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义含动动嘴角冷笑一声,又将头埋下去,此时肩膀的疼痛再次传来,比刚刚更甚。
这是一场较量,江义含每亲吻她一下,肩膀的疼痛便会加深一分,可他固执的埋下头,任肩膀的血浸染衣衫。
当血腥漫入吉天佑的嘴角时,她慌了神,一下子便松开了。
她惊恐地看着他,好像是自己做错了事。
江义含的嘴角勾起笑,带有一丝玩味又俯身在她嘴巴上吻一下,黑眸紧紧逼视,凑到她的耳边极其魅惑的说道:“怎么不咬了,不忍心吗?”
吉天佑将头别过一边,她不敢去看那个人,她怕自己的眼睛会出卖自己的心事,明明贪恋,却不得不推开。
“问什么不敢看我?”
“我哪儿有。”
江义含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掰过来,玩味的笑着。
吉天佑逃避不及,只能闭上眼睛。
“大叔……我……我已经嫁人了,我……有丈夫。”吉天佑支支吾吾半天,说出这些话,脸红到耳根去。
不说这个还好,一提到这儿,江义含更加得寸进尺,他差点儿就忘了身下的人是自己的五姨太,他努力回想自己应该是见过几次面的,可为何现在却如此悸动?小别胜新婚,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何况他太长时间没接近过女人。
“你的丈夫…..是个什么样的人,你……爱他吗?”江义含问出这些话,顿时觉得自己疯了,这个问题他自己都想笑,他从来没有爱过她们任何一个,现在却巴望着眼前的人爱自己吗?
吉天佑睁开眼,努努想一想,砸着小嘴道:“他……应该是仪表堂堂,风流倜傥的人吧?我不太清楚……爱他?别闹了,我都……”吉天佑看到江义含紧紧皱起的眉头,有种不祥的预感,连忙改口道,“爱他,当然爱他了,这个世界上哪有妻子不爱丈夫的。”
自始至终,这个五姨太都没有认出站在眼前的自己,她说的爱都是泛泛之举。
江义含想到这儿,顿时没有兴致,起身坐于床边,一声不吭的看着窗外。
吉天佑连忙翻身,远远躲到床的那边去,虽是不怕他,可终究不想再做错什么事情。
外面雷电已停,风雨交加,屋里黑漆漆的,两个人谁都沉默着。
吉天佑下床去点灯,回来的时候忍不住看江义含一眼,谁承想却被趴在地上的牙崽绊了一脚,眼看着要摔倒,却一把被江义含抱住了。
吉天佑惊讶的看看床到这儿的距离,甚至怀疑他会瞬间移动。
“莽莽撞撞。”江义含闷声责备一句。
吉天佑低头嘿嘿笑着,竟觉的无比甜蜜。她忍不住拽着江义含的衣衫,笑着说“谢谢”。
这一拽,扯痛了他的伤口,将吉天佑轻轻放下,才发现衣衫都粘在血肉上。
吉天佑愧疚的低着头,不敢去看。
“愣着干什么,你闯的祸还不快来补救?”江义含倒像个没事人一般,悠哉的倚着墙命令吉天佑。
吉天佑找了药箱提着灯心虚的走过去,她轻柔的扯这一下江义含的衣服,柔声问道:“疼吗?”
江义含只是看她,不说话。他怎么能告诉她,凑在灯光下的吉天佑,相对于平常的孩子气,此刻多了那么一份温柔,这份温柔融化着他的心。
吉天佑用力扯开衣衫,见江义含蹙眉,忍不住趴到伤口上轻轻吹一吹。
“现在知道疼了,刚才为什么不躲?”吉天佑忍不住嗔责。
江义含望着她的眼睛满含笑意,他对这吉天佑认真的说:“下次,我一样不会躲。”
下次……吉天佑忍不住又红了脸,她慌忙逃开了。
此时门外有人敲门,天下着雨,又是深夜,会是谁呢?
吉天佑不知道江义含进来的时候是锁了大门的,也就是说这个人翻墙而入,奇怪的是到了屋门口,却礼貌地敲起了门。
江义含迅速摸到门口,如果有什么不对,便立马逮了来人。
“谁啊?”吉天佑站在床边问道。
“我啊,江子离。”门外的人喊道。“快开门,淋死了都。”
“二爷?”吉天佑跑到门口来,又看看门后的大叔,犹豫的不知所措。
江子离踢了踢门,“吉天佑,我没穿外套啊,你想冻死我吗?”
吉天佑伸手去开门,却看到江义含想杀人的眼神儿,对外面喊一声:“等会儿啊,马上。”又扭头对着江义含作揖,压低了声音求道,“大叔,麻烦你躲一下吧,被他看到不太好。”
江义含当然不想让自己的二弟看到,可是他纠结的是,深更半夜的二弟怎么会闯入自己五姨太的房间,还直呼其名吉天佑。
江义含将头别到一边,假装没听到,吉天佑在他身边绕来绕去,不停地求着。
“你跟他,有什么问题吗?”江义含还是忍不住问出写句话。
“没有,我发誓。”吉天佑一脸认真的说,见他脸色有些缓和,推着进了小莲的卧室,再三警告他不要出来也不要被发现。
江子离在门外等的不耐烦,忍不住踢了一脚门,吼道:“吉天佑,你再不开门我就闯进去了啊。”
吉天佑一把拽开了门,没好气的说:“有什么事儿说吧,说完就走,我一会儿就睡觉。”
江子离撇撇,没理她,撞一下她的肩膀就往屋里走,东瞅瞅西看看,嘴里嘟囔着:“这么晚开门,不会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吧?上次我去找你,你还让小莲拦我,神神秘秘,不是屋里有男人吧?”
说着就要往小莲卧室去查看,吉天佑一下子挡在他身前,有些发虚又装出咄咄逼人的气势说道:“你还好意思说我,你作为一个小叔子,连五嫂都不叫,还直呼其名,深更半夜跑我这里来做什么?”
江子离看着吉天佑气鼓鼓的脸蛋儿,忍不住笑了,他转回身故意气她,“昨晚还跟我缠绵,今夜却问我在做什么,你说我来做什么?”
江子离早知道吉天佑会恼火,一下子跳到远处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