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
我吓坏了,挣扎着说:“袁放,不是吃饭么?”
“房间点外卖,说话没人打扰。”
心里始终对袁放有种说不出来的愧疚之情,明明知道这个时候不应该再跟着他去,但还是有点儿心有不甘。我想,既然是我对不住他,如果他真的不嫌弃我的话,在高考结束的这天,只要他要,什么我都给!
最好的分开,是临别前的给予。
袁放开了顶楼的一间带花园露台的套房,特别贵,2000多一晚上。看他掏钱的时候,我都觉得肉疼。他牵着我的手上了楼,进屋正对面就是个露天花园,有个大概2平方的小池子,旁边摆了张桌子。
袁放直接把我带到那里,打电话点了两人份的西餐,让8点钟再送上来。
两个多小时的时间里,我和袁放就面对面的坐在那张桌子上,彼此什么话都不说,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似乎,所有想要说的语言,都能在眼神的交汇中碰撞出来。
我多少次想要开口问他什么,最后看着他那双眼睛的时候就再也问不出来了。他也几度张开嘴想要说话,最终也还是没有说出来。然后我们就那么静静的坐着,等到天色暗下来,服务员送来了晚餐和蜡烛,点燃在我们面前让我们慢慢享用的时候,袁放才终于开了口:“喝杯酒吧?”
“嗯。”
袁放往高脚杯里倒了两杯红酒,鲜红的颜色瞬间让我想起了那天晚上,袁放身上的伤痕。在他举起酒杯又不知道该要怎么说话的时候,我忍不住开口问:“你的伤,都好了吗?”
“好了,早好了。”
原本那个有什么话都说,有什么情绪都要爆发的袁放,半年不见像是变得内敛了许多。我想,如果是放在以前的他,或者在两个小时以前,就把心底想要说的话都说出来了。
但是今天,他对我说的,也就寥寥数句。
“考得好吗?”
“还行,你呢?”
“嗯,我上体育院校,所以不需要太多分。”
“我也是。”
“你上哪儿?”
“上海那边的艺校。”
“哦,我学的师范体育,以后想当体育老师。”
“哦。”
“我去了成都读的这学期,体育考试已经过了。”
“我去的上海。”
“哦。”
我们两人始终在努力的找话题,聊到最后发现,所有的对白都已经失去了感情色彩,显得那么干瘪瘪的。然后聊着聊着,经常时不时的中断沉默。
“小乔,我......”袁放还想要找话题,然而端起酒杯又不知道该要说什么了,干脆尴尬的在我杯子上碰了下,说:“喝杯酒,再吃点儿东西吧。”
“好。”
这样的氛围,一直持续到我们喝完第三瓶红酒,基本上都是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很尴尬的聊着。而第三瓶红酒见底的时候,袁放满脸涨的通红,他醉了。
他起身走到我的身边,终于回到了以前那个袁放的模样,把我拉起来用力揽入怀里,说:“宋小乔,我他妈的想要睡你,给不给!”
讲真,当时的我也是醉了,而心中涌了一个下午甚至更长时间的躁动,在那瞬间就全部给释放了出来。我勾着他的脖子,娇弱的喘息着说,“只要你愿意,我给!”
“我他妈的还就愿意了!”袁放一把将我抱起,踏入了浴池。
当我们赤身相对的时候,他用力的搓着我的身上,一遍遍的,像是在洗掉什么。那瞬间我的心里很难受,但是也又没有办法抗拒他给我的激情,然后哭着,和他一起在自己身上使劲儿的搓着。
搓到最后我们都哭了,抱在一起,狠狠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