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上午, 中年男人带着一个年轻女人找到了孟则知。
“这是我儿子的大学同学江轻晚, 说起来, 她和大师您还是本家呢。”
“出事的是我恩人。”江轻晚说道:“我家境不太好,这么多年来,全靠恩人资助才能考上大学。前段时间, 我恩人病了,医生说是急性肾衰竭。我去看她, 结果推她去花园散心的时候,从一只黑猫的眼睛里看见了她身后跟着一个浑身血污却看不清脸的廋高个男人。”
她心有余悸:“可是等我回头去看的时候,哪有什么廋高个男人。我怕的厉害, 我也敢确定自己没有看错。可我不敢声张, 因为那个男人就跟在我恩人身边。”
“在此之前,我恩人的身体一直都很不错,她这病实在是来的太突然了。所以我怀疑,她是不是沾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后来我从锐文口中听说了您的事迹, 这才专程找上门来。”
她口中的锐文正是中年男人的儿子。
“所以我想能不能请您帮忙去看看。”
孟则知掐了掐手指头。
哦豁,还是一个大客户呢。
“行。”
“那好, ”江轻晚略有些激动:“那您看能不能现在就出发, 我有点担心恩人她。”
“没问题。”孟则知抓起茶几上的钥匙:“走吧。”
江轻晚一愣:“那个,您不带些法器什么的吗?”
毕竟是抓鬼呢。
“不用,我心里有数。”孟则知说道。
“那,好吧。”
江轻晚的恩人全名叫做梁红,这会儿正在市医院里住着呢。
“粱姨。”江轻晚抬手敲了敲病房门。
听见动静,梁红放下手中的报纸:“轻晚, 你怎么又来了?”
像是想到了什么,她问道:“我记得今天不是星期一吗?”
“嗯。”江轻晚尽量不让自己表现的太过惊惧,她目不斜视:“我们导师去省里参加会议去了,所以我这几天都没什么事。”
“这样啊,”梁红看向她身边的孟则知:“这位是?”
已经把整个病房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个遍的孟则知收回落在天花板某处的视线,笑着说道:“粱姨您好,我是江其琛,是轻晚的男朋友。”
说着,他向前几步,将手中的果篮放到桌子上。
“男朋友?”梁红半张着嘴。
“我和轻晚是一年的,只是看起来显小而已。”孟则知笑着说道。
江轻晚很快回过神来,虽然不太明白孟则知为什么要这么说,但她还是帮着解释道:“对,我和他是网上认识的,好几年了,昨天刚奔的现。”
“哦哦哦。”梁红发现自己有些跟不上时代潮流了:“难怪我以前都没听你说过。”
只是这么一来,她看向孟则知的目光里不免多了一分打量。
“孟先生现在是在上学还是已经工作了?”
“还在上学。”孟则知和江轻晚各自找了条凳子坐下。
“是在哪个学校?”
“清州大学,和轻晚一样,正在读研究生。”
“清州啊,我去过清州,听你的口音,好像不太像清州人。”
……
聊了好一会儿,估摸着时机差不多了,孟则知说道:“是这样的,我以前没少听轻晚谈起您。如果没有您,也就没有轻晚,我们特别感激您这么多年来对轻晚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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