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夜,尘风喝的烂醉如泥,他的双眸里尽是无比的忧伤与落寞
“王爷,不要再喝了,今夜是您的洞房花烛夜,王妃在等着王爷您呢”
看着尘封一杯又一杯烧酒下肚,孟伯在一旁焦急的劝酒,无奈尘风一点都没有停下的意思,这让孟伯加的着急
而司徒雨荨在寝室里面焦急的等待着,这种等待,就像煎熬一样,一点一点的侵占她的内心
夜半的时候,尘风才醉醺醺的回到寝室,司徒雨荨欣喜若狂,她无比紧张的掰动着自己的玉指,看着尘风那修长的下身慢慢的向她走来
尘风站立不稳的拿起一旁的秤杆,正欲挑起司徒雨荨的红盖头可是,因为饮酒过多,他的脑袋开始不清醒了,几番尝试之后,红盖头依然没有挑开
尘风不悦的丢掉秤杆,然后粗鲁的用手直接掀开了司徒雨荨的红盖头
映入眼前的是一张无比清丽的俏脸,司徒雨荨戴着一顶制作精美、熠熠生辉的凤冠,烟眉秋目,红唇小嘴,凝脂般柔嫩细腻的肌肤让人忍不住想亲上一口,一袭大红色的镂金丝绣牡丹花纹嫁衣,腰束大红玲珑玉带,下配嫣红的软底细罗绵缎鞋,上面还绣着两只翩翩起舞的彩蝶,很是精巧,栩栩如生,整个人是柔情万斛、娇羞柔美
这是尘风第一次看到司徒雨荨的面容也真是可笑,他从未见过她,却在阴差阳错娶了她,如今在洞房花烛夜才知道自己王妃的模样
“王爷,时候不早了,臣妾伺候王爷就寝”
司徒雨荨娇羞的看着面前英俊无比的男子,然后起身为尘风宽衣
她距离他是如此之近,以至尘风都能清楚的听到她那慌乱的心跳声
不得不说,司徒雨荨身上的体香真好闻,她那红润欲滴的娇唇一张一合,性感得魅惑人心
尘风感觉自己的视线已慢慢的模糊了,他狠狠的将司徒雨荨推到在*,然后如饿狼般的压了下去……
寝室内,烛光愈发的明亮,梳妆台前张贴着一个个大红的“喜”字,红色的纱帘被紧紧掩上,红色的地毯上凌乱的铺着两件喜服,喜服上妖艳的牡丹花,红的刺眼……
***
“若汐,朕可以为了你,放弃一切……”
宁玉宫内,墨尘翊紧揽着若汐入眠,他在睡梦中不断的呓语着
从尘王府回来后,墨尘翊并没有回到谨身殿,他依然留宿华玉宫,就这样简单的揽着若汐入睡
“不,旭尧,你既然三番两次的弃她于不顾,那就休想再从朕这里抢回若汐”
墨尘翊再次呓语着,他猛然从睡梦中惊醒
此时的墨尘翊大汗淋漓,他紧张的看了看身旁的人儿,这才狠狠的松了一口气
刚才的梦境,是如此的真实,真实到让他害怕
他竟然梦见旭尧要抢走若汐,而若汐既然想都没想就跟他离开了
“不,他绝对不会让这件事发生,她是属于朕的,永远的属于朕的”
墨尘翊紧握拳头,默默的在心里呐喊着
他温柔的在若汐的额头上落下一吻,接着是鼻尖,最后薄唇轻轻的停留在那性感红润的唇瓣上
墨尘翊迷恋般的看着若汐,然后再次揽着她的柔腰进入了梦乡……
宋国,恭亲王府
“旭文,可否有若汐的下落?”
旭尧一身简单便服,依然难挡他的威严与霸气,他此次出宫,身边并未带任何侍卫
“皇上,臣已经让于庭四处寻找,仍然杳无音信,臣担心,皇后已经遭遇了不测”
旭文担忧的说道,他调动了黎州的人马,并让黎州的百姓伪装潜入各国,如今一个多月过去了,任何蛛丝马迹都没有发现
“不可能,最近她经常的出现在朕的梦中,朕相信,她一定还活着,一定还活着”
旭尧情绪很是激动,他从未放弃过寻找若汐,即便她死了,他也要找到她的尸体
“臣也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但陛下还是得做最坏的打算,毕竟人海茫茫,要寻找一个人是难上加难,如今,可否从假皇后身上着手,既然事情是她一手策划,那她的目的为何,一审不就真相大白了?”
