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如绕口令一般往下说:
“帽子,每个人都戴过,无论御寒挡风,还是遮秃臭美,帽子一直活跃在人们的生活中,即使你忽视他的存在,但是他一直存在着。只是很少有人知道这存在了成千上万年的东西的由来,这要从很久很久之前说起了。”
“当年,有一个二十左右岁的年轻壮汉,名叫二棒,他非常好色,整天去嫖,可是家里并不富裕,没多久家里的钱都被他嫖光了。”
“他对他老婆有愧,于是,偷偷把自己阉了!因为当时没有救治,就这么死翘翘了!”
“后来他到了阎王殿,阎王看他寿数没到,就吩咐牛头马面,让他们带二棒去库房领个器官,再送他回阳间!”
“到了库房之后呢,牛头直接拽出一根器官给二棒安上了,可是二棒还是不想回阳间。”
“这时候马面一个不爽,说道,咋的,嫌少?突然又拽出一根器官,啪的一声给他安在了脑瓜顶!”
“二棒害怕了,这家伙,我要是再不走,还不给我弄成刺猬?”
“无奈之下,二棒回到了人间,可是现在他头上多了样东西,太难看啊!不敢见人啊!于是乎,他老婆给他缝了一个布袋套在了头上。二棒戴上它,再也不怕出门了。周围的人看他戴着这个东西不但能防寒,而且很好看,于是纷纷效仿。”
“从此,世上有了帽子。”
“哈哈哈哈哈哈!”从故事开始一直到讲完,底下的笑声就没停过。
而后影帝拍了拍刚戴帽子之人的脑袋,“嘿!所以以后少带帽子,要不别人还以为你是为了遮挡那东西呢!”
“哈哈哈哈哈!”大伙笑的愈灿烂。
影帝也笑的厉害,可是突然乐极生悲,“哇~~~”哭的何其惨烈。
这一百八十度的大逆转,让大家伙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人家是领导,他都哭了,咱也不能笑吧,可是,刚才那些笑话历历在耳,想不笑憋不住啊!于是,他们的脸上个个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用一句话说就是,笑的跟哭似的。
影帝伏在桌上,用杯子不停的敲着桌子,“呜呜呜呜!二棒!二棒要是把头上的器官匀给我该多好啊!!!”
听了这话,大家先是一惊,似乎明白了怎么回事,于是面面相觑。
可能影帝觉得自己说的太隐晦,干脆直接嚷道:“我还吧唧吧唧的给你们讲故事,其实我是太监啊!!!”继而,躺在地上打滚、痛哭。
“这……”大家终于不再笑了,友好的把他扶起来,开始爆笑的场面,变得如此伤感,也就影帝有这本事演的出来。
在监控室躲着的卫康和聂康,也在随着影帝的演技,情绪此起彼伏的波动。
卫康指着屏幕,“喂,这家伙,不会真是太监吧?看他那痛苦的劲儿!”
“哈哈哈哈!”聂康笑道,“这家伙的话,要是值得相信,也不叫影帝了,这厮有时候连我都骗!之前还跟我说他是在绿翔学的挖掘机呢,好在我不傻逼,没信他!”
“我去!”卫康感叹一句,而后心里嘀咕,他跟我也这么说的,我还真信了,感情我是傻逼!
还让卫康好奇的是,“这家伙嘴里没真话,你怎么还重用他?”
“你忘了我跟你说过的话了?任何人,都有他的用处,这人虽然满口胡说,不过还算忠心。留着用用再说!”
画面再回到大厅当中,影帝推开扶他的人们,突然走向壁挂的电视机前,从口袋掏出u盘插在上面,“我!也就靠这东西找找男人的感觉了!”说着不再理大伙,自己搬了个凳子坐在电视前,一眼不眨的看着东京热!
监控室中:
“赶紧的!把视频调一下方向,我要看清每个人的脸!”聂康对工作人员喊道。
过了一会儿,聂康指着屏幕上,一个面露丝丝笑意的员工,“他!”
几名工作人员一同把头伸到屏幕前,仔细看着聂康指的那人。
聂康严肃的吩咐道,“酒会散场后小心盯着他,为了防止被他现,你们每半小时就换一批人,二十四小时跟踪!他每去一个地方,干了什么事,你们就要汇报给我!”
“明白了!”一人答复完毕,带其他人一同出了监控室。
聂康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呵呵,给爱/情/动/作/片配搞笑配音且不加字幕,国人听不懂,只顾看动作,也只有懂日语的人能听出里面的幽默,谁笑谁就懂日语,谁就是间谍,你这歪门邪道的法子真行啊!”
好你个聂康,我费了几万脑细胞想了个点子,竟被你说成歪门邪道,卫康心头不满,随即说道,“是啊是啊,歪门邪道而已,你就别夸我了。对了,你说咱们会不会冤枉好人?万一笑的这个人是咱们自己人,不过人家懂日语而已呢?”
聂康笑笑,“哪有那么多凑巧,你看小说的时候一定很喜欢钻牛角尖、挑刺!”
卫康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