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哒~”
“突突~~~突突~”
“砰!”
“掷弹筒,给我敲掉鬼子的重机枪!”
“兄弟,撑住,撑住!救护兵,救护兵!”
“混蛋,他们这是要从侧翼迂回!转移,转移,快转移!”
“预备队跟我走,机枪跟上!”
“突撃!突撃!”
“迫击炮准备,打光所有炮弹,呼叫营部请求炮火支援!”
“。。。。。。”
济南商埠区的战斗从来开始就进入到一个白热化的状态,一方面是志在必得、给予夺回济南保证干涉军后路畅通的日军,一方面是初生牛犊、寸步不让的新编第四军,从一开始就是一个不死不休的死结。
靠着日俄战争的胜利迅速发家,随后又幸运搭上了一战的顺风车,在靠着对外侵略赚的满钵倾盆的背景下,整个脚盆也在穷兵黩武的路上越走越远。祖祖辈辈生活在火山、地震频发的小岛上,守着贫瘠、狭小的土地,养成了脚盆鸡吃苦耐劳、服从性好的特点。再加上融化在骨血里疯狂而又贪婪的赌性,在军国主义的教育下,无时无刻不在被饥饿和贫穷所折磨的脚盆鸡,几乎每一个人都是最好的步兵料子。
全面抗战前,脚盆走的一直都是精兵路线。陆军十七个常备师团(番号是二十个,有空缺),清一色的满编两万八千人的甲等师团。虽然《战阵训》这种**的东西还没有出现,但是一水经过法西斯式训练老兵的日军,底蕴远远不是仓促扩编成军的第四军可以比拟的。
再好的树苗也是需要时间才能成长为参天大树的,军队也是一样。
第一次在残酷的阵地防御战中遇到这样狠辣、老练的对手,第四军咬着牙用鲜血和生命交上了一笔不菲的学费。同等兵力的情况下,火力和装备全部占优的守军在真刀真枪的防御战中打的相当艰难。打红了眼的日军居然往自己身上绑上炸药和手雷,扑倒在铁丝网上引爆。然后就这么顶着密集的弹雨发疯似的往前冲,进入到两百米以内,日军的掷弹筒小组也开始发挥作用。守军阵地上作为火力核心的三挺马克沁重机枪虽然有土木掩体工事作为掩护没有被击毁,但是正副射手全部换了好几茬,机枪火力断断续续,压制力大减白白给日军创造了很多次可乘之机。配属到班的dpm轻机枪更是被重点的照顾,沙袋堆积成的胸前被有阪步枪弹和掷弹筒打的破破烂烂,好几挺机枪带着两名射手一起被炸毁在阵地,打完半个单盘就要立即转移阵地。有那么几次日军一路不计伤亡的顶到了堑壕前不足百米的地方,硬生生的被82毫米迫击炮和被集中起来的冲锋枪给击退了。
在第一轮试探的进攻后,惨烈的伤亡都在告诉交战的双方低估了自己的对手。中队长玉碎、掷弹筒损失殆尽的日军中队在没有给阵地上的守军留下一丝一毫喘气的机会,集中所有剩下的部队用两挺歪把子开道,留下了小股部队正面牵制后,狡猾的选择从侧翼迂回。试图避开防御阵地正面上刺猬一样的凶猛火力,从兵力和火力相对薄弱的侧翼完成突破。如果不是在阵地侧翼督战的副连长发现及时,亲自带着作为后备队的一个排紧急补充道侧翼,及时呼叫营部的炮火支援,猝不及防之下差一点就被突破了。
借着营级120毫米迫击炮的火力掩护,同样伤筋动骨的一线阵地守军在得到后方增援的兵力后咬着牙冲出了战壕。刺刀、工兵铲和冲锋枪轮番上阵,最终歼灭了差一点点就突破了阵地侧翼的日军。枪声停息后,整个阵地上歪七扭八的到处都是炮弹留下的弹坑和奇形怪状的各种尸体。残破的铁丝网上,更是挂着一具具被子弹打得稀烂的尸体,日军人弹的部分黑乎乎的内脏和焦糊的肉块也挂在上面。整个阵地被硝烟和炮火熏的一片漆黑,蛋白质燃烧后的臭味混合着刺鼻的硝烟一起在空气中肆虐,让所有活下来的老兵感到作呕。
作为以逸待劳的守军,在掩体工事和火力的优势下虽然最终挡住了日军一个中队的两轮猛攻,数十年后把整个日军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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