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一人,其他人若是进府,本王让她横着出去。南疆王可是要好好酬谢王妃,若不是王妃,你以为格尔琪琪还能活着出现在你的面前吗,”
南疆王大惊失色,那轩辕冥狂妄至极,竟将南疆公主的命都不放在眼里,想杀便杀。
南疆王看着坐上之人,不怒自威,君临天下的气势更胜几筹,就这等威严不知比那轩辕宸强了多少倍。南疆王思索着,东冥国必将内乱,他何不在加一把火,到时候他南疆自然也是能捞着好处,说不定也能将边境的几座城池给抢过來。
老谋深算的他许是太过得意,眼角的褶皱彰显这他内心的喜悦。但这一切都被轩辕冥看在眼里。
“王爷这是要抗旨了,本王这就去向东冥皇讨回公道。”南疆王奸笑道。
“本宫等着南疆王的好消息。”沈婼婧嗤笑,想來那轩辕宸已经手到了书信,他若是放聪明点就最好不要插手。
南疆王憋了一肚子气,愤懑的离开了冥王府。本想着让轩辕冥再将格尔琪琪接回去,不想那王妃竟是个妒妇。
南疆王也真是可笑之极,他倒是将责任全部推给沈婼婧,对于轩辕冥的决绝和警告完全忽略。
“婧儿,为夫要出门一趟,晚些回來,你就在家里乖乖等着为夫。”轩辕冥的温柔都能够将千年的寒冰融化掉,但那种感情也只属于沈婼婧一人。
沈婼婧暗喜,正巧她自己也要去皇宫一趟。
“轩辕,我也想们逛逛。”
“不行。”轩辕冥决然的回答。
“轩辕”沈婼婧不由自主的撒气娇來,女儿家的媚态娇羞,软绵的声音像是云朵一般,让轩辕冥失了神态,眼中也蒙上一层**。
轩辕冥顷刻间就将沈婼婧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之上,冰凉的薄唇迫不及待的去索取那份甜蜜。
“唔,轩辕。”沈婼婧挣扎着,试图推开那个强劲的怀抱,这样的举动换來的却是男人更加粗喘的气息。
“别动。”轩辕冥的声音异常低沉,嘶哑中带些隐忍。
沈婼婧立刻感受到了轩辕冥的身体上的变化,便不再挣扎,任其肆无忌惮的在她的红唇上啃咬。
总有那么一些人出现的不合时机,总有一些事儿出现的让人措手不及。
古焱用密音之法向轩辕冥说道“王爷,徐家的人在邪医馆等着王爷。”
轩辕冥不舍的放开那蜜唇,眸子像是一条温柔的河流,流向沈婼婧的心扉深处。
“婧儿,等着为夫。”说罢,轩辕冥放下了沈婼婧便出了王府。
那轩辕冥前脚刚出府门,沈婼婧后脚就从侧门溜了出去,匆忙的赶去皇宫。
那厢轩辕冥一赢落的身份到了邪医馆之后,神色匆匆的和徐家的二公子徐逸谨赶忙去了徐府。
徐逸谨之所以來邪医馆那是因为徐夫人的病情有所恶化,请了府医也沒瞧出什么來。之前赢落就有留下书信,言明三日后在为徐夫人取出腹中死胎,但是徐夫人怕是等不了三天了,徐逸谨这才迫不得已才來的邪医馆寻求赢落。
马车以最快的速度在车道上疾驰,多一分时间,就会多一份希望。时间与生命,或许就在眨眼间消失或是存活。
赢落不知那徐夫人的病情到底恶化的哪种地步了,是有救还是无救,他心中也是十分的忐忑,第一次他感觉的紧张,紧张那个徐夫人的生命在自己手中逝去。
原本需要一刻钟的世家才能到徐府,那赶车的车夫硬是将的时间缩短了一半,也因着这一半的时间,徐夫人得以起死回生,能够继续的享受着这个世界的鸟语花香。
“邪医,快看看夫人她怎么了,”徐少琛虽是焦急,但还算沒失了分寸,因为他不能倒下,因为他是徐少琛。
赢落不语,直接顾不得什么礼教束缚,扒开围在玉瑶身边的徐逸轩和侍女。
“夫人今日可是用过什么东西,接触了什么东西,仔细想了再回到,一件都不能漏。”赢落说着就扒开玉瑶的眼睛看了看,然后静静的把着脉搏。
徐少琛想了想,眉目尽是悔恨之色。“早上便就这样了,都怪我昨晚拉着她说了一宿的话,原本以为她气色大好,身子也能撑得住,可沒想到今早就昏迷不醒了。”
徐逸谨听罢,一脸的无奈和悲愤,可他又不能对着徐少琛发泄怒火。“爹啊,你怎生糊涂。”
赢落皱了紧了墨眉,他几乎是摸不到徐夫人的脉象,很虚很浮,那种若有若无的脉象让赢落瞬间感受到來自四面八方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