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后,快递小哥上门,将一个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的包裹递给了路萌。进屋,她将盒子拆开,发现里面躺着各种味道的安全套,还有一些……小玩具。
看了眼商标:杜蕾斯。
想必就是那天从超市出来的时候买的。
路萌已经完全不忍直视了,红着脸将东西收起来,她将其放在了屋子里的某个角落。晚饭的时候,季恒提起这件事,问今天快递员有没有过来。
路萌当时正在喝汤呢,听见他这话,手一抖,勺子砸碗里了,“没……没有吧,我白天的时候出去来着。”
闻言,季恒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迅速吃完饭,他套了件外套准备下楼,“也许是放在门卫了,你在家,我下去看看。”
路萌:“……”
然而最后,路萌还是将那一箱子东西从柜子角落搬了出来,打开箱子那一刻,她明显发现季恒眼睛亮了一下。接着,他走上前来,细细观察那些东西。
觉得辣眼睛,路萌没和他一起看,红着脸滚厨房去了。
没过多久,她听到卧室里传来季恒询问的声音,他问:“萌萌!你那个兔耳朵的发箍放哪了?”
路萌不解,“怎么了?找我发箍干什么?”
“有事,你过来帮我找一下。”
路萌答应了,可事情发展到最后,她突然又反悔了。
谁来告诉我!为什么拿个发夹!最后拿到了床上,这也就算了,偏偏某人精神气十足,她腰都快断了。
弯着腰,她双手扶着桌子边,气息不稳,问他到底多久才会结束。
后面那人动作不停,俯下身来,亲吻她的脊背,“怎么?累了?”
她被撞的说不上话来,嘤嘤着点了点头,接着,一只大手覆到她的头顶,帮她将快要掉下去的发箍重新戴好,“还得一会,这样吧,我们换个姿势。”
转移阵地,两人来到床上继续。
最传统的男上女下,全程都是他在动,她则紧紧抱着他的肩膀,在到达顶点时,情不自禁在他后背上留了些印记。
终于结束,路萌将发箍取下来,扔到一边的床头柜上,“这东西,我近几天都不想再看见了。”
要是没有它,她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样。
打了个哈欠,路萌翻过身准备睡觉,刚刚闭上眼睛,腰间忽然搭上来一条胳膊,对方一用力,路萌便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季恒的声音就在她头顶,“怎么了,不喜欢?”
路萌没说话,不知道回答什么好。
“怎么,生气了?”像是褪去了睡意,他声音听起来很清醒,没能得到路萌的回应,他有点急,想要翻身过来看她。
还没来得及动作,怀里的路萌突然转过身来,她红着脸,仰头看他,“你觉不觉得……我们最近的频率有些太高了……”
住在一起还没半个月,安全套都已经用完一盒半了。
而且,他又突然买回来那么一大堆玩具……
“虽然我们现在还年轻,可……可平时多注意身体也是应该的……”
“是怕我突然肾虚吗?”他笑着,将怀里的路萌搂的更紧,“放心吧,你男人身体还是蛮强壮的,肾虚这种事情,大概一辈子也不会出现在我身上。”
言下之意,他一辈子都会这么强壮。
突然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了,叹了口气,路萌闭上眼睛,“睡觉吧,很晚了。”
季恒太污,她已经劝不回来了。
“还早。”他手掌抚着她的长发,低下头来,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最近还有陌生的号码给你打过电话吗?”
“没了。”抬眸,路萌直视着他,“放心吧,她已经找不到我们了。”
从此以后,没人再来打扰他们了。
也没有人会再逼他做一些自己不喜欢的事情。
她以前缺失的,她全部都会想办法帮他补回来。
……
对于路萌来说,童年大概是她人生中最开心的一段时间。而对于季恒,却感觉像是一场噩梦。
原因很简单,长期受到压迫,本该是无忧无虑的年纪,他却被繁重的学业压的喘不上气。每当提起这件事,路萌总会替他遗憾,遗憾他没有轻松愉悦的童年。
对此,季恒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一边吻她,一边说自己的福气都挪到了下半辈子。
路萌说他胡说,“什么上半辈子下半辈子,你这一辈子都应该有福气!”
他这么好,有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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