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细菌培养室,还有一个专门的休息间。
瞧着时髦又舒服,卫渺很喜欢和卢平生待在一起。
除了他身上散发的各种气息让她心旷神怡,还有就是他口中笑谈的对自己不遗余力地“投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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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租界,即将打样的裁缝店老板看着卢平生,满脸堆笑道:
“卢先生,您上次要改的西装已经改好,正准备给您打电话呢。”
卢平生双手插兜,悠闲进入裁缝店,四处打量挂着的布匹,挑剔道:
“你做衣服的速度也太慢了,那个款式已经不时兴了,我要重新做一套,加急的。”
裁缝店老板听完,笑得更欢快,连忙对里间喊道:
“老冯,来给卢先生重新量尺寸,春日容易消瘦,衣服一定要合体才行捏。”
老冯看卢平生走进来,寒暄道:“卢先生春节后,消瘦了。”
卢平生笑道:
“冯师傅好眼力,我也觉得自己自己消瘦许多,上次侬做的灰色西裤穿上后,腰围大了两指。”
冯师傅量衣服的手一顿,飞快地打量了卢平生一眼。
“哎呦!”
冯师傅惨叫一声,竟然是旁边的剪刀落下,直接刺伤了脚背。
裁缝店老板让人将冯先生送去医馆,对面色不太好的卢平生赔笑道:
“卢先生,今日实在对不住侬。”
卢平生脸上没有笑模样地转身离开,朝着不远处的另外一家裁缝店走去了。
只留下裁缝店老板苦脸叹气。
庆里弄,脚包扎好的裁缝老冯被学徒送进屋子。
他勾着背,坐在靠门口的椅子上,表情焦急万分。
卢平生贸然前来,和他对了要求见面的紧急联络信号,肯定有大事发生。
窗外夕阳的余晖透过窗帘的缝隙,在老旧的木地板上打出一道橙红色的光,让老冯的心情又紧绷了几分。
“谁啊!”
“您是冯师傅吗?”
“我是,你是谁?”
恰在这时候,地板上最后一抹光晕消失,老冯的背依旧佝偻,忍着脚上的疼痛起身。
“我是北平荣盛斋的伙计小胡家的远房表哥,他们掌柜托过来给您带句话。”门外人地道的北平口音和他如出一辙。
“什么话?”
“他说他后悔了,愿意花高价请您回去。”
老冯缓缓地打开门,细长的门缝里缓缓变大。
屋内,卢平生和老冯四目相对,随即双手紧握在一起。
老冯看卢平生带破布帽,穿带补丁褂子,半点没有半个小时前一掷千金的小开模样,心中暗自点头。
伪装,是一个特工的基本素质,每个细节都要经得起推敲的。
“出什么事儿了。”老冯依旧讲地道北平话。
卢平生用自己的视角把电车上的事情讲了一遍,然后不顾老冯大变的面色,道:
“我怀疑又有叛徒,你必须撤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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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