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城墙上主持工作,接待梁辛他们的是一名金丹中期的肥胖修士。
当他从守门弟子那得知梁辛准备为堵在门外的散修炼丹时,神情非常不悦的说道。
此人名为史河,如今大部分高层都在城墙上,他仗着是主峰赤霞峰一脉,全权接管整个驻地的统筹工作,根本没把梁辛这筑基中期的修士放在眼中。
听到这位金丹修士之言,那名跟随进来的炼气女修被吓的脸色发白,大眼睛中已满是水气。
她意识到今天这丹恐怕是炼不成了,这位好心的年轻丹师仅是筑基修为,哪敢忤逆一位金丹长辈啊!
“这位师叔,为他人炼丹,只是我的个人行为,请您放心,宗门交给我的任务,梁辛自会完成。”
梁辛客客气气回道。
“哼!既是本宗弟子,来这极北城,就要听我统一调度,你有那精力,何不多炼几颗丹药,为同门分担分担压力?把时间精力浪费在这等无关人等身上,成何体统?”
史河一副教训不争气晚辈的口吻,把上位者的姿态,摆的板板正正。
与此同时,他放出一缕金丹气机向那名求丹女修士压去。
“你这小修,还不速速退出我赤霞宗驻地。”
炼气修士,哪能受住这金丹气机,一时间,此女嘴角溢出一缕鲜血,全身都在颤抖,更让她绝望的是,她为师哥求丹的最后一丝希望,要破灭了。
此女好似那绝症患者的亲人,正当寻求到一丝希望时,却被人无情扑灭,那种心酸与绝望,痛彻心扉。
这一瞬间,她感觉整个世界都失去了色彩,这一刻,她亦感觉这个世界满是恶意。
就在这时,一道挺拔的少年身影挡在了此女面前,好似一缕温暖的阳光,照进她的心房。
那只有筑基修为的少年丹师站了出来,为了她这名无关修士,直面一位金丹修士。
此时的梁辛嘴角依旧带笑,双眼却满是冰寒。
顾客就是上帝,上帝就是钱财,断我钱财者,虽强必诛。
梁辛平时和善待人,但真有人威胁到他,下场就是李茹张氏兄弟之流。
“呵呵!好大的口气,我今天就要为这名道友炼丹呢?你能奈我何?”
梁辛冷笑,强硬回道,语气中满是不屑。
“哼!好无理的小辈,若不听老夫调遣,今日便依门规办你。”
在赤霞宗内,史河可是赤霞峰的执法长老,霸道惯了,何时被一个筑基弟子这么顶撞过,立马怒了。
洪涛、张凌两名金丹修士乐得在旁边看戏。
平时这些赤霞峰的金丹修士,仗着是主峰一脉,可是霸道惯了,他们这俩青木峰的修士,早看不惯这伙人了。
这史河看来是不知道梁辛的身份啊!今日仗着金丹修为压人,可是厕所打灯,找死。
“哈哈!天大的笑话,我梁辛六岁便能熟读赤霞宗门规,请问这位师叔,我究竟犯了哪条门规?还是说,你比宗主的权力还大,现场直接新制定了一条门规呢?”
梁辛毫不示弱,直接怼道。
“你是梁辛?”
听到梁辛自报家门,史河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