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死呢。”
“给老子拿过来,不然老子崩了你们几个。”但说完才想到自己的手枪被罗枫拿去了。
那个染着绿毛的男子递给了黄毛一块面包,小声说道:“大哥,忍忍就过了。”
黄毛男子咬了一口面包,压低了声音骂道:“我草他吗的,这仇我记下了,等会我们悄悄跟上去,把他给做了,男的全杀了,女的留下,供哥几个享用,尤其是那个女的,效果胸真他妈的大啊···卧槽草泥马,我就说了,怎么着。”
“砰”
站在一旁的绿毛被吓傻了,呆呆的看着旁边的黄毛,手里的面包都掉在了地上,前一秒还喋喋不休的准备报复,后一秒就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只见在他的额头,出现了一个很小的血洞,那小洞此时不断的向外流淌着白的红的液体,红的是血,白的··是**。
黄毛至死的时候,眼里满是不可置信和无尽的悔意,但是,下一秒,他就失去了最后一丝意识。
所有都惊呆了,多不明白为什么会突然开枪,那个男子已经道歉了啊,在场的只有南宫洋和站在黄毛身边的绿毛知道你会为什么会开枪。
站在一旁的周静丽此时愤怒的向罗枫呵斥道:“罗枫,你居然杀人,他不是已经道过谦了吗?你还要杀他!你还有没有一点人性了?你这样做和之前的马国涛还有什么区别,你以为你是谁啊,可以随意的杀人!”
一旁的南宫洋拉了拉周静丽的一角,想说什么,但是看到罗枫那冰冷的眼神,到嘴边的话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站在一旁的章泽天看了看罗枫,没有说什么,他虽然跟罗枫接触不长,但是,他看人不会有错的,罗枫不是那种嗜杀的人,至于刚才为什么开枪,虽然他有些不理解,但并没有像周静丽那般冲动!
罗枫什么都没说,只是冷冷的瞥了一眼周静丽,对着有些发呆的天磊说道:“开车。”自己转身回到了车厢里。
周静丽看着冷漠的罗枫,尤其是罗枫刚才看她的一眼,不由得心里涌起一股寒意,她有种感觉,要是她再说下去,罗枫说不定会将自己丢在这里,甚至也会杀了她。
天磊看着发呆的周静丽和小楠说道:“上车吧。”
后车厢里,罗枫抱着唐刀,靠在车厢边上,一旁的南宫洋想说什么,但看到罗枫此时的心情,叹了口气,将一边的狙击枪也抱在了怀里。
俗话说,病从口入,祸从口出!这是一个真理,找死没有这么找的。
罗枫自认为他不是一个坏人,但是,他也不是一个谦谦君子,是个人,都有自己所爱的人,所守护的东西,而他罗枫说守护的,他的全部,就是他的母亲。
他不允许任何人侮辱自己的母亲,任何人!
至于别人的不理解,与我何干!
男儿行于世间,没有必要什么事都要向别人拿去解释,无论是对的还是错的。
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套对于错与对的定义,别人眼中的对,可能到了另外一个人的眼中,那就是大错。
是非黑白,谁又能说得清呢。
当人类在这末世里,褪去了虚伪的面具,挣扎在生与死的边缘,做着一些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脱力了法律的约束,没有了道德的束缚,人比人更本色!更残忍!
卡车继续向前行驶着,那几个人从刚才的惊恐的一幕回过神来,也没有在意黄毛的死亡,又开始争夺起了食物,黄毛的死,似乎除了光开始的一些恐惧之外,对于他们,没有一点点关系一样,甚至绿毛从已经死去的黄毛手中将那块面包扣了出来,扔进了自己的嘴里。
等到东西吃完了,水也喝完了,一行人步履蹒跚漫无目的向其他的地方走去,地上只剩下了黄毛的尸体躺在了那里,天上飞过了几只秃鹫,只不过它们跟普通的秃鹫不一样,它们的眼睛中也泛着猩红,尖尖的喙从黄毛的尸体上一撕就能撕下一大块肉。
转眼之间,地上就剩下了一副白森森的骨架,似乎在昭示着这个世界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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