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命伍旭引军严密把守四方,而后召集鲁肃,太史兹和刘馥,召开了临时军事会议。
在听完了情报后,华飞询问三人,对此有什么看法?
鲁肃与刘馥各自沉思不语,换了一身青甲白袍的太史慈,却忽的站起身来。虎目放光的拱手禀道:“主公!量此等小贼,何足挂齿?慈请命,愿领兵即刻前往,为主公破之。”
华飞转着佛珠,对忠勇的太史慈,点了点头示意他稍安勿燥。而后把目光望向,用七字指摸着下巴的鲁肃。
却见得,满脸刚毅之色的刘馥。皱眉抿嘴的摆手说道:“子义将军,你这想法不对。”
太史慈什么都好,就是生性有些略为急燥。闻言转身,睁一又虎目紧着刘馥,挥着手大声质问道:“我的想法怎么不对了?难道说,这些许黄巾小贼,还要主公亲自去不成?”
刘馥却是个生性刚毅的人,见他质问,皱了皱短促的眉毛。突然戟指太史慈,指名道姓的大声叱道:“太史慈,你身为主公最倚重的领军大将,怎可出此狂言?莫非,你竟然不知道骄兵必败的道理吗?”
太史慈闻言大怒,睁目反指刘馥厉声喝道:“刘馥匹夫!你有事说事,怎么敢直呼我的名字?莫非,你以为我不敢揍你吗?”
刘馥毫不退让,迈步就要上前理论。鲁肃连忙横身拦住,急声劝道:“元颍,子义息怒!些许小事,何必伤了和气?”
太史慈与刘馥,正四目怒视。忽听得身后传来,‘咳!’的一声轻响。这才记起了华飞还在场,连忙躬身抱拳的低头不语。
华飞在热风中,转动着手中微凉的佛珠。走到强壮神勇的太史慈身前。看着他自思到,太史慈神勇异常,只是性子有些太过于急燥。
他犹记得太史慈在历史上,就是因为急于建功而中了埋伏之计,最终饮恨于箭下。不由得想到,眼下他到了自己的身边,就应当及时的点醒于他。
也免得将来,自己为此而抱憾终生。想着他转头看了,满脸刚毅的刘馥一眼。觉得要是这对文武,能够成为知交好友。
以刘馥的脾气和能力,必然会对太史慈大有帮助!且将相合,自古就是人主该去做的事情。自己当借此良机,进行调合。
思及此,他正色对太史慈,缓缓说道:“子义!如果,听不进逆耳忠言,意识不到自己的错误。那么,你又要怎么样,才能在乱世中,立下不世的功业呢?”
太史慈本就极有智慧,听了华飞的话,随即醒悟过来。遂低头抱着道:“主公!慈错了。”
华飞点了点头,又真诚的柔声对他说道:“子义!大丈夫处世,知错能改才会进步!我衷心的希望你,永远都会是,能让我倚重的领军大将!”
太史慈闻言,虎目放光的挺胸大声道:“主公放心,慈定不辱主公厚爱!”
华飞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伸手轻轻的拍了拍,他强壮的臂膀。和声道:“我相信子义,会努力去做的。”
说着他略停了一下,又对太史慈说道:“子义认为,今天你能得到一个敢于对自己的缺点,直言相劝的诤友!是不是值得庆幸呢?”
太史慈行侠四方,乃是胸怀坦荡之人。闻言转身对着身旁的刘馥,深施了一礼。高声道:“元颍!您说得很有道理,慈不该骄傲的看不起敌军。”
刘馥闻言怒气顿息,摆手正要说话。却听太史慈又说道:慈在此向您陪罪,还望元颍能够接受慈的道歉!并请元颍今后能多加指教,使慈不再犯错误!”
刘馥见他真诚,连忙还礼着道:“子义将军,太客气了!方才馥心急于怕您会,因骄傲而误了主公大事。因此口不择言,对将军多有得罪,亦望将军休怪!”
华飞与鲁肃,见得两人互相陪礼和好。皆是张嘴‘哈哈’大笑着,拉了两人就座,继续商量军情。
喝了一口甘甜的清水后,华飞看着刘馥问道:“元颍!既然你不同意子义的说法,那么你的心中对此事,又有什么想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