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儿,你又在发什么楞呢!赶紧的,一会儿李公公又该催了!”
皇上召了几位殿下商议国事,此刻便在正殿待着呢!可古画扇这几日越发的精神恍惚,这可不就急着了一向风风火火的飘舞。
古画扇手上动作又加快了些,无奈的看了一眼飘舞,哀怨道:“飘舞姐姐,你可莫再催了,我被你催的都不知道该干什么!”
飘舞端起托盘,托盘上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五杯茶水。转眸横了她一眼,道:“一杯茶你都泡了多久了,当然不知道该干什么了!你这发呆的本领可是日益见长啊,但近两日的感觉又与往常非常不同,老实交代,所为何事!”
古画扇闻言抿了抿唇,嗔了飘舞一眼,将手中龙纹其上的茶杯放置到托盘上,一把端起托盘,哼哼道:“你这会儿倒是不着急了,赶紧的,一会儿皇上该等急了。”
说着率先出了茶房。
留下飘舞在后面飞着眼刀,直嚷嚷。
正殿近在眼前,二人收敛笑意微微垂首,稳稳的端着托盘迈着轻轻的步子向正殿内走去。
走到殿门,古画扇余光扫到一旁恭敬垂首站着的六福,抿了抿唇。
这大男孩,自从那日起便再没和她说过一句话,也不曾碰过面。还真是别扭的性子,看来有机会要好好与他交流一番。
收回视线,精神高度集中的抬步向殿内快步走去。不为别的,只因今日皇上的脾气依旧不好,犹如一触即发的炸弹一般,人人畏惧。
她自然也不例外。
“父皇,儿臣办事不利,还请父皇责罚。”纯渊蓝栩站起身,沉声道。
“罚?但追捕江候未成一事,岂是一句责罚便能了得!”这声斥责太过严厉,显然纯渊帝已经动怒。
“那江候知晓我苍阳国多少事系,你手下将士看管不利令其逃脱本就是重罪。你这个做将军的的竟然也未能胜任将其逮捕,那江候早有通敌叛国之意,一旦那江候逃至他国,你可知后果!”
“父皇息怒。儿臣甘愿领罪。只是还请父皇在给儿臣一些时日,儿臣定将江候逮捕归案,待将其捉拿之日,儿臣便接受残阳骑军法处置。”
这一保证,御书房内除了纯渊蓝慕与纯渊帝。其余人皆面色一变。
古画扇正将托盘放置到纯渊帝桌案上,闻言手指微颤,险些手滑,待将茶杯放下,这才惊觉手心已经全被汗湿。
残阳骑,是纯渊蓝栩一手创下的铁骑军队。虽只有五万人,可却抵得一般的精锐军队数十万人。
军法更是其重无比,绝非一般军人能够受得住的。
即便神勇如纯渊蓝栩,也只是血肉之躯罢了。这番立下军令状,如何不让人闻之色变。
纯渊帝沉眸注视着纯渊蓝栩。随即便重哼一声,道:“如你所愿!若不能将江候逮回,便不是区区军法可以了事的!”
“儿臣遵旨。”
“起来吧!”
古画扇转身下了台阶,刚好看到纯渊蓝栩一撩衣摆,站起身来。那冷峻却平静异常的面庞,一如既往。
抿唇移开目光,此刻她并不能帮上分毫。
抬步向四殿下纯渊蓝烨处走去,将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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