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结婚,可能会一直很紧张焦虑。”祁玟茹说。
“嗯。”秦风民点点头,说:“年轻人都追求刺激,可心跳加速这种事,偶尔为之是可以的,如果一直心跳加速,那就要得心脏病了。对了你们后来呢?”
“后来?”祁玟茹淡淡一笑:“后来他忘了我,我看淡了他,但是相互都觉得,做朋友更好。友谊,恐怕才更容易地久天长。”
秦风民走到她身边坐下,拍了拍她的手背,说:“其实你不用跟我讲这些的,每个人都有过去,没有关系。”
“你不也跟我说了袁欣然嘛。”祁玟茹搂着秦风民的胳膊,说:“以后还要相处,免得心里留下什么疙瘩和误会。”
“看来你是真的看淡了。”秦风民说。
“你呢?”祁玟茹问。
秦风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忽然笑着说:“如果欣然能嫁给梁一飞,我倒是放心得,他们俩得性格,算是能合在一对。”
……
……
“秦书记今天是故意的吧,把你叫过来?”
散席之后,袁欣然没走,喝了点酒,又跑去泡浴池。
浴池已经开业了,哪里有什么混浴这么一说?她非要泡,又是半夜了,梁一飞干脆让人在门口守着,挂了个检修的牌子,不让别人进来。
“老秦这个人,还真不是报复心理,男男女女的事,他的确不是很会处理,有点呆头鹅。”浴室里雾蒙蒙的,就听袁欣然那边的池子里传来稀里哗啦的水声,也不知道她是在水里游来游去还是干嘛。
“男人呆头鹅好啊,你现在是不是有点后悔了?”梁一飞问。
“你这话有点酸啊。”袁欣然游过来,隔着一堵池壁,趴在梁一飞背后,说:“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你这么认为我不反对。”梁一飞笑道。
“得了便宜还卖乖,你想想,老秦多惨啊,前一个想娶的人,天天跟你一块泡澡堂子,后一个想娶的人,看你那眼神里就恨不得滴出水来。这么大一个干部,在这方面还真不如你。”袁欣然说。
“滴什么水?”梁一飞微微回头。
“我一个女人,又不是瞎子,那个祁玟茹看你的眼神从一开始就不对劲,欲盖弥彰的,你两之间肯定有点什么。”袁欣然说。
“有个屁!”
“被说中了吧,恼羞成怒了吧!”袁欣然拍了拍梁一飞光溜溜的后背,用手指在肩胛骨上纹身的‘莫等闲’三个字上轻轻划着,说:“没想到你还真去纹身了,疼吧?”
“痒。”梁一飞扭了扭肩膀。
袁欣然没给他脱离魔爪的机会,从后面伸出两条手臂,把他给箍住了,说:“要不然,干脆咱两好吧,大家都成双成对的,我觉得挺孤单的。”
“话是好话,可你这么箍着我,这是女鬼掐脖呢?”梁一飞拍了拍她白藕一样的胳膊,说:“好简单,可一旦好上了,再想不好,那翻脸就很麻烦了。友谊比爱情保质期长得多。”
身后,袁欣然沉默了片刻,晒然一笑,说:“也是,真好上了,连一起泡个澡都不得安生。”
顿了顿,忽然噗嗤一笑,笑的花枝乱颤。
“你犯病了?”梁一飞回头瞄了一眼。
袁欣然扶着水池,笑说:“也对,老秦毕竟是我大哥,我不能眼看着你把小帽一顶接着一顶朝他脑袋上扣,所以咱两还是纯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