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花肥和化肥冒似都差不多,主要功能都是肥料。只不过一种是排泄物,而另一种是化学物罢了。
思及此,他痛苦的捂着眼着。悲哀的想道:“老子的一世英名,可算是全毁喽!”
突又想到:“也不对呀!这他娘的真要取外号的话,这谁还没个不好听的外号了?凭啥就我被人笑呀?”
思及此,他猛放下了右手,恨恨的瞪了众将一眼。大声怒道:“笑吧笑吧,把你们的牙都笑掉了才好。怎么着,好笑是吗?”
众将见他怒,这才止住了笑,一时人人憋得满脸通红。只有那伍德还在没心没肺的笑个不停。
华飞腾的站起身来,指伍德怒道:“就你这样,连名字都叫做无德的人。还好意思笑话别人?”
伍德刹时瞪着一双铜铃大眼,张着个大嘴,就愣在了厅中。
厅内刹时,‘噗嗤噗嗤…’的喷气声大作。众将本就忍得辛苦,见得伍德吃瘪,又见其形像滑稽。
一时再难忍耐,众将放声大笑。只有伍旭一人因伍德是兄长,怕笑了会被伍德打,只管用双手紧紧捂着肚子,直憋得连双目都红了。
却听得华飞又说道:“还笑是吧?好好好,子义你也笑,那可就休怪我不留情面了。”
众将只见得太史慈,急急摆着双手,连声大叫道:“哦…主公,我不笑了…哦…不笑了不笑了…”
众将这才想起,华飞的历害来。刹时猛力做深呼吸者有之,用力掐自己大腿肉者亦有之…
唯有伍旭这浑人,认为他的名字没有什么,不好听的外号。心中又好奇太史慈,会有什么不好听的外号。
遂用手指着太史慈,边大声叫着:“大人!我看到子义还在咧嘴,他笑了!您快看,他真笑了!”边乘此机会,哇哈哈…的放声大笑。
这一番大笑,他只觉得当真是畅快至极。当真是笑得连房顶都险些,被他给掀翻了去。
华飞当然知道他的用意,且太史慈这外号要是叫起来的话。那可当真不是难听的问题了,甚至还有些恶心之极。
因此他扫了伍旭一眼,淡淡的开声道:“伍旭,我给你三息时间,马上止住嘲笑别人的举动。否则,别怪我给你,也取个不好听的外号。”
伍旭笑得正畅快,怎肯马上就停?再说他自认,从小到大就没听说过自己的名字,有什么不好听外号。
华飞见他不听劝,遂大声说道:“大家不妨想一想,什么样的男人,会被称之为无须的呢?”
“嘎…”正在放声大笑中的伍旭,顿时,就像是‘呱呱’叫得正欢的鸭子。突然被人一把掐住了脖子般的,张大了嘴大叫一声,和他兄长一道愣在了厅中。
过了良久他才大叫道:“大人,你竟然把我骂成了阉宦耶?”
华飞淡淡的一抿嘴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咱们大家可都没说这事。再说了,你怎么可以占曹操的便宜呢?你可得当心他弄死你。”
伍旭闻言愣了,他歪着个头想了一会,没想出什么意思来。又求助的向伍德看去,却见得他的兄长也正巴巴的望着他,满眼尽是不解之色。
两兄弟你看看我,我瞅瞅你,都没整明白是怎么回事。那副大眼瞪小眼的滑稽样,再一次的惹得厅中,众将哄堂大笑。
最终还是太史慈,好心的提醒,直挠头的他们道:“大家要是恨曹操的,都骂他是阉宦之后。而你自认阉宦,这岂不是占了曹操的便宜?”
这两货才总算是,明白了过来。不由得对望一眼,皆是咧着大嘴直乐!他们本就和曹操有大仇,这一下能占些口头便宜,想来也是极开心的。
让大家尽情笑了一顿,缓解了一下紧张的心情后。华飞双手下压,止住了笑声。
正色说道:“既然今日曹军中大部份人,都前往山中,收集野果等物。那么说明他们的粮食,应该确实是不多了。”
他略停着想了一下,又说道:“那么,他们明天来攻城的,可能性。将会非常的大。因此彭城明天,很可能就要面临一场,极为艰苦的恶战。大家可先回去,让手下的兄弟们,做好大战前的准备。”
待得众将领令,归去后。华飞独自站在清凉的夜风中,转着手中的佛珠,默默的计算谋划着,明日大战的事宜。
曹军的军粮将尽,这个本来对他来说,是极好的消息。却令得他的心情,异常的沉重。甚至都令得他愤恨起,无能的陶谦来。
因为若是陶谦不逃回郯城,即便援军不来的话。这彭城上头,最少也还有近十万的精兵在镇守。加上城头攻防战,大部队又施展不开。
那么曹操即便再怎么着,也不敢随意攻城。如此一来,像现在曹军在没有了军粮之后,华飞相信以曹操之明,他仅须一纸书信,分析利弊便能令得曹军知难而退。
然而,眼下陶谦已退。而彭城兵力薄弱,换成了他是曹操的话,那也是必然要奋力一搏的。毕竟破了彭城,就能弄到大量的军粮…
良久之后,华飞经过反复的盘算。觉得眼下他所要做的就是,尽他最大的力量,去迟缓曹军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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