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愤。
听到这话,无忧皱了下眉头。然后问:“玉竹,那老太太的病怎么样?”
玉竹赶紧回道:“奴婢看着也没什么大碍,就是这几日没吃没喝饿的,而且以前也有些老毛病,并且又着了一些气恼而已!奴婢给她开了通气去瘀的方子服下了,并且那老太太突然看到了闺女真是大喜过望,病立时就好了一半,奴婢想茯苓这几日在家里再好生伺候着,吃点好的好生调养,估计用不了几天就会好了!”
听到这话,无忧点了点头,也算是放心了!这时候,旺儿又道:“二小姐,您是没有看到,茯苓的哥哥嫂子可是会见风使舵呢,大概看到茯苓这次是有专程的马车送回去,而且还请了大夫,并且带了好些吃的穿的用的东西回去,认为这次茯苓是混好了,所以不但没有脸色不好看,而且啊还屁股后面笑眯眯的跟着茯苓百般讨好呢!哎,真是没有见过这种人呢。”
听了旺儿的话,无忧则是道:“其实这不是很好吗?他们现在知道茯苓混好了是最好的,就算是看在茯苓的面子上,以后也要对老太太好一点!毕竟茯苓不能天天在家里守着她娘的。”
“二小姐说得是,只是茯苓以后少不了把月钱都搭给她哥哥就是了,毕竟她娘老了,自己也干不动了,还是得仰仗着身边的人呢!”旺儿接道。
无忧低头喝了一口茶,说:“既然如此,那过几日你去接茯苓的时候就带上你媳妇,并且买些米面油之类的吃食送过去,给茯苓做做脸,让她的哥哥嫂子也别小瞧了她!”
“是,旺儿记下了。”旺儿低头应了声,然后又笑道:“不是小的说嘴,我们做奴才的碰到像二小姐这样的主子真是有福了!”
“那是当然了,跟着咱们小姐这样的主子可是前世修来的呢!”站在一旁的连翘快人快语的道。
“那还用连翘姐姐说吗?”玉竹附和道。
听到她们几个人的奉承,无忧竟然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说:“行了,你们就知道拿我来消遣!”随后,她便收起笑意,郑重的问旺儿道:“对了,你今个去制药作坊看了吗?”
“去了,去了。孙先生还是拉着小的看账本,小的推辞不过,就看了一眼,最近的盈利非常好,作坊里忙得不得了,现在都发愁那制药的盒子都糊不上了呢!”旺儿赶紧回道。
制药作坊的生意好倒是在意料之中的,因为最近她又拿了几张新药的单子过去,旧药还没有过时,新药就一种接着一种的出来,别的制药作坊可是赶不上她这里的创新速度的,所以在京城这块市场上也很快独树一帜,尤其是达官贵人富家太太小姐们对她研制的保健药非常的崇尚,而且那个利润也是杠杠的!
“什么盒子?是装药的盒子吗?”无忧蹙着眉头问。
“是装药的盒子,您也知道咱们的那些保健药都差不多卖给了官宦或者富家太太和小姐们,她们用的东西那包装自然是很精致的,所以孙先生可是专门请了两个大娘来糊盒子的,可是现在制药作坊规模扩大了,药品越来越多,那两个大娘可是忙不过来了,要是再招人的话一时又找不到这样心灵手巧的,可是把孙先生给愁坏了呢!”旺儿回答。
听了这话,无忧低头想了一下,然后很快就有了一个主意。随后便抬头笑道:“这个还不简单?咱们现下不是有好多闲人吗?你媳妇儿算一个,连翘和玉竹还有春兰以及另外几个小丫头其实也有许多时间,不如就把盒子拿进来让她们先帮着糊吧!当然,这个我可是不会让她们白做的,就按计件工资好了!”
“计件工资?”听到这四个字,众人不禁一皱眉,因为没人听说过这个名词。
可不是吗?这计件工资可是现代才有的名词,她们怎么会明白呢?虽然在古代也有这种记工的方法,但是却不是这个叫法。随后,无忧便解释道:“这计件工资就是按照你干的活的数量给算酬劳。比如说糊一个盒子一文钱,你今个糊了十个盒子那就是十分钱的意思!”
听了这话,连翘笑道:“那感情是好,多劳多得,少干的就少拿钱!”
“不错,就是这个道理!”无忧点头笑道。
旺儿则是道:“二小姐,还给什么钱啊?我家那口子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再说平时吃的穿的用的还不都是二小姐给的吗?还有玉竹也是,就是旺儿我闲着没事也是可以帮着给干一些的!”
