿,并立一站,两腿间只能穿过一张纸。
黑色高跟鞋下隐藏着羊脂玉般细嫩白洁的玉足,红色的指甲油,柔若无骨的脚板,娇小玲珑的脚踝,处处透露着秀气。
穿着整齐,开始梳洗打扮。
坐在梳妆台前的蒋逸琳,虽然精神有些倦怠,但又透出一种慵懒之美。素颜尚且如此,何况妆后?
经过一番精心打扮,那种少女之美摄人心魄。
精致的瓜子脸,细细的柳叶眉,浓密的长睫毛,乌黑的大眼睛,坚挺的高鼻子,浅浅的小酒窝,性感的红嘴唇,略施粉黛可倾城。
鸡鸣狗吠时分,蒋逸琳领包走出宿舍,向教学楼走去。
生活还要继续,工作更要继续。作为一名英语教师,工作任务和责任压力比其它学科教师要大得多。早上六点到八点,有两节早自习,临近考试期间还有辅导教学,除去正常的教学时间,晚上还有住校生的晚自习,从下午七点到十一点,还是坚守或者上课,不做班主任还好点,做了还有更多的责任压力,学生迟到早退要管、玩手机看小说也要管,打架斗殴谈情说爱更要管,一切为了学生,为了学生的一切。
而蒋逸琳正是这所临师大附属实验中学某毕业班的英语老师兼班主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