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还是林柯来发牌吧。”阿北还没发几张便将剩下的牌递给林柯,“正好这样比较公平。”
然后,没注意到已经洗完牌的林柯就给大家表演了一个花式洗牌和专业荷官式发牌。
左心靠近阿北,用不大不小的声音提问:“阿北姐,您家这个朋友家的孩子,真的有点意思。”
事实上,阿北也只是要树立一个擅长游戏的人设,之前过年的时候她跟林先生几人打牌就是现学的,酒吧里玩牌总是要挂点彩,她看得多,但真正自己打的少,不过打牌这东西,只要心里有个数,还是很容易赢的。
这洗牌可以说是她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了,因为自己不玩,所以她很多情况下会被安排发牌的任务。万万没想到,林柯这小子比她还擅长。
林柯其实也蛮无奈的,他小时候一直在船上生活,周围没什么娱乐项目,最多只能看看船员们打牌。后来等他大一些,骆怀枫才教他学习,但是闲暇的时候,年纪小一点的船员也会叫他一起玩。
久而久之,他的打牌技术就非常之好了。
“林柯弟弟,你这是玩了多少年的牌啊。”左心挑着眉,在拿好牌之后,一边赞叹一边整理。
林柯找了个地方坐下休息,托着下巴:“也没多久,大概有个八九年。”
大家都当林柯是在开玩笑,纷纷笑起来,毕竟林柯看上去只有十一二岁,谁们家家长会让孩子四五岁就打牌嘛。只有白媞心跟阿北知道这孩子说得是真话。
“又是阿北姐赢了?”温梓树在连输两把之后,终于忍不住诧异道。
他真的没有让任何人,但这两次都是阿北跟君凉的庄赢,而且都是阿北先打完牌!而他,永远都是剩牌最多的那个。
“你笨呗。”左心没心没肺的也不怕输,玩游戏嘛,就是个开心。
“下次我要跟阿北姐一组。”温梓树不知为啥,竟然有了点孩子气。
左心噗嗤一笑,私心觉得可爱极了。
“得了得了,下次跟你一组。”阿北拍拍胸脯,“让你赢件衣服钱出来。”
白媞心对于衣服总是很敏感,提起来这事便下意识提问:“说起来,梓树总是喜欢穿高领衣服,其实你的身形穿圆领卫衣也很适合的。”
“哦,其实不是因为喜不喜欢。”温梓树放下牌给林柯整理,然后拉下了一点自己的衣服,“我脖子这里有一块很浅的胎记,拍戏的时候会遮住,但平常就习惯用衣服盖起来。”
君凉挑眉,随即看了一眼阿北:“我记得解董认识很专业的医美,不如介绍给梓树认识。”
阿北点点头:“嗯,你这里的确颜色不太深,但是正面看还蛮明显的。”
“胎记不是会消失的吗?”林柯在众人讨论的时候也忍不住提问,“我有块胎记长大就没了。”
白媞心摇摇头:“只是有一部分胎记会消失。”
“这样啊。”林柯一边单手发牌一边指了指自己的额头,“以前我这里有一块胎记,褐色圆的,但四五岁的时候就彻底没了。我还担心会不会一直长在我脸上呢。”
阿北听了这话,脸色突然一变。
不光是她,在座其他人的表情也都变得古怪了些。
君凉捻着自己的牌,抬眼细细瞧着林柯:“说起来,为什么你要留宿解董家呢?父母都出差了吗?”
白媞心作为几人中最熟悉人体的,已经偷偷搜索甄诚的图片做肉眼的人脸对比。
阿北只觉得局面有些失控,这次《做客》的收视率可能会突破记录。
不,不可能,这一段绝对不能被播出去。如果骆怀枫知道林柯跟甄诚是父子,那甄诚的处境很有可能会变得危险。
“那个……”阿北思考着措辞开口,“林柯,你确定你小时候额头上有褐色的胎记吗?是圆的吗?”
“当然啊,这还能记错?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主要是真的很明显,当时我的父母总是在说我生得难看。”林柯依旧在卖乖,但也敏感地察觉了周围几个大人的异样。
可他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以前的时候他接受的都是封闭式生活,看新闻什么是不可能的,更别提看综艺。而来到解笙家这段日子,跟着阿尘他也只是看看纪录片,或者同解笙他们看看电影之类的。
作为阶下囚,他还是不能得到完全自由,所以他和阿尘在家的时候没法上网随便找东西看。
因而,他并不知道,在楚京市有一个男人,一直在寻找自己额头上有褐色圆形胎记的儿子。
“啊……我觉得,咱今天是不是先别睡觉了。”左心突然举手提议,“那个、那个……”
虽然林柯并没回答关于自己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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