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朵渐渐遮蔽了天空,阳光不再刺眼,风吹起,有了一丝凉意。≥
关索在牢中受了不少折磨,身上带有多出伤痕,与项忠酣战之时虽然忘记伤痛,但伤口都已经裂开,流出些许鲜血,渐渐渗透布料,染红了衣服,关索力不从心,仿佛刀都不听使唤,犹如冷艳锯都要弃他而去,变得越来越重,乱了方寸。
赵轩混战中被伤多处,渐渐支撑不住四面八方的刀剑,气喘吁吁,无力助自己伯父一臂之力。
“我虽胜之不武,但是我今天必须杀你!”项忠对已经是强弩之末的关索说道。
项忠说完之后心中不再顾虑,几招就攻破了关索最后的防招,关索已经无气力抵挡,胸口正中项忠一枪,倒在地上。
关复见父亲倒下,犹如晴空霹雳,心中一震,不顾身上重伤,尽内力挥刀杀去,来到父亲身边,抱住父亲,此时身后满是自己砍到的兵士。
“父亲,父亲,你怎么样了,千万不要有事,我带你杀出去。”
“没机会了,我伤到要害,你再带着我一起冲出去只会连累你,你又受了重伤,还是不要管我,和赵家小子一起走吧。”关索眼中湿润,微微摇着头。
“今天你们谁都走不了!”项忠枪头指着关复说道,说罢一枪刺向关复,“叮”的一声,突然又被一人挥刀拦下,一看是个满头白的老者,原来是高远。
高远立定在地,刀指项忠,道:“记得我否?”
“原来是你,来的正好,上次让你跑了,没留下你的线索,这次却来送死,正好为我老爷报仇!”项忠弃下关复不杀,转战高远。项忠对那天晚上行刺自己老爷的人早已恨之入骨,今天终于找到了当晚拖住自己的黑衣人,心中杀气顿起。
高远运刀法与项忠鬼枪相斗,高远刀气凝练,不虚项忠。高远与刚刚才打斗后项忠大战了十几回合,也未能占得一丝上风,心想杀掉此人是不可能了,于是运内力几招逼开项忠,对关复说道:“快带你父亲离开,我来拦住这人。”
关复听罢,扶起父亲,单手提起大刀与赵轩一起在乱军中冲杀,见不远有辆马车,便渐渐逼近,杀到车处,将父亲扶上马车,驾车而去,赵轩在车头将那些敢拦车的官兵戳翻在地。
高远苦战拖住项忠,见关复已经驾车远去,便放下心来,不愿与项忠多做纠缠,踢起地上一杆长枪射向项忠,项忠躲闪,高远寻得机会脱身而去。
项忠眼睁睁看着高远又一次逃走,心中气愤不已,随后庞业带人赶到,但是关索等人已经不在,庞业气急败坏,命项忠带重兵追杀。
赵轩驾着马冲到城门,但是城门紧闭,还有不少守卫,不知如何是好。忽然城门渐渐打开,原来是县衙少爷在守城门,县衙少爷挥手示意赵轩出城,赵轩心领神会,赶马出城。
县衙少爷便命人关上城门,命人加紧防卫,佯装无人出过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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