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需得先过了本大爷这关!”
太子未曾见过此人,以为这是九凤的护花使者,气不打一处来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和我抢人。”
说着二人就打了起来,不过太子的武艺实在敌不过对敌无数的轻城,以他的战败而告终。
轻城不屑道:“就这熊样,还想要娶凤儿,真是不知死活!”
被他骂的十分恼怒却又打不过,太子也只能不再搭理他,这种人无视就好了浪费什么口舌。
太子皱着眉头问:“九凤你当真不和我走?”话语中暗含了威胁。
九凤心知他说不定会对族人动手,她不客气道:“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我要去哪关你屁事?”
太子看打不过只好先行离去,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栾九凤你迟早会回来的,无论跑到哪里。
他这次的梦境已经很完整的让他知道了前世的事,只是他心中还有些疑惑,不知那些事是否真的发生过,还是一切都只是自己的幻觉。
他临走时不舍得看着那个在梦境中一直让他心驰神往的女子,无法想到等他们下一次见面局势已经太不相同了。
对于栾九凤,他势在必得绝对不会放弃,就算父皇母后都不帮他,他也必须得到这个女子。
他不知左相趁此时机,以资助戎帝为由,使女儿得到了他的正妃之位,这件事很快就人尽皆知了。
就连忙碌之中的栾九凤亦是如此,她心中冷笑:这个男人果然选择了颜拟尔,不过这两人还是挺配的,他们两人在一起再好不过了,省得给自己凭添麻烦。
在太子殿下走后,栾九凤急忙安排人去把狱中的人都救出来,不然一旦殿子下手将悔之晚矣,更何况一切因她而起,自然由她来做结束,有始有终才是为人之道嘛。
“母后,为何父皇宣布我和颜拟尔订下婚约,这件事为什么没有人事先告诉我?”太子殿下这几日越挫越勇,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了。
仔细想来,自从栾九凤被传与人有私情开始,一切事情像一张大网一样密集,一环扣一环,整得他整个人都有些颓废。
还有那个完整的梦境,也让他越来越看不清楚自己了,他想也许栾九凤如上一世一样痴恋自己,事情很可能会向那个方向发展。
皇后罕有的对他有些怒意:“景儿,你可知如今边关吃紧,一切都需要钱。”
他有些不可置信道:“所以就把我卖了?”
这话问的诛心,不过也是实情,的确是用儿子的终身大事做了交换,不过一切都是无可奈何的,景儿也应该懂得为皇家做出一些牺牲了。
谁不是这样过来的呢,就连戎帝自己,也为了平衡朝堂娶了多少自己不喜欢的女子。
他奇怪的问道:“怎么会没有钱呢,国库不是一直都很充盈?”
皇后叹了口气,摇头道:“那是以前,近两年重灾频发,国库都填补那个无尽的窟窿去了,哪里还有多少结余?”
“你以为我们愿意将那个颜拟尔指给你,她在宴会上闹的笑话还不够大吗。”她无力的说,近日为了替皇上分忧,她亲自去各处游说让他们捐款才得到一些缓冲。
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吗,太子殿下强打起精神道:“是儿子不孝,儿子一定痛改前非为父皇分忧。”
他请缨调往前线亲自上阵,让父皇稳坐宫中处理政物,父皇毕竟没有那么年轻了,再去上战场万一有个好歹国将不国。
偌大个国家,只有左相一家渔翁得利,在这战乱中成了赢家,其他人全都是输家。
战争一旦大面积暴发,将会产生不可估量的损失,百姓人心惶惶时时警惕,生怕国家一个不稳,自己命在旦夕。
栾氏族人都被关押,栾九凤一家也被禁足,看起来一点翻身的机会也没有了,颜拟尔颇为得意的想。
她亲自到栾家去想看看栾九凤一家的惨状,却只看到空无一人的栾家。
“这家里的人到哪里去了?”她抓住一个过路人问。
那人有些慌张道:“我怎么知道,这一家都是通缉在案的,你可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然后就匆匆跑远了。
颜拟尔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多问了几人才知道栾家一家逃跑了,官府已经贴出告示将他们通缉了。
她有些恨恨的看着空荡荡的院子,猛的将门摔上,没想到竟然让他们给逃了,这一家是属蟑螂的吗,怎么弄也弄不死,凭的给人添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