“旭文,你可知这么做,需得冒着多大的风险,假皇后能如此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皇宫,并易容成若汐的模样,这背后绝对有人在助她一臂之力,朕试探过她,她只是一柔弱女子,并未习得武功,倘若她誓死不从,打草惊蛇,那所有的线索岂不是要从她身上断了?不过,依照现在的情况,还真只能从她身上下手了,即便赔上朕的江山,朕也要寻得若汐的下落”
旭尧那墨色的眼眸中是无比阴深的冷漠,就如那千年寒冰一样,让人不寒而栗……
“爹爹,爹爹,陪宏儿练剑”
宏儿不知从何处跑来,他的小手上举着一把木剑,稚气的小脸蛋上是纯真无比的笑容
“宏儿,还不给皇伯伯请安”
宏儿的突然出现,打断了旭尧两人的谈话,旭文微怒的看着宏儿,他示意云柔赶紧将宏儿带走,以免引起圣怒
“宏儿给皇伯伯请安,皇伯伯身体健康,长命百岁”
“爹爹在和皇伯伯商量大事呢,宏儿乖,让福伯带宏儿去街上玩好不?”
云柔紧张的小跑过来,她刚诞下女儿小蝶,身体才刚恢复,如今小跑起来竟然觉得吃力无比
“没事,就让他在这玩”
旭尧一脸慈爱的说道,宏儿的大度识体,让旭尧很是满意他那可爱稚嫩的笑容,让旭尧想起了自己的几个孩子,念旭正如宏儿这般大点,而念依与思旭,才刚学会喊父皇最近国事繁忙,加上又忙于寻找若汐的下落,这些日子,他根本就没有时间去看看这三个孩子“宏儿,你想练剑?那皇伯伯就来试试你的剑术学到什么程度了”
“哦也,皇伯伯真好”
“来,看剑,我可不会手软的哦”
宏儿一脸倔强的表情,鼓起的双颊微微通红,煞是可爱无比
旭尧长腿一提,随即一根树枝便出现在他的大手之中
他的树枝,与宏儿的木剑缠在一块,宏儿步步逼近,而旭尧则步步退让虽然年纪尚小,但是宏儿舞剑的姿势,挥剑的力度,既然如此的恰到好处,想必旭文在宏儿的剑艺上花费了不少功夫
旭尧在宏儿的身上看到了念旭的影子,他的念旭,也是这般懂事,但是,他的武艺却不如宏儿,因为若汐说过,她不想要看到自己的孩子因为练剑而受伤,所以在念旭五岁之前,旭尧根本就没有让念旭触摸过剑柄
“皇伯伯,你输了皇伯伯刚才心不在焉,踌躇不定,倘若这是战场,皇伯伯早就败阵了,敌人不会因为你的仁慈而对你心慈手软,皇伯伯对宏儿的退让,只会让宏儿得寸进尺罢了”
在旭尧陷入沉思的时候,宏儿一个出击,将旭尧手上的树枝击落在地,他兴高采烈的手舞足蹈起来
享受到胜利的欣喜之后,宏儿既然信誓旦旦的批判着旭尧的过错,这让身旁的旭文狠狠的捏了几把汗
“宏儿年幼不懂事冒犯了皇上,还请皇上恕罪”
云柔紧张的跪倒在地,因为宏儿的一番话,她早已吓得娇汗淋漓
“何罪之有?宏儿的话句句在理,若朕怪罪于他,岂不是会挂上个是非不分之名?宏儿胆大出色,直言不讳,这才是我大宋好男儿”
旭尧的脸上并没有多少表情的变化,五官都还是原来的样子,但是眉宇之间却微微舒展开来,好像长期被囚困的凤凰,终于得以逃出牢笼,舒展开绚烂的羽翼
“旭文,多带宏儿进宫走走,朕希望朕的旭儿也能如此这般英勇”
“朕还有要事,就不多留了,李公公,摆驾回宫”
临走前,旭尧还在宏儿耳旁说了些悄悄话,这才满意的带着笑容离开了恭亲王府
而身旁的旭文与云柔,因为紧张,手心早已渗出细汗来
在旭尧完全的离开王府之后,他们才狠狠的松了一口气但是旭文原本柔和的脸瞬间阴沉了起来,他微怒的看着宏儿,“宏儿,你可知你刚才的那一番话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幸好你皇伯伯明正,否则你这条小命早已不保”
“爹爹,宏儿错了,还请爹爹惩罚宏儿”
看到旭文那张充满怒意的俊脸,宏儿便乖巧的承认了错误
“既然你知道错误了,那就抄写经书一百遍,抄完才能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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