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让我说,是说什么?”柳情想,她大概误会他的意思了。
阎戈继续搁在她肩上,说话的气息喷着她的耳朵,致命的危险:“我只是让你交待,我让你不要做危险的事情,你是不是有当耳旁风了,嗯?”
最后那个单音,在她耳边近距离哼出时,性感得要命。
柳情暗骂他是个妖孽,同时默默撇开头:“我没有做危险的事情!”
提到嗓子眼的心脏,这时候才缓缓地放下,原来不是要说那个啊。
“还说没有!”阎戈直接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刚去惹辛老板的是谁?”
柳情被咬痛,轻“嘶”一声,又不敢推开开启鬼畜状态的他:“总、总有情绪失控的时候,是你说,只要你在,我做什么事都可以!”
她勇敢地瞪回去,可一看到他似笑非笑的眼睛,又默默地移开。
“你也说了,是我在!”阎戈不客气地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还想告诫她什么,有护士推着推车走近的声音响起,自认为要维护老婆面子的他暂且作罢,“算了,有什么事,我们回家再说。”
他从她身上起来,再次拉着她走。
柳情还没从刚刚大起大落的心情里缓冲过来,怔怔地看着他高大挺拔的背,不知怎么就问了出来:“你没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阎戈脚步一顿,回头看她,眼神似乎在询问,嘴角微翘地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然而,她已经什么都问不出,也说不出了。
那一瞬间升起地告诉他所有真相的冲动,也只是那一瞬而已,顷刻间就消失了。
她目光涣散开来:“不,没什么。”
他没有追问,却手一拉将她拉近,然后改为揽着她的肩,让她与他并肩而行。
这样一来,柳情等于半缩在他的怀里。
她想,她宁愿相信他之前做的,利用也好,巧合也好,他都不知道她是假的。
她鸵鸟地想要萃取来自于他的温暖,能多一时,也好!
回去的路上,阎戈不知出于什么心理,闷笑着问她,怎么会说出“不要砍她的手”这样的话来。
知道他在取笑自己的柳情,怎么会开口告诉他“真相”,径自冷着脸看着窗外,不搭理他。
结果就是又被他咬了耳朵,她气恼的时候,才听到他趴在她耳边说:
“你和他们是不一样,那些人在我眼里,跟死物没什么两样,但你是鲜活的,能让我感受到心脏在跳动的,鲜活的生命!”
柳情嘴角有些抽搐。
这算是告白吗?
为什么告白也弄得如此有血腥感?
可是,她真的有,心脏为此话而加速跳动的感觉。
羞涩,而又期待的。
真是没救了她!
……
关于黑火娱乐公司被他攻陷的事情,阎戈只字未提,而这是很内部的事情,他不提,柳情就不能问,否则如何解释她知道这事?
所以,柳情只能整日焦虑着,不停揣测的让她睡都睡不好。
而这给了阎戈这只禽兽很好的借口,说看她失眠,就给她增加运动量,每每在床上将她煎鱼一样翻来覆去,覆去翻来,直到她累得睡过去。
不,那根本是晕过去的好吗!
她的失眠就这么被治愈了,三天没睡好觉的柳情,现在只想着怎么跟某只禽兽分房睡。
不过她还没把这想法付诸行动时,简行先行动了。
当手机铃声响起的时候,柳情嫌吵的皱了下眉,不想动,她现在浑身的骨头都跟重组过一样,又酸又沉,特别是眼皮,睁都睁不开。
可她不理,手机铃声就继续在那高歌,她终于有点受不了要爬起时,压在她身上的人动了,然后烦人的铃声没了。
但是……
“简行?什么事?”
顿时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了有没有!
柳情勉强翻了下身,再挤开一只眼朝靠着床头的阎戈看去,朦胧的视线在他耳旁的手机上定格几秒,确定是阎戈自己的手机后,才松口气。
阎戈发现了,以为把她吵醒了,就俯下身在她唇上亲了一口,再把有些下滑的被往她脖颈上拉了拉,继续跟电话里的简行说着话。
柳情打起精神倾听,知道了简行的意思。
大概内容是这样的,简行是阎戈为数不多的朋友,金离城是阎戈少之又少的可以称为兄弟的人,都是一起长大的,金离城和简行的关系自然也不错。
于是简行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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