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书南子挂断电话放到一边,将桌上的酒推到一旁,示意女人坐下:“妈。”
柳一一一甩头发,举手投足尽是优雅,还不着痕迹地同对面桌的男人眨了眨眼:“南子啊,你这是谈恋爱了?”
“怎么,你受了情伤就要劝我孤独终老?”书南子拿起一杯牛奶,也优雅地抿了一口。
“当然不会。”柳一一托着下巴,“现在想想,同书浅在一起的那段日子仍是我最开心的时候。我还是很希望你能有这样一段经历的。”
“那你就先回去吧,我还想再在这边住几天。更何况我也走不出去。”书南子摊了摊手。
“嗨呀,放心吧,你要是想走,我就能带你离开。”柳一一点了下书南子的下巴,“偷个人而已。”
书南子撇了撇嘴,然后又正色道:“话说,你就真想这样离开?咱好不容易才找到他的。”
“不然呢,我不想同他见面,见了就走不动路。”柳一一倚靠在卡座里,用手扇了扇风,“你这是怎么了,觉得他好了?想认这个爹?”
“也、也没啦。”书南子突然磕巴了起来,“就是感觉他也不像是那种抛妻弃子的人。”
“你当然不会觉得他是坏人。”柳一一抚摸着手上的戒指,突然笑了起来,“我也不觉得。这就是书浅的厉害之处。”
书南子看向柳一一手上的那枚戒指,好看得很,即便在昏暗的酒吧也显得耀耀生辉。
而她这边正庆祝胜利果实的时候,老老实实写歌的夏青衣,差点被舒归一吓得背过气去。
“叔叔,叔叔您冷静一下。”夏青衣虽然跟舒归一差不多高,但身子骨到底不如这位常年健身的“小叔叔”。而且车马劳顿还没休息过来,娇弱得很。
“南子是不是联系你了,是不是?”舒归一已经强忍着自己想要打一顿这臭小子的冲动耐心问道。
“没有,南子?南子是书南子吗?”夏青衣倒是装得挺像,在外人看来他俩交集不多,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是谁才是正常的。
“好啊,你不说是不是?”舒归一揪着夏青衣的衣领又恶狠狠地问了一遍,“你再跟我装傻的?!”
“请您不要这样。”夏青衣真是有苦说不出,要按道理,他早该叫保安了,但舒归一到底是书南子的父亲,他也是真不敢。
舒归一点了点头:“行啊,你不说是不是?”
夏青衣扯开了舒归一的手:“对不起,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如果您能跟我说明白的话,说不定我可以帮忙。”
“你?帮忙?”舒归一冷哼一笑,“诶呀,我以为你就是个唱歌的,没想到你演戏也还行哈?你不跟我说实话是不是?”
听舒归一又问了一遍,夏青衣不由得心里发虚:“我、并没骗您……”
舒归一放开了夏青衣,然后掏出了手机,拨通:“喂?是阿北吧。”
阿北那边正要上场,接到舒归一的电话还有些奇怪:“你找我有事?”
“我要你跟夏青衣说几句话,让他告诉我南子在哪里。”舒归一一本正经地,摆脱了阿北。
阿北被摆脱得很懵:“你当我是吐真剂吗,怎么还让我问——”
只是还没等阿北说完话,对面就传来了夏青衣略带颤抖的声音:“那、那个……”
无奈,阿北只好搭话:“青衣你别怕,是我。”
“阿北?”夏青衣听到是阿北的声音顿时安心了许多,“阿北姐,这是怎么回事?”
“总而言之,你先听我说。”阿北只觉得自己大脑在不停转动,“南子是不是嘱咐你不能把你们的事告诉舒归一?那只是为了吓唬你。”
“吓唬我?”夏青衣被说得一愣一愣的。
“是的,不过你也别担心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只不过是南子跟舒归一吵架了,还离家出走了,南子正闹别扭,才不让你说关于她的事情。”阿北听着远处唐雅雅通知她君凉都准备好后,叹了口气,“就是这样,你虽然最近在楚京,但也不可能一直待在这里是吧?到时候吗要是离开,南子不定去哪里呢,大家都担心。你就当为了南子好,把她在哪儿告诉舒归一吧。”
听完这些,夏青衣还是有点迷糊,不过倒是信了阿北的话。
这也是为什么舒归一让阿北过来跟夏青衣讲话,阿北会“蛊惑”人,这是其一;其二就是,夏青衣相比较他,肯定更相信阿北。
虽然他可以强制性地让夏青衣回答自己的问题,但是……怎么也会多浪费时间,还不如打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