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斌突然的问题让阿瑶一时间愣住,听了片刻才思索着道:“或许,这崔锡天天跟着那些个地痞流氓,与他们关系比较好。”
方斌笑了笑:“大家都是市井小混混,同患难可以,但是共富贵怕是很难,试问,崔锡怎么可能愿意把从铺子里得来的,原本只属于他一个人的银子分给其他人呢?他只用在没钱时去铺子里闹腾闹腾不就好了,何须像今日这般费事,如今还搭上自己的性命?”
方斌说罢,见阿瑶的脸渐渐沉了下来,目光中显露惊愕,又接着道:“而且,据铺子里的伙计说,铺子里连一匹布帛都不曾被抢了去,那些人一上去便是砸铺子,分明就是来闹事的。”
听了半天,阿瑶心里也有了许多疑问,这一切当真是太反常了;“可是,他们去铺子里闹如果不是为了银子,那又是为了什么呢?”
方斌摇了摇头,一副心思沉重的样子:“这个我暂时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若想查出个究竟,恐怕还要去问问那几个闹事的人。我想,说不定真的能从他们身上发现什么我们不知道的。”
阿瑶点了点头:“是该好好查一查,说不定真的能从中找到救莫展哥的办法呢。”说了这么多,阿瑶心里也燃起了一丝希望,心情也稍稍好了点儿,“你中午便不曾吃什么东西,现在定然饿坏了吧,我去煮些东西给你吃。”
阿瑶说着就要从石凳上起身,却被方斌一把拦住:“你腿伤还没好,还是我去吧,你回屋好好歇着。”
阿瑶觉得心里暖暖的,却不打算放弃:“可是,今晚我想亲自给你做饭。”阿瑶只是觉得方斌为自己做的事情太多,而她能做的,也只是为他煮一碗饭那么简单的事情了,她怎么能连这样的事都推给他来做呢?
见她坚持,方斌无奈地站起身,捏了捏阿瑶的脸蛋儿:“好吧,那我看着你做。”
溶溶的月儿挂在院中的桂花树梢,皎洁的月辉流泻下来,与灶房炉火里激情燃烧的火焰交相辉映。
方斌双手抱环斜倚在灶房的门框上,认真的看着阿瑶站在案板前切菜,然后将切完的菜放进准备好的小盘子里。
火炉里的火烧的正旺,将原本就不大的灶房照射的一片亮堂,阿瑶的脸也被那熊熊的火焰映衬的更加红润了,又带着粉嫩的弹性,极具诱惑力。
这几日,因为阿瑶受伤的缘故,方斌极力的克制自己,倒是很少同阿瑶亲热了,如今看着她姣好的面庞,方斌只觉得喉头微微有些发干,连身体都渐渐有了反应。
他沉闷的吐了一口气,缓缓走上前从后面环上阿瑶纤细柔弱的柳腰,将下巴抵在她的头顶。
感受到方斌的贴近,阿瑶的身子僵硬了一瞬,随即微红着脸娇嗔道:“你这是做什么,我做饭呢。”
“就想这么抱抱你。”方斌静静地说着,手上的力道未减,闭上眼感受着独属于他们夫妻二人的时光,世间的一切似乎都变得不再重要。
阿瑶没有再去推阻,只是就这么静静的被他抱着,樱红的唇角绽放出幸福的笑意。
如果可以,她真的希望时间就这么停止下去,没有烦恼,没有那些杂碎的琐事,只有她和他,只有这平静而又甜美的幸福。
不知过了多久,方斌的眉头渐渐皱起,用力的嗅了嗅鼻子:“这是什么味儿啊?”
阿瑶这才如梦初醒,慌忙推开身后的方斌,嘴里吵吵嚷嚷着:“哎呀,菜糊了!”说着便跑过去将炒菜锅从火上面端下来。
看着那锅里的菜泼了墨一样已经贴在锅底,泛着浓浓糊焦味儿,脸色微沉下来,一脸懊恼的样子,“这顿饭真是白做了。”
方斌上前安慰道:“没关系,没有菜一样喝粥,能填饱肚子就是了。你若是想吃什么菜,我去归来居帮你买两样下饭也好。”
阿瑶不悦地等着他:“你还说呢,都怪你,好端端的非来招惹我,让我分心,好好的菜被搞成了这个样子。”
方斌点了点头,一副娘子说的对的模样:“为夫错了,娘子尽管惩罚就是。”
看他认错的态度诚恳,阿瑶忍不住笑了:“那你说我应该怎么罚你?”
方斌想了想道:“我看索性罚为夫今晚上不吃饭好了,娘子你看如何?”
“哎呀,那可不行。”阿瑶连忙拒绝,“你今天就早上吃了一顿饭,现在你肯定都饿坏了,不吃饭怎么成呢。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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