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记下我的方子,听到了没有。”
嘿,病了你还牛气哄哄的,‘女’医官顿时不干了,嘴一撅,不以为然的道。
“你好好休息就是了,别的真不需要你‘操’心。”
自己都病成这样了,还想逞威风,真是的,害人也不带这样的。
颜夕病了,本就没有力气,她不想多说一句话,冷汗淋漓的她咬着牙,吃力的怒道。
“我叫你记下我方子,你是聋了嘛?”要我说多少遍才会做,真是狗仗人势。
说着眼眸不由白了对方一眼,‘女’医官显然很委屈,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焦虑地唤着张太医。
“张太医,张太医,颜太医她……”
一副想告状的样子,可是望颜夕犀利的目光,她不由胆怯了,不敢直说。
张太医闻到动静,很不耐烦的放下手中的医书,回过身来,只见‘女’医官一脸委屈,求救的望着自己,而颜夕‘阴’沉脸,不满的盯着‘女’医官。
张太医有些头疼,心里冷笑着,算了,算了,就当伺候她几天,反正她也没得救了,不由对着‘女’医官冷喝道。
“这是怎么了?”
‘女’医官眨了眨眼睛,好似要哭的样子,对着张太医解释道。
“张太医,颜太医叫我写方子……”
明明病的一塌糊涂,还要人写她的方子,这是哪‘门’子的说法,好好躺着多好哇,瞎折腾。
张太医当然懂‘女’医官的意思,他也是赞同‘女’医官的话,眉头不由一皱,非常不悦地说道。
“时疫不是一下两下就能治好的,你躺着休息,不要‘操’心其他事情。”
颜夕要怒了,‘奶’‘奶’的,她费尽心思得病,就是为了找出方子,一群无用的庸医,居然如此没有见识。
颜夕懒得的解释,也没有力气解释,她眯了眯眼,缓了缓劲,吃力的说道。
“我说了,写我的方子。张太医,这不是开玩笑的,等你的方子出来是什么时候?”
等你的方子出来,我都病死了吧,人命关天的,为什么不能用我的方子。
清亮的眸子泛着坚定的光芒直视着张太医,张太医迎上颜夕双眸,很是不满,哼,居然敢说老夫的医术不行。
他气得发颤,捋了捋胡子,冷声道。
“颜太医是信不过老夫?”
颜夕气结,本来就信不过你好吧,她也不说话了,很是气愤的说道。
“将宣纸,和‘毛’笔拿过来。”
一句话几乎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女’医官也不好惹她,乖乖的将笔和宣纸递到她面前。
张太医气的不行,这明显是在质疑他的医术,算了,算了,不和这‘毛’丫头一般见识,反正她就快死了。
和她置气,受伤的是自己。
张太医也不问颜夕对时疫的看法和见解,她要写方子就让她写,反正也用不上,她都不嫌累,他又何必计较。
如此,他也不在去看颜夕,给‘女’医官一个眼神,俩人一同离开了颜夕的房间。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