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众人终于忍不住了,虽然说是一把年纪了,能忍则忍,能多一个朋友少一个敌人是好事。可是被一个小丫头给否定,委实不爽,气得直跺脚,气愤的反驳颜夕。
颜夕当然知道这些老古董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她也不慌,口气温和,态度谦虚。
“各位前辈,颜夕说的有何不妥,阳明经热型中暑用白虎汤。”
“挟痧兼胀型中暑,病症剧烈头痛,四肢发麻,神志不清,应用八宝红灵丹。”
“‘蒙’闭心包型中暑,脉象洪数或虚数,高热无汗,昏不知人事,应用安宫牛黄丸开窍,白虎汤、清营汤。”
“气阳耗竭型中暑,脉细数无力或脉微‘欲’绝,面‘色’苍白,四肢无力而冰冷,应用生脉散。难道各位前辈觉得不是?”
颜夕越说气势越盛人,加上她说的没一处错误,她完全让众人震惊到了。
每个人眼睛都惊直了,张了张口却无法反驳,每张脸上顿时像开染坊似的,各种颜‘色’齐刷刷的在脸上跳跃着,几位太医纷纷不服的道。
“恩,颜太医说的没错,确实如此。”
“无一处错,是我们老糊涂。”
众人看到各位太医对颜夕口服,只能说口服,不能说心服,他们没有一个人打心里服颜夕,因为他们被一个小孩子打脸了,怎能服?心里恐怕是记恨上颜夕了。
特别是张太医完全惊得目瞪口呆,心里对颜夕刮目相看的同时,便不由盘算着如何让颜夕死的难看,突然脑海灵感一闪,便有妙计上了心头。
“各位,既然颜太医的‘药’方没有问题,那么我们就用颜太医的‘药’方如何?”张太医朝众人偷偷挤了挤眼‘色’,旋即一脸满意的对颜夕说道。
“侄‘女’你真是给你们颜家长脸,你父亲知道了肯定很欣慰。”
呵,明明是他们太医院的‘药’方,他却偏偏把这‘药’方推到她头上,可见这人是多么的卑鄙,无耻。
颜夕也不揭穿他,眼眉带着冷意,道。
“谢师伯还记挂家父,侄‘女’已经到大牢见过父亲,他很好。这都要多谢师伯所赐,不然侄‘女’怎能有机会入宫,与师伯共事呢!”
颜夕话里有话,众人都听得明白,纷纷拿眼询问张太医,张太医不曾想到颜夕一点也不给自己颜面,恐怕是知道他陷害颜彬的事情。
他也不跟颜夕虚与委蛇,便轻笑着诽谤颜父。
“侄‘女’,老朽多年不曾与师弟往来,想当年我们学艺满期,各自下山,各为其主,并未有过多的‘交’集。倒是师弟他,医术不‘精’,误诊,延误了黎国的贵妃病情,让贵妃病亡,现在黎国亡国了,他又来跑回乾国,戕害乾国贵妃,不知他安何心哪?”
话音一落,众人皆惊,包括颜夕在内,她也被惊到了,父亲曾经在黎国任过太医,怎么从未听父母说过。
颜夕对父母过往的事情一概不知,她无法反驳,脸‘色’涨的通红,咬着牙怒道:“师伯,你含血喷人。”
张太医也不会怒,捏着胡须睨着急的一脸通红的颜夕,语气凛然:“呵呵,是不是含血喷人,你回去问问你父亲不就知道了。”
“师伯你……”颜夕气极,一时语塞,她根本不知道父亲以前的事情,心里也没了底气,不过她也不是好欺负的,她怒视着张太医,冷冽地说道。
“事情究竟怎么样,不是师伯说了算,家父如何入狱的唯有你自己清楚,人在做天在看,不要太过分了。”
颜夕说完便大步离去,留下一众不明所以的人,面面相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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