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忐忑归忐忑,有些事情他必须得去做。 眼下的形势对他来说,最大的敌人既不是东北方向的曹操,也不是东南方的袁术。
更不会是汝南的黄巾军们,而是粮食!因此扶麋芬上位,才会被他当成是誓在必行的事情。
想着,华飞沉吟着开口说道:“我心目中,倒是有一个极合适的人选。只是,此人虽然在商业方面极有才华。可惜,却和我等不一样,不是个男子。”
“什么?”众麾下闻言齐齐惊呼出声!
华飞皱眉白了众人一眼,心道:“不就是个女人吗?你们犯得着这般吃惊?”
却见得诸曹中的刘馥,拧着一对短眉,倾前身低声对华飞询问道:“主公所言之人,莫非是那种人?”
“那种人?这世界上除了男人,不就是女人了吗?还有哪种人?”
华飞又翻了个白眼,在众目睽睽之下,无奈的冲着刘馥点了点头。心说:“你们这也太道貌岸然了吧?连‘女人’二字,都不敢挂在嘴上,莫非你们都是不喜欢女人的?”
华飞正在不爽他们,这么会装时。突然闻得一声高叫:“主公!此事,万万不可呀!”视之,却是那喜欢梗脖子的刘政。
华飞见得满脸惊骇,连额头上的汗都现来了,不由得也吓了一跳。实在搞不懂,他为什么这么激动?
却听得刘政急声道:“主公!眼下这天下大乱,都因那十常侍乱政而起,若是您要任用阉人之时,政当辞主而去!”
“虾米!”华飞这才想起,这世上果然还有一种人,是在男人和女人之间的。
却见本是眯缝着眼的邴原,也猛的上前一步,把双眼瞪得和猫眼一样的圆。亦大声道:“望我主收回成命,若是主公执意孤行时,原亦当随治文归去!”
紧接着,魁伟的鲁肃,就连一直没吭声太史慈,也都接连附议。
华说心中暗道:“该死的十常侍,你们是得捅了多大的天呀!竟然这么大有杀伤力,一出来就引得老子的麾下集体要辞职?”
又想,这太监,他也不全都是坏人呀!你们怎么可以这么齐心的,一棒子就把所有的太监,全多打翻了呢?”
嘴上却是不敢稍停的,急摆手连声说道:“你们误会了!我说的人她是个女子,不是你们所想像的阉宦。”
开玩笑!这一帮文武要是全跑了,那他岂不是又要成了光棍一条?一下子,又穿越到清朝未年去?
诸曹闻言先是愕然,继而无不是大松了一口气。需知这年代,要找份好工作,得到明主的赏识。那也不是件,很容易的事呢。
始带头着的刘政,甚至偷偷的伸手轻拍了拍,自己那‘扑通’乱跳的小心肝。并且顺手抹去了,额头上那凉泌泌的湿腻冷汗。
华飞也长松了一口气,他见得诸曹尽皆无语。只当,大家都对他任命一个女子来当商曹,没有反对的意见。
然而,貌似他想太多了。因为正在偷偷往身上的麻布衣,揩冷汗的刘政。双目中本已平静的神光,突然重燃。
他猛的抬头看向华飞。眼中精光四射的拂袖大声叫道:“女子,也不行!”
华飞心中微怒,叵耐这厮,太也不知高低之分了吧?竟敢屡次三番的相阻,而且全无礼数可言。
然而,他终究生性冷静。明了,身为人主者,最重要的一条,就是要有容人之量。这样,才能因才施用的,挥出麾下们的长处。
刘政,不过是因为生性梗直,不平即鸣而已。为人却是,极为端正自律的。加上其性正真而无私,正是一名最合适的律法人材。
想着,他转了转佛珠,借着淡淡的檀香之味,迅的让自己又恢复了冷静。双目平静的直视着,满脸刚毅之色的刘政一会儿,才和声问道:“治文!你为什么说,女子也不行呢?”
或是因为情绪,会相互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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