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在陆压怀中,不肯抬起,那娇柔的身躯,也在微微颤抖着,极为敏感,在陆压手掌的摸索下,不片刻便娇.喘吁吁,气吐如兰,有些了情迷,倒也放开了。她一把摁住陆压作怪的手,喘道:“当时成圣,我确实看到了天地气运的本质,还有乾坤鼎最精深的密文,直到后来我和妲己……方才……”
“什么?”陆压不解。
女娲话只说一半,他哪里能听得懂?
诚心吊人胃口吗?
“算了,不说这件事,”女娲眉梢垂落,轻声叹息,双手抵在了陆压胸口,继续说道:“在成圣之时,我看到一篇密文,关于天地气运的密文,是在解析世界之树,如何利用天地气运,来控制洪荒世界的。这篇密文,可以帮助你将洪荒炼化为内世界。最主要的,还是关于‘玄牝’,因为无论是乾坤鼎,还是世界之树,都在诠释着‘玄牝’,是创造新生,但是,母体自身,是无法打开‘玄牝’的。”
陆压咕咚咽下口唾沫,问道:“姐姐成圣,也是从玄牝入手?”
这女娲说话,可真隐晦,明明是男女之间那点事,却说的这么文雅,使人听不出有任何淫.邪的地方。
不过女娲掩耳盗铃,自然骗不过陆压,陆压嘿嘿一笑,徘徊在女娲小腹的手掌,也缓缓下移,到了那玄牝之外,轻鸿般,隔着衣裙摩挲。
没想到,女娲却忽然抬起了脸面,眼眸闪烁着泪光,哽咽道:“当初我就已经发现了这个秘密,所以在你到来的时候,想要和你……和你……没想到被妲己撞破,之后你匆匆离开,我没有办法,知道你和鸿钧已经拉开战帏,想要早点成圣帮你,所以……”
她一句话没说完,却终于忍受不住,呜咽出声来,泪水滚落,她双手紧握成拳,不住的捶打着陆压胸口,梨花带雨,似是受到了莫大的委屈。
陆压听得是莫名其妙,但见女娲悲伤,忙紧紧将其拥入怀中,双手在她的后背轻轻拍着,为其理气。
一直以来,都是她受到委屈,却只能让一人埋在心里。
虽说与她要强的性格有关,但她只是一个女人,总也有累的时候。如果一直都藏着掖着,只怕也会变得和后土一样,最终痴狂了。
“受到了委屈,都和我说,别独自扛着。”陆压安慰。
他也有点心酸。
女娲渐渐止住了啜泣,忙擦去脸上泪痕,从陆压怀中挣脱,说道:“其实,这世界之树,可以搬走,它也相当于玄牝,不过需要一种力量催发。谁能打开它,它就会一直忠贞于谁,就像你占有了某个女子,无论你是善是恶,是贫是富,她都会不离不弃,白首相携。”
这个比喻……陆压一阵无语,总不能对世界之树说:“我爱你,我要和你插插?”
再说了,面对这棵树,他也提不起兴趣啊。
不过,女娲的这个比喻,让陆压也多少明白了些,其实这天地气运,就和女人一样,谁上了她第一次,她就会一直记挂着谁。
“那个……姐姐能不能说的明白一些?”陆压说道。
女娲的话,都有弦外之音,他必须多加揣摩,才能体会出来真正的意思。
但更多的时候,陆压都是云里雾里,根本不明白女娲的真实意图,这才造就了先前他和女娲关系的冷漠,以及女娲心中的委屈苦楚。
“你对你的女人如何,就对它如何,它如果能够感受到你的心意,就会随你而去。”
女娲从陆压怀中挣脱出来,整理好凌乱的衣衫,肃了肃脸色,说道。
陆压又是一阵纳闷:我会对女人抓抓摸摸,难道我也要对一棵树抓抓摸摸?可它也没有丰腻的咪咪、柔软的小腹、修长的脖颈和光滑的大腿——
女娲见陆压错愕,哪里会不知道他想的什么,立时啐了一口,嗔恼道:“是气氛,是心意,天地气运是大造化,能够感受到。玄牝之所,其实就是阴阳相交,雌雄交蚺,你还不明白?”
“心意?阴阳相交?”
陆压稀里糊涂,无可奈何,只得飘身在世界之树前,含情脉脉的注视着世界之树,眼珠子一动不动,身体也一动不动,把世界之树当成了女娲,当成了朱雀,当成了望舒,当成了月神——好吧,他现在和月神还没有关系,可是他对女娲、对朱雀、对望舒可是真金白银的感情,倾注了所有心思,加注在世界之树上,但那该死的世界之树,根本没有丝毫变化,令他一阵头大。
对着一棵树,表露心迹,也太奇葩了些。
而且,这棵树根本就不理他,更是令他面皮发烧。
“不是这样子的,你怎么这么笨?”
一旁的女娲,似是看不下去了,飞身来到陆压身前,一把将其抱住,努起嘴唇,便贴在了陆压嘴巴上。
“唔……”
可怜的小陆压,哪被这样逆袭过,顿时一阵窒息,不过他的手却没闲着,直接揽住了女娲纤腰,紧紧相拥。一条丁香小舌,顶开了他的嘴唇,他的牙关,来回游走在他的口腔,满口生津,他也不甘示弱,一把抓在了她的胸前……
两道相拥的身躯,笔直坠落,挂在了世界之树的树杈上。片刻之后,在闷沉急促的喘息中,一件件衣衫被抛开了,**着的两道身躯,悱恻缠绵,暗香销.魂,终于一声痛呼,紧密无间。
呻吟,喘息。
玄牝之门,为君始开。
世界之树,倏尔剧烈晃动,化作一道强光,灌注到陆压身上,一口古铜色大鼎出现了,直接将强光装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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