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都没有机会,回过娘家的,可怜女子的女儿呀!
正想着,他见麋竺爱怜的望了身边,有些眼眶微红的妹子一眼。又说道:“因此,我虽然心知小妹,一心想着要帮我做事,却硬是不敢让她外出!”
华飞心知他爱妹心切,不由得又为他的兄妹情而感动。
却听麋竺长叹着拍着手,又道:“奈何,小妹自幼喜欢经商。我就想啊,那就让她在徐州城里,帮我经经商吧。我心想,这在城里头总没事了吧?”
华飞心说:“对啊!我也可让以让,麋芬不到处奔波。就在这汝南城中,为我坐镇谋划商业不就行了吗?
却听麋竺仰天长叹着道:“可就算是如此,还是让那陶商给见着了。因此惹出了许多事来,从此后小妹受了惊吓!就再也不敢轻易的,以真面目见人了。”
“擦他娘的,感情还有这回事呢?我说麋芬在自家见我,怎么还带个面纱!”
华飞暗自的不平,却又有些开心。因为他听出来,麋竺并不反对麋芬经商。而且,麋芬本人也很想要经商。
只不过这里面有个条件,那便是麋芬先得安全。可是,华飞自思:“现在这汝南八县,那是老子的地盘,当然是老子说了算了!难道这还不安全吗?”
想着,他心情大爽,不由得‘嘿嘿’的傻笑了起来。要这落在有人心眼中,却又成了另一番情形。
此一时,由于他的笑声实在是太过于,淫得荡!因此堂上的三人,对他的所为,皆是出人意料的意见统一。均认为,他是个登徒子!
麋芬只觉得自己耳根有些红,不由得暗自低了头,避开他的目光。而麋竺于大帅均是,勃然大怒。
麋竺更是腾的站起身来,按剑怒视华飞喝道:“华鹏展,你这是何意?”
其形态威猛!颇有些,若是华飞回答得,不让他满意。便要将袍子,狠狠的割上一刀的意思在内。
大帅则是转怒为喜的,看着华飞。心中暗道:“该!忒该了!叫你直勾勾看着那,可恶的麋芬。还出,那样令人脸红的笑声。”
只是他亦倾着上身,伸手扶剑。准备一旦麋竺拔剑,就要出手相救华飞。
华飞闻声惊醒了过来,见得麋竺脸红脖子赤的。又一想自己刚才所做的事,瞬间就知道,他定是误会自己了。
他连忙摆手,连道:“别别别,子仲!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麋竺余怒未消的,切齿冷声喝道:“那你对着我家妹子,笑成这般模样,又是何意?”
华飞见状,暗自心道:“糟糕了,大事不妙!老子这下子要是解释不好的话,那别说米粉了,只怕连这麋竺都得跑鸟!”
他急的转着微凉的佛珠,在淡淡檀香味中,迅的想了一下。现,没什么不好说的,自己爱才,就直说好了。
因此他急急,对麋竺解释道:“那是因为我想到了一个,既能让麋芬小姐得偿所愿!又能让你放心的,两全其美的事,才高兴成那样的!”
说着他一摊双手,带一脸无辜之色的,对着麋竺反埋怨道:“你看你,怎么还误会起我来了呢?”
麋竺闻言,想起他自来智谋出众!或许,真是如他所说的,自己误会了他也有可能。因此,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想着,他放下了扶宝剑的手。却犹自有些疑虑的,张嘴问道:“哦?你又想到了什么办法?又要如何,才让我家妹子得偿所愿呢?”
当下华飞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并保证,不会让麋芬有任何的危险。麋竺听了沉吟不语,麋芬却是颇为兴奋!
而黑衣大帅,听得他大赞麋芬人美才高,还想请麋芬做事。不由得,心中大怒!遂一转头对着麋芬猛一抬下巴,出了一声冷‘哼!’。
却不料他这一抬头,却把麋芬给吓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