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改变
一指流沙,三千痴缠
此去经年已无言
万般期盼只为那一眼
你是最美的画卷
一指流沙,三千痴缠
大爱无限到永远
这份眷恋无怨亦无憾
我的呼唤你听不见
一指流沙,三千痴缠
此去经年已无言
万般期盼只为那一眼
你是最美的画卷
一指流沙,三千痴缠
大爱无限到永远
这份眷恋无怨亦无憾
我的呼唤你听不见
我的呼唤你听不见
曲终,古画扇轻抚琴弦,一声轻叹缓缓溢出。
指尖已经冻的僵硬,古画扇轻吐浊气,抬头看着虚空,微微出神。
“是你吗?”
一声压抑不住激动的试探,将古画扇蓦地惊醒,倏地回头看向院门处。
那里,静静的站着一袭素色睡袍,长发未束的纯渊帝,平日里精明的眸子此刻氤氲让人看不懂的神采。
期盼,喜悦,担忧,忐忑,脆弱,……
这些神色出现在纯渊帝身上是古画扇从不敢想的,也是所有人都不敢想的。
古画扇惊愕的看着平日里最是严谨的纯渊帝,竟只身着单薄的睡袍,还如此慌乱的来到这里。一时间竟忘记了反应。
夜色正浓,庭院里一袭白色披风罩着女子单薄的身子,那朦胧的面庞背对着月光,让人看不清。
记忆里的那一抹身影也是这般,朦胧的看不清,却深深地刻在了他的骨血里,清晰无比。
那熟悉的词调,那独特的旋律,那独一无二的格调,这世间除了她,不会再有第二个人会。
匆匆一面便别离,如今已经过了十数年,真的,真的又让他遇到了她吗?
纯渊帝只觉得自己一向过人的自制力,在遇到这个深入他灵魂的女子时,全部都成了笑话。
这本是一个君王最大的致命弱点,可他却并不想克制,他也克制不住。
缓步向那一抹身影走去,纯渊帝只觉得这短短的一段距离,他要用尽多么大的勇气才能走完。
古画扇蹙眉看着反常的纯渊帝,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蓦地,院外传来了了李修文的喊声:“皇上您去哪!皇上您慢点!皇上您把衣服穿好再去好不好,外面天冷!皇——”
李修文追到门口,便看到正缓步走向院中的纯渊帝。
抬眼望去,庭院里俏生生的站着古画扇的身影。
古画扇眼见望到李修文疾步而来,这才猛然惊醒,看着越来越近的纯渊帝,当即跪下身去,开口道:“奴婢古画扇,给皇上请安。”
她之所以将自己连名带姓的报出,是因为他可没有忘记方才皇上询问的那一句:是你吗?
皇上将她当作了谁?
为何将她当作了他认为的那个人?
因为这首歌?
想到此处,古画扇倏地震惊,若果真如此——!!
听闻那一声恭敬的请安声,纯渊帝缓慢的步子倏地一僵,站在原地,混沌的双眸直直的看着匍匐在地的那抹身影。
片刻,眸子这才缓缓恢复清明,怔怔的看着古画扇的身影,又看了看她旁侧的古筝,双手颤抖。
仰头看向虚空竟开始哈哈大笑起来,只是那凄凉的笑声回荡在暗夜里,直教人心口发疼。
古画扇倏地抬头看向纯渊帝,却见他转身,大步离去。
李修文赶紧去追,走了两步又倏地停下,一路小跑到古画扇身边,扶着她的胳膊,急急的道:“快些起来吧,你身子还没好,怎么也穿的这般单薄在院中吹风!”
古画扇就着李修文的力道站起身,冲这位可亲的老人感激地笑了笑。
李修文嗔骂了她一句,便急急的向院外跑去察觉到古画扇欲追上来,便喝止了她,道:“快些回屋去吧,皇上那里有我呢!”
“有劳李公公了!”古画扇道。
“行了!别贫嘴了!快回去吧!”李修文的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处,声音也随之远去。
半晌,古画扇依旧站在院中,看着石桌上的古琴,怔怔的久久不能回神。
最近真的有太多的事发生,她如今自顾不暇,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