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措施就是拉开冰箱拿出自己喜欢的东西填饱肚子,如果有心情的话还可以烧壶热水泡面吃。
林惊宇突然想念季末做的饭,他每天和季沫面对面吃早餐,免不了要早起下床做饭,有一次林惊起的太早,到楼下时季末刚好把饭盛上,于是顺手添了套餐具。
一道炒土豆丝林惊宇也能吃出來季沫亲手做的味道,刚來山里几天都沒有正儿八经的吃过饭。
不会下厨的男人真可怕。
抱着一条土司坐在院子里边乘凉边吃,味同嚼蜡,遥望山下小镇灯火点点,和漆黑的夜空上挂的疏星一样遥远。
念头一动,林惊宇摸出信号满格的手机拨了一串数字上去。
诺大的会议室突然传來一阵优雅的钢琴曲,季沫一摸还在振动的手机,起身:“对不起,我去接一个电话!”
“哦,当然可以!”一个拥有绿宝石一样深邃眼眸的高大英俊男子耸耸肩,说着蹩脚的中文。
季沫淡淡地点头,转身出了会议室。
“沒想到您儿子喜欢高雅的钢琴曲!”那个高大的外国男人站了起來,把一份签署好自己名字的合同递给季末。
“我们不是父子,只是一个姓罢了!”看对方突然肯签下合同,季末微微诧异。
那个男人颇为不好意思地说:“抱歉,你们实在是太像了!”
季沫和季末样子完全沒有丝毫相似的地方,不过季沫和季末浑然天成的清冷气质却是一模一样,再加上两人年龄悬殊,被误以为是父子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那外国男人哼着歌,边把另一份文件也签了,递给季末过目。
“沫沫!”
“嗯!”
站在三十三层高度的楼房朝下俯瞰,总有种眩晕感,于是季沫揉着眉心,慢步往人少的地方走去,边听林惊宇激动地说着他去盘山时的见闻。
“……我在盘山,沫沫,你现在在哪里!”
终于问到正題了,林惊宇还真是别扭,季沫嘴角染上一丝喜悦:“在英国!”
“在英国的哪里!”
“伦敦!”
“你……你吃饭了沒!”林惊宇干嚼着面包,越吃越沒味儿,干脆利索地扔在一边专心和季沫说话。
“吃了!”季沫低低的声音听着让人感觉很舒服,仅仅只是大半个月沒见,就让人想的恨不得马上把人抱在怀里,学季末一样摸摸他软软的头发。
但是这只能想想,林惊宇巴巴地问,只为多听季沫说几句:“吃的什么?”
季沫撇嘴,有些为难,因为自己一直在谈合同还沒來得及去吃饭……
“小沫,他们把合同签了,一起去吃饭吧!”季末的声音突然在背后炸响,惊的季沫连忙捂住电话,回应季末:“好!”
林惊宇哇哇大叫的声音极具穿透力:“沫沫你骗我,我都听到了!”
惨了,被林惊宇听到了,季沫正想着怎么和林惊宇解释,电话突然换了一个人的声音。
“季沫吗?”
是谁,季沫可以肯定自己从來沒有听过这个男人的声音,况且他还和林惊宇在一起……林惊宇不是一个人去爬山玩儿了吗?
“我是季沫,请问你是?”
“我啊……我是lan,你不记得了!”lan一巴掌把急着抢手机的林惊宇拍开,朝屋里走去。
“lan,对不起,我不记得!”
lan叹了口气,整个人似乎老了几岁:“那时你还小,也难怪不记得……”
把电话交给林惊宇,lan用特鄙视的眼神看了一眼一说话就激动的脸红的林惊宇,忽然有点庆幸沒有收了这个遇见季沫就变白痴的林惊宇当徒弟。
林惊宇拿回自己的手机,防那个猥琐大叔像防贼一样躲进了房间,还把门给锁上。
季沫莫名其妙地听那个自称是“lan”的男人讲了一通话,听到林惊宇夺回了手机,注意力又转移到他的声音上。
“沫沫,我我我我……我想你!”
季沫哑然失笑,林惊宇太可爱了,说个话竟然会紧张的结巴起來:“我也想你!”
季末呆在一边,看季沫眉眼散发出的气势越來越温柔,知道这个小孩不会总是呆在自己身边,他有他的天堂,即使看着遥不可及,人已经在路上,并一直朝终点走去。
如果沒有猜错,电话里的人肯定是林惊宇,因为只有那个少年才能让自家小孩笑地这么开心。
从内心散发出的温柔和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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