“那可不成,给我干活的人我是都不会亏待的,再说没有积极性这活也干不好更是干不快的。今个我就定了,糊一个盒子一文钱,到月底清算一下每个人糊了多少都找你旺儿要钱就是了!不过我可是有一句话必须保证把自己的活都干好了,把主子都伺候好了,闲暇的时候才可以去做这糊盒子的活计,千万可别本末倒置了,让别人说了闲话可就一分也赚不了了!”无忧告诫道。
“是,小的记下了!一会儿就去制药作坊拿那些糊盒子的材料去。”旺儿赶紧道。
“去吧!”无忧点了点头。
过了一会儿,旺儿走了,玉竹也跟着去了。屋子里只剩下了无忧和连翘两个,无忧便迫不及待的问:“大奶奶身体怎么样?这些日子在家里可好?”这些日子,她最为担心的就是朱氏了,她个性软弱,大概是不能照顾好自己的,不过幸亏身边有宋妈和平儿这两个得力的人,而且现在薛金文和薛老太太都对她甚好。
看到二小姐急切的样子,连翘赶紧回答:“二小姐请放心,大奶奶很好,而且身子也胖了一些。遵照您的吩咐,大奶奶还没有把身怀有孕的事告诉大爷和老太太呢。不过每日都是对外称病,不怎么出门的,大奶奶以前的身子也不好,所以也没有什么人怀疑,大奶奶说等到四五个月胎像再稳固不过了才会说出去的,省得有人暗地里捣鬼的!”
听到连翘的话,无忧点了点头,感觉这次朱氏倒是很沉得住气的,不过她的意思也是如此,还是能藏多久就多久为好!随后,无忧又问:“你给大奶奶把脉了没有?”
“那当然是把了,又不然连翘去做什么了?又不是单单为了送那些吃食去的。大奶奶的脉很是稳固,甚至比原来的身子都好呢,所以二小姐只管放心好了。”连翘笑道。
“恩,那就好!”无忧点了点头。随后,便走到八仙桌前的一堆草药前坐了下来。
连翘见状,赶紧跑过去道:“二小姐,您这麻药研究的怎么样了?”
“正在研究提取的办法!”无忧回答。
“那您想到法子了吗?”连翘追问。
听到这话,无忧蹙了眉头一下,仿佛有些犯难的样子。“想了几种方法,但是都感觉不是很好,还得继续想!”
“二小姐,您这么聪明能干,一定会想得到的,就是不要太急了,太急了这人的脑子啊就不灵光了!”连翘的手指着自己的头道。
闻言,无忧笑道:“你又给我上刷子了,我这次要是想不起来办法岂不是就配不上这聪明能干四个字了?”
“二小姐一定能想出来的!奴婢赶紧去把没做的事做好,说不定晚上旺儿就把活拿来了。”说罢,连翘便跑了出去。
……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是半个多月,无忧一直埋首于麻药的研究,除了给沈老夫人请安外,甚少出门。而她和沈钧这个院落里的丫头婆子也都忙忙碌碌的,白日里忙府里的差事,晚上还要熬夜糊盒子,虽然辛苦了些,但是到底一个晚上都有几十文钱的赚头,这一个月算下来大概都能顶上一个月的月钱了,所以大伙都是乐此不疲的!
这日一早,沈钧早已经出门了,无忧坐在梳妆台前,身后由连翘给她梳着头,而她则是低着头若有所思的样子。
看到二小姐半日低着头不言语,连翘笑道:“二小姐,您是不是又在想麻醉药提取的事呢?您现在啊为了这麻醉药的事都快便魔障了,每天吃饭也想,睡觉也想,不吃饭不睡觉的时候那就更不必说了,您这样下去可怎么得了啊?”
其实连翘的话无忧只听了一半,拧了下眉头说:“大清早的,别在我耳朵边上像蚊子一样嗡嗡了,本来有个好想法,也都让你给吵没了!”
“您自己想不起来,还怨到奴婢头上来了,那奴婢以后还是闭嘴吧!”说罢,连翘还真就一心梳头,再也不言语了。
见状,无忧倒是一点也不在意,连翘从小和她一起长大,所以什都是敢说的,但是倒是也没有出格,没有她啊她还真是感觉有些闷呢!随后则是笑道:“对了,昨个我让你在院子里架一口大锅你去办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