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树,再看看左心,忍不住轻笑起来。要说啊……年轻就是好。就是好啊。这两人的小眼神互动透着一股子青春气息。
没有多时,化妆师也准备好了东西准备开工。唐雅雅就坐在一旁,有什么需要的便打打下手。这时候,去顺便洗了个车的保镖舒归一也回到了阿北身边待命。
阿北见男人疲惫的样子就知道他这几天肯定在为书南子的事发愁:“怎么,书南子还是不让你省心吗?”
“可别提了。”舒归一摆了摆手,“戒酒六年,我现在恨不得一醉不归。”
这可也……太严重了。
旷课宅在家里的书南子总觉得鼻子痒痒,也不知有谁在念叨她。揉了揉,书南子起身推开房门伸了个懒腰。
然而,她走出的,是舒归一的卧室门。
书南子摊开手掌,里面有一个小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一枚鸽子蛋大小的钻石戒指。
“喂?搞定了。”书南子拨通了电话说道,另一旁的人没有讲很长时间,二人就挂断了电话。
“没想到真被说中了,舒归一会在自己的房间里将保险柜藏起来。”书南子冷笑一声把东西揣好,然后走到自己的房间,蹲身拉出一直被她放在床底的背包,背上就离开了家门。
哦不对,不是家门。因为这里从来就不是她的家。
时间快进到十个小时后。
书南子失踪了。
“不不不,你先别着急,南子也许是跟同学去玩了呢?”阿北见舒归一火急火燎的样子连忙安慰,甚至连妆都还没来得及卸干净。
“不可能。”舒归一斩钉截铁地说道,“南子在学校的人际关系很……怪异。基本没有学生跟她关系亲密。甚至连知道她联系方式的老师都没有。”
唐雅雅瞪圆了眼睛:“这不可能吧。”
“的确如此,没人知道南子的真正状况。”舒归一皱着眉,在思考要不要报警。
“那这也不是南子失踪的理由啊。”阿北蹙眉,仍然奇怪地看着舒归一。
舒归一捻了捻眉心:“不,我中午回去的时候南子的行李都不见了。给她打电话也不接。”
“这更像是回学校了而不是失踪好不好?”阿北叹了口气,舒归一这样管教书南子,任谁都忍不了。
唐雅雅也点点头:“是啊,要不然打个电话去学校问问。”
“我已经问过了,我逼着她办的走读。她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回去。”舒归一轻咂了一声,“不对劲,整件事都不对劲,我们最近都没有吵架,我们甚至还会偶尔聊一聊关于她母亲的事情。”
说到此处,阿北不知为何有些在意:“你不会提起关于她母亲的事情,是南子主动提起来的?”
“好像是,那又怎样?”舒归一急躁地皱着眉。
“你对书南子一直都是很过分的管教。”阿北深吸一口气,“她突然对你友善起来,还谈起以前的事情,你不觉得奇怪吗?”
之前被书南子短暂的亲昵迷昏了眼睛,但现在阿北突然这样一说,舒归一就感觉到了怪异:“是……好像……”
书南子之前都是跟他水火不容,然后突然有一天也不跟他抬杠了。这两天也会跟他说说自己童年的事情。
这事情……好像的确不正常。
突然,舒归一好像意识到了什么,突然猛得转身:“我得回家一趟!”
阿北跟唐雅雅对视一眼,也赶紧跟了过去。
舒归一回到了自己家,然后立刻奔向自己的卧室。阿北跟唐雅雅跑得慢,就迟了一步。进去之后便见到他直接推开了一面墙。
“舒归一……”阿北稍稍张开了嘴,“你这里是什么东西。”
“是我的保险库。”舒归一打开墙后的一个抽屉,“这里有我最重要的东西——”
然而,那个抽屉是空的。
“这是我最重要的东西……”舒归一声音沙哑地说道,似乎难以理解发生了什么,“她跟我说,她母亲会把最重要的东西放到保险箱,然后会把保险箱藏起来。我说:‘我也是。’”
“这里面到底是什么?”唐雅雅小心翼翼地问道。
“是我的结婚戒指。”舒归一缓缓攥紧了拳头,“我跟南子母亲的结婚戒指。”
“书南子偷走了那枚戒指?”阿北还是不理解发生了什么。
“那不是枚普通的戒指,是世界仅有的。”舒归一坐到地上,好像还没完全接受这件事,“是我最引以为傲骗局的胜利品。”
那个,用他的一生时间作茧自缚的骗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