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这辈子就没打过女人,原书里他第一次对女人下手便是他嫂子潘金莲,可是这里,还没到潘金莲情节呢!
所以武松只是张着巴掌硬是打不下去,看得陈进才都觉得着急,叫道:“怎么还不打?再不打她可是要疯,疯了可就难治了!”
精神病只要犯过一次,然后就不管是治得有多好,永远有可能再犯。
就如一块玻璃,哪怕是它没有裂痕之前你都能站在上面跳,可是一旦它有过裂痕,然后不管你怎么修补,裂痕依旧存在。
然后就再也不可能在上面站人了,而且不单单是不能站人,还不能承受多大力,也许轻轻拍一下也能让它的裂痕再大一点,又或者马上来个支离破碎。
人心和玻璃差不多,最怕的就是当初的第一条裂痕。
而陈进才现在叫武松所做的,就是在魏心的这一条裂痕还没有出现前把它消除掉。
武松为难地看着自己的手,实在下不去手啊!只能回头看向陈进才哭丧着脸:“既然如此,为何你不去打,却让我打!”
陈进才再细看了下魏心的眼神,这是要乱到极点了,再不下手就晚了:“她现在正陷入一个有大恐惧的地方,能把她从那个地方拉回来的人就是把她打醒的人,而有一个后遗症就是她醒来后会对那个打醒她的人十分依赖。
如若是她的父母,或者姐妹,甚至是女的也行,不会有什么问题,可若是男人,那她将会从此依赖一生。
也就是说她会一辈子跟在那个把她拉回来的人身边,你说我现在有了月姬和小落落,还敢招惹女人么?”
“在这里,林教头有娘子了,林张氏是个千里挑一的大美人,现在还在塞外王家村等着他回去。
唐毅有一妻一妾,这样的人哪还能让魏心姑娘跟着他做小。
蒋树就别说了,都有孙子的人了,再说魏心都是叫他为叔,更不可能!
至于蒋树叔的两个儿子,孩子都有了,魏心过去也是做小,当然不行!
鲁家哥哥又是个和尚,虽说是个花和尚,但只是说他背上那绣的刺青,又不是说他的本性,你问他可敢娶媳妇?
所以在场只有你最合适,你不上,谁上?”
停了一下后继续扔出一个决定性的重磅炸弹:“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在原来的命运你,你注定孤苦终老,凄凉一生,那是他们给你安排的命运。
可现在作为你的兄弟,我不服他们给你安排的命运,所以,她就是你以后的媳妇,你武二郎英雄一世,岂能孤独终老!”
这话说得武松也是血脉贲张:“好!既然大郎都替我想到了,如果武二再不珍惜,那可就不是英雄!只是在魏心姑娘不清醒时就替她决定了她以后的归属,总感觉与道门那些人没什么两样!”
陈进才看他还是那么的犹犹豫豫,不由得大急:“平时你杀伐果断,可怎么一到这男女之事就变得如此婆妈?
你不帮她决定,让她以后还一边念想着那个跟自己有杀父之仇的混帐东西,在恨与爱之间交织,再发一次疯?”
武松摇头:“当然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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