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时雨敲了两下教室的门,半天没有得到回应后叹了叹气。今早的事情他也很快就知道了,随着舆论走向越来越糟糕他也越来越担心。
但整容一直是个很敏感的事情,稍微处理不好就会成为黑历史,虽然到最后大家也就都淡忘了不过总会有几个偶尔会提起这事。
而且说这话虽然很丢脸,听到这件事的时候他也觉得有点失落。更别提那些纯粹就是因为阿北漂亮才关注的粉丝了。
本来想趁着下午的课问问阿北打算怎么处理,却没想到她竟然请假了。他趁着短休息时间尝试着敲了下阿北和舍柒的教室,果然早就离开了啊。
时雨刚刚转身准备回去,阿北就打开了门。
“哟,你在这干嘛?”阿北提着刚刚收拾好的包一边锁门一边问。
时雨瞪着眼睛看她:“你还问我?为什么请假?”
“不请假到那里去被人盯着看吗?”阿北抱着手臂迎上时雨的目光。
时雨缩了一下:“我,我也没那意思。”
“好啦,我又没说你。”阿北拍了下时雨的肩膀准备离开,“你快去上课吧,我有事就先走了。”
“你不打算解决这事了吗?”时雨跟着走了两步便停下。
阿北摆了摆手作为回答,径直走出了大楼。
事件在阿北的沉默中持续发酵,阿北看着自己的粉丝从三十万跌成二十几万后,无奈地笑了笑。
“啊,我做了曲奇,有无糖的你要吃吗?”解笙的声音从厨房传来,还伴随着阿尘的说话声。
“哦,我马上来。”阿北干脆把手机关机丢到沙发上穿好拖鞋走了过去。
解笙系着围裙的样子显得有点滑稽,整个人身上竟然散发着母性的光辉。阿北甩甩头坐了下来:“解董今天很悠闲?”
“嗯,很悠闲,我也给自己放了个假。”解笙把曲奇分给阿尘,认真地看着她吃。
阿北摸了下阿尘的脑袋:“别吃那么多还有晚饭呢,回你房间画个画吧。”
阿尘还是一手拿了一块饼干,嘴里还叼了一块,跳下椅子跑去自己的房间。她还是很读得懂气氛的,阿北肯定是……不好意思在她面前吃甜的那份?
解笙倒了杯水给阿尘,然后坐到了她面前:“怎么了?”
“我还想问解董呢,不想问我别的吗?”阿北用拇指捻着杯子,透明液体轻轻颤动着,似乎和心跳变成了同一频率。
解笙捏起一块曲奇摇头:“不想问。”
阿北无奈地笑起来:“我的确是整过容的。”
解笙丝毫没有觉得意外,神情似乎还变得更轻松了一点:“虽然不想问,不过我的确想知道,如果你想说的话可以告诉我吗?”
阿北开始用看不懂的眼神望着解笙:“你似乎早就知道我整容过?”
解笙点头并没隐瞒:“你的表情虽然自然,但五官太标准了,不同国家的整容风格不一样,我甚至都能看出来是哪个地方给你整的。而且……之所以没有明显走形,因为你没有进行美化整容,单纯地植皮了而已吧。”
这回阿北可不淡定了:“这都能看出来?”
解笙耸了耸肩:“我是做娱乐公司的,艺人的形象管理也学过一些,每个新练习生几乎都得微整,我得知道哪里的整形做得最好。”
阿北投出看怪物的眼光然后正色道:“反正因为一些事,我的脸有一些烧伤。虽然不是特别严重但还是留了疤,我当时怀着阿尘所以没钱也不能去整容,后来阿尘长大了些,我就用存款做了手术。其实一开始还挺困难的,前前后后持续了大概一年半的时间,我才彻底停药。”
“因为什么事不能告诉我吗?”阿北说得和解笙想得也差不多,只是有些心疼,这种手术其实很危险,一年半还算时间短的。
阿北挠了挠自己的手臂迟疑片刻:“啊……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我,我也不知道我到底遇到了什么。我只知道有个医生告诉我快逃,有人要伤害我和我的孩子。”
解笙瞳孔微缩攥紧了拳头:“医生?你一醒来就受到治疗了?那个要伤害你的人你看到了吗?”
这就跟他猜测的有出入了,他想得是舒贝贝在码头船爆炸的时候掉进海里被人救下。以前她说过自己的大脑受损记忆不是很稳定,或许因为太过紧张就造成了PTSD之类的。现在怎么还出来个要害她的?
阿北被解笙紧张的模样吓了一跳,她并不在意地摆摆手:“我到最后也不清楚,只是尽可能逃跑了。那个人我也没见到,不过他的手下的确来抓我,我当时做了个燃烧瓶,本来想投远,但没想到最后变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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