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泓闻声勒住马缰,睨着眼垂下头望着少年,冷声问道。
“人在哪里?”
少年踉跄着走到澹台泓跟前,立即跪下,手指颤抖的指着张太医,有些害怕的,支支吾吾的说道。
“王爷,楚容被,被张太医关起来了。”
众人闻言倒吸一口冷气,这个人真是不要命了,敢冤枉张太医,真是胆大包天。
张太医整个人紧张起来,这个人就是刚刚被他驱赶的人,他敢跳出来指证自己,来头定不小,面色不由发白,大汗直流,有点胆战心惊。
关押澹台泓要找的人,那他不是在找死,澹台泓一定会活剥自己的皮不可,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张太医思瞬间,澹台泓冷冰的声音幽幽的在他的头顶响起。
“张太医,此人说的可是实话。”
张太医闻言浑身发颤,大冷天的汗流浃背,慌里慌张的回禀澹台泓。
“王爷,此人刚刚跟卑职有过节,他冤枉卑职。卑职是手无寸铁的大夫,不会滥用私法,关押任何人。”
澹台泓闻言眉宇微蹙,犀利的眼眸扫向张太医,望向他身后壮硕的下人,有些不信任的说道。
“哦,是嘛?本王怎么觉得你说的太假。”
说着面上闪过丝丝冷笑,调回眼眸,如鹰隼般锋利的眸子投向少年,严肃认真的问道。
“你说的可是实话。”
语气含着寒意,好似如果少年说慌,他会立即会将他碎尸万段。
少年闻声,身子不由颤了颤,他记得刚刚和自己一起排队的人就叫楚容。现在已经被张太医带进了府,思此,少年不在害怕,而是斩钉截铁的说道。
“王爷,楚容确实在张府,大家可以作证……”
少年的话还没有说完,张太医已经暴怒不已。立即跳起来。怒喝打断少年的话。
“大胆刁难,你敢冤枉老夫,老夫什么时候关押过人?今日不给老夫说清楚。老夫非将你交给大理寺不可。”
话音里是赤/裸/裸的威胁之意,澹台泓闻言面色一沉,眉宇微蹙,冷声说道。
“先听他说完。急什么?”
张太医立即像霜的茄子蔫了,没有了嚣张的气焰。恭敬的道。
“是。”
少年本来心里就记恨张太医诅咒他得了绝症,此刻又被张太医凶一顿,见张太医如此怕八王爷,他不由立即喊屈。
“王爷。草民说的是实话,张太医他关押了楚容,大家都可以作证。”
说着他便朝一脸错愕万分的百姓。大声问道。
“各位你们早上的时候,是不是见到。张太医叫下人抬下去一位病患,哪个病患就是楚容。他已经被下人带进府上整整一个上午,如果张太医不是将人关押了,他怎么到现在都不出来,难道他喜欢住您府上不成?”
少年字字句句说的有理有据,张太医完全无法反驳,而此刻百姓们也跟着嚷道。
“确实,张太医早上将一位病患带入府了。”
“对,对,没错,他还骂张太医庸医来着。”
百姓们这是哪壶不该提哪壶呀,如此就算张太医有一千张嘴,他也解释不清楚了,他立即发现事态的严重性,远比他想象中困难。
澹台泓睨起眼眸,危险的目光直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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