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闷。
两人的真气都十分雄厚,换作他人如此长时间的持续对拼下来,估计早就真气耗尽了。但看他们的架势,似乎体内真气无穷无尽一般,还在尽情挥霍着。
中年汉子一棍架开刘先远的铁剑,跳道数丈之外,笑道:“刘师弟,可打的痛快了?”
刘先远眼中的红色褪去,恢复了平静,他语气冷淡的道:“盛师兄,多说无益,你我还是赶紧分出个胜负吧。”
那盛师兄又道:“这样打下去也无甚意思,不你我约定,都使出各自的所学的法术,一举分出胜负如何?”
刘先远伸手拨开额前的一缕乱,点了点头。
中年汉子大笑一声,扔掉手中棍子,他突然盘坐在地,闭上眼睛,手中手势变幻不定,嘴里念念有词,显然开始施展法术了。
刘先远却分开双脚,高举重剑,口中同样快念转着什么。他手中的重剑上开始燃烧起一团蓝色的火焰,这火焰最初极淡,慢慢地,蔓延到了重剑的整个剑身上,显得十分美丽。
刘先远的眼光中,似乎也闪烁着淡淡的蓝光,让他看起来有几分邪异之感。
数十个呼吸后,中年男子睁开眼睛,在他身周,一道闪着红光的法术屏障迅成形。同时,他的双手虚握成球,其中缓缓凝聚出一个鸡蛋大小的火球,这火球慢慢变大,最后变成了西瓜大小。
与此同时,刘先远剑上的蓝色光焰也燃烧到了极致,他大吼一声,便向着盘坐在地上的中年汉子冲去。
中年汉子将手中的火球扔出,打向疾驰而来的刘先远。刘先远不躲不闪,一剑砍下,重重劈在火球之上,那火球坚持了数息时间,便化为了无形,同时,刘先远剑上的蓝色光焰也熄灭了不少,显得有些黯淡起来。
刘先远受此一阻,脚下只是略微顿了顿,便再次向着中年汉子冲去。
短短数丈距离,瞬息即过。
中年汉子似乎对自己的护盾极为自信,仍由刘先远一剑劈在上面,他眼睛也没有眨一下,显得十分镇定。
剑盾相交,出巨大的响声。刘先远剑上的蓝色光焰一闪之下,纷纷消融不见,而中年汉子引以为庇佑的红色护罩也在这一击下,破碎开来,露出了其中毫无屏障的自己。
刘先远剑势未停,似乎一剑要将中年汉子劈成两半。
在此千钧一之际,他的眼中闪过不忍之色,随后他左手极快的打在右手上,让这一剑劈下的方位,略微改变了些。
中年汉子在护罩被破的瞬间,脸上露出不可思议之色,随即刘先远的重剑落下,他根本来不及做任何反应,只能闭目等死。
刘先远的重剑被自己打偏,但还是斩下了中年汉子的一臂,此人也当真意志力惊人,受此重创竟然没有当场昏迷,更没有出任何惨叫。他脸色苍白地用另一只手快地封住断臂的穴道,止住血流,随即吃力道:“多谢师弟不杀之恩,没想到师弟的重剑诀加上寒云焰,竟有如此威力,是师兄大意了,甘拜下风!”语气间,既有惊叹,又有落寞之意。
刘先远自己打乱自己的招式,显然也被反震之力弄得受伤不轻,闻言道:“师兄这是认输了?”
盛姓男子点点头:“我已无力再战,这便认输了。”
刘先远将头转向台下,那化凡弟子听见中年男子的话语后,宣布道:“本场比试,刘先远获胜!”
盛姓男子拾起地上的铁棍,缓缓走下擂台,渐渐远去。
刘先远运转真气,荡清剑上血迹,随后他朝那化凡弟子拱一拱手,也跳下擂台,走出人群。
观战众人中有人出失望的叹息,似乎为这一战刘先远竟然手下留情感到遗憾。
李牧摇摇头,走向第一个擂台。
所有的比试都已经结束了,前五的名位也已决出,李牧到达后,现那薛楚才也赫然在此站着,他的身边,围着好几个穿着素衣的女弟子。这些女弟子将他围在中间,正关怀之极地向他嘘寒问暖着,薛楚才的脸上也没有一丝不耐的表情,声音温和地同这些女弟子交谈着,但李牧能够清楚地看到他眼底不时闪过的无情之色。
相隔不久,此战获胜的弟子们纷纷到来,除了那刘先远之外,另外两人却都是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
此时日上中天,灼灼照射着这场中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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