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修长的眼睫毛不住跳动着,她看到焦急的陆压,不由莞尔笑了笑,吐气如兰:“你忘记了,当初,这件月神服饰,还是你送与我的。当初你还说,就算我想爬墙,也不可能了,因为除了你,谁也解不开这些连环结。怎么,作茧自缚了?”
还是他送给月神的?
当初他傻-逼啊,上个床都这么费劲。
如果是他,肯定会想这越简单越好啊,最好是一拉就开的。
陆压看着诱人的月神,还有那潮红的脸蛋,就很想哭,他的小弟弟已经高举大旗在抗议了。他慌忙擦拭去额头的汗渍,说道:“姐姐有没有办法解开?”
月神星眸微合,摇摇头,道:“你自己设的结,你自己解,休想找我帮忙。”
“你就不急?”陆压咬咬牙,一阵头大。
月神摇头:“不急。”
“朱雀,过来帮忙,过来帮我脱月神的衣服!”陆压对在一旁看笑话的朱雀喊道。
朱雀无奈,耸耸肩:“月神说,你自己设的结,你自己解。”
“我脱不了月神的,但可以脱你的,再不老实,先吃了你!”
陆压啊呜一声,一把扑倒了朱雀,眨眼的功夫,将她的外衫脱去了,露出了洁白的对襟内衫,依稀可见绣着花边的抹胸和饱满高挺的酥胸。
“呀!”
朱雀色变,慌忙双手捂胸:“我帮你脱就是了,你动什么手!”
咦?
貌似变大了些。
自己的功劳。
陆压心头陡然升起了一股自豪,嘿嘿一笑,道:“快点。”
朱雀哼哼,随手一挥,猎魂之镰凭空现出,之间簌的一道墨芒划过,月神衣袍上的结扣就被切开了。
裸露出皎洁如玉的身躯。
陆压咕咚咽下口唾沫。
怎么把无物不切的猎魂之镰给忘记了?
月神秀眉一蹙,登时生了不满,说道:“朱雀!谁让你切开结扣的?”
朱雀眼神有些慌乱,忙向后退开了一步,似是还有些忌惮月神的威严。不过转念一想,现在你我都同床了,还有哪门子的威严,随即她底气又足了一些,说道:“她衣服被解开了,你快快上吧,我倒要看看,月神在快乐的时候,脸面会是什么样子。”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一起吧。”
陆压嘿嘿一笑,一手扯开了朱雀的抹胸,带着她的身躯,扑到了月神的身上。
“等一下,还有事说!”月神惊呼,一把摁住了陆压作怪的手,喘息道:“等会,我会把体内所有的道行、黑血再次还给你,无论你身体发生什么反应,都不要反抗,那样,我的主宰境界,就会转移到你的身上。”
“姐姐,那我做什么?”朱雀秀发垂散如瀑,她斜倚月神身边,扯着锦衾盖住裸露的锁骨,问道。
“待完成了易变的移交,我会陷入极度虚弱,到那时……到那时就不要让他在我身上折腾了,会伤害到我的灵魂……而且,那时你体内的黑血,也会再次消失,重回周绍体内,成为完整的《易经》……”月神说道。
“那就趁还没有虚弱的时候,赶紧做些事来吧。”
陆压分开紧紧闭拢的两条**,下身抵住了一片湿润之地,腰身一挺,便进入了一片紧凑的炙热温柔乡。
“呀!你个坏东西……别动!你的记忆,被我封在了神海之中,现在就还给……嗯……等会再给你……”
呻吟不止,喘息凝重。
香床似乎都承受不住两个至尊、一个主宰的大战,在吱嘎摇晃着,几近坍塌。
至尊和主宰的战斗,果真天崩地裂。
门外。
“望舒,看到了没?之前你的下身肿了,就是因为月神用你的身子,和陆压做这事了。”
妲己伸手拍了拍正趴在门缝前偷窥的望舒,说道。
“是吗?可是看月神的表情,好像很奇怪的样子,好像很痛苦,可又好像很开心。不过,月神的腿很好看,比妲己姐姐的还好看。”
望舒睁大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在床上颠-鸾倒-凤的三人,正经的说道。
“月神的胸,和朱雀的胸,谁的更大些?”
妲己嘿嘿一笑,伸手摸了摸望舒的酥胸,说道。
望舒额头满是大汗,她微微蹙眉,鼻息传出了阵闷哼呻吟,说道:“我可以看到朱雀姐姐的,却看不到月神的,她自己的手,把自己的胸覆盖住了,在摸啊摸的,好晃眼……”
“妲己!你在干嘛!”
忽然之间,女娲从一旁走了过来,对着妲己训斥道:“你在教望舒什么?!”
妲己顿时卑躬屈膝,噗通跪倒在地,似是认错。
房间内的身影,喘息,似乎都在这一声训斥中停止了。
“别怕,又不是外人,我们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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