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易清欢的怀里蹦下来,三两下跳上已经被搜刮一空的石桌,亮出爪子刷刷刷在上面挥舞着,发泄心中的不快。就连放在古代都可以当做古董的木盒也惨遭毒手,三两下就爬满了爪纹。
若是稍微懂点行情的人看见了估计肝都会气得发疼,这可是上好的花榈木,无论是收藏价值抑或是使用价值都是价值连城,何况是过了这么久香气还是如此浓郁的品种,绝对是极品中的极品,这价钱自然也是水涨船高,无法估量。
可在现在的两个,一只两眼一抹黑愤怒到就快六亲不认了,还认什么破盒子,更何况他也实在分辨不出,若真要放他面前让他玩猜猜猜,估计要吐出一句:不就是几段破木头嘛,我们家那片满大山都是,我猜得过来吗!
而另外一个就差搬出小板凳扮演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了,花榈木倒是好认,这丘大盟主府可是从来都不缺好东西,只是难得小家伙这么有活力,阻止了岂不是有些不人道。
仍然在拼命体味九阴白骨爪精髓的沐长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无论是小猫小狗都喜欢磨爪子了,这感觉实在是太能释放自我了。
他仿佛看见这世界被无限放大,正处于中心的自己就如奔跑在宽广的草原中一般,自由、不羁……
“嗷~~~!”在大草原摔到的沐长生回到现实。
听到如同刮擦在玻璃上发出的惨叫声,易清欢面色不变地把叫得凄凉的小团子抱回怀里,眉头轻皱。
果然离开一会儿就不行。
小心地举起惨兮兮地往外翻的指甲,沐长生欲哭无泪,这算什么,怒极生悲?
还来不及哭诉,小爪子就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抓住,随后一阵带着热气的风吹在壮烈的爪子上。
扭曲地转过头,视线内便是那惊为天人的侧脸,立挺的鼻梁像是量身打造的一般,易清欢的五官除去眼睛,这是沐长生最喜欢的部位了。视线往下,沐长生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转动脑子思考了,这这这……也太颠覆了。
只见那平时习惯性抿起的嘴巴正微微嘟起,热气的来源就是这里了。
这是做什么?
痛痛吹飞飞,这样就不疼了!
记忆翻滚成卷带着沐长生回到小时候,年轻的妇人充满爱意地帮摔到了儿子吹着有些淤青的手掌,当小孩抬起抬起含着泪的眼睛望过去的时候,仿佛看见了漫天星光,那是妈妈的眼睛。
没想到作为大学教授秉承着严谨教学的妈妈竟然也像个普通的母亲一样安慰摔到的孩子,原来并非不爱,只是越到后面越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而已,就算成年人也是如此。
沐长生弯起嘴角,虽然在一只狐狸身上这样的表情有些诡异,但沐长生就像是被点了笑穴一般,痴痴地笑了起来。
像是感激让自己发现一直处在自己盲区的东西,沐长生脑袋一热想都没想就凑上去依照身体的本能伸出舌头,在让人鼻血横流的侧脸上一舔……
一舔……
舔……
舔!!!!
他刚刚做了什么?
是什么控制了他的意志?
一定是今天午饭吃得太少产生了幻觉!
一定是幻觉……
个屁啊……
沐长生仰躺在易清欢的怀里,再也顾不上什么指甲不指甲了,他现在基本是只废狐了。
他怎么敢直接就上嘴呢,好吧,虽然现实中易清欢的并没有原书中谁也不让碰的洁癖,但沐长生也只敢在易清欢的衣服上放肆放肆,至于更进一步那是万万不敢的,可是今天怎么就这么控制不住呢?
生无可恋地闭上眼睛,若不是爪子太短说不定还得很颓废地凹一个悲痛捂脸的造型。
“累了?”听到‘受害人’的声音,沐长生眼睛睁开一条缝,只见那人云淡风轻地手背在脸上一擦,摆放好那只作为罪魁祸首的爪子。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
易清欢是嫌弃自己了!
虽然他也不是有意冒犯,虽然易清欢也没有表现出厌恶的表情,但沐长生就是怎么看怎么觉得那个擦脸的动作不顺眼,就像一根□□肉里的刺一般,不疼,但就是想□□。
哄“睡”了闹腾够了的小家伙,易清欢才把视线放到让小家伙受伤的木盒身上。
伸手拿起‘普普通通’‘没什么特色’的盒子,原本平整的花纹已经被随心所欲的爪子刮花,凹凸不平到增添了不一样的活力。
咦?
食指所覆盖的地方明显和其他部位不相同,把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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