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闹腾的大男孩,如今经已经青涩全无,不是平日里那正经的皇子朝服,身着便装。再加上基因良好,更是比那些个舞姿曼妙的舞娘还要魅惑。一时间竟看呆了去,将原本就不太记得住的请安,给完全抛到脑后。
“那盏烟花琉璃灯的材质,是从极北苦寒之地从百丈坚冰下挖掘而出的寒石,经雕刻大师历经六个月才雕刻而成的。周身会散发丝丝寒烟,内里的蜡烛也需要高热度的材料才能不被寒气扑灭。这世间仅此一盏,所以这一模一样的还真的做不出来——”纯渊蓝卿又灌了一口酒,清声道。
六福回过神,便赶紧俯身请安。
“奴才给十六殿下请安。”
古画扇也被这请安声惊醒,遂也福身请了声安。心里却叫苦不迭,完了完了,她如今这花痴的毛病是越来越严重了!得改!得改!
“起吧,这是外面,就不要多礼了!”
“谢十六殿下!”
纯渊蓝卿抬步走向古画扇,俯身瞅了瞅她的模样,一把拉起她的手,仔仔细细的看了一圈,点了点头又放下。斜斜的笑道:“膝盖好了?父皇竟然舍得让你出宫!”
古画扇拍了一把他的手,瞪了他一眼。熊孩子,没大没小,没羞没臊!
看着已经比自己高出不止一个头的纯渊蓝卿,只觉得太不公平。为啥她总觉得自己越张越低了,这周边的人都仿佛一夜之间都如同抽条的新芽一般在疯长,她的长势却有些缓慢。多吃点?多灌溉?多施肥?
“回十六殿下,奴婢和六福在皇上身边伺候,为皇上多办些事自然是分内之事。”古画扇平平的道。
纯渊蓝卿看着她尚且平静的模样,又想起她常被自己捉弄的跳脚的模样,无声的笑了笑。转身走到栏杆旁边也面向那艘花船。看着今夜朦胧的夜色,只觉得瞬间心情舒畅不少。
“怎么样?”
突如其来的问题,让古画扇愣了一愣,疑惑的看向他。
纯渊蓝卿又道:“那盏琉璃灯你要不要?”
难得他今日这么正经,古画扇和六福相视一眼,意外非常。
“奴婢并不想要。”
开玩笑,那么贵重的物品,她还没有那么大面子得到。再说了,这灯?!
古画扇歪着头看向纯渊蓝卿,眼睛直直的盯着他。
纯渊蓝卿又斜了她一眼,道:“不用质疑,那盏灯就是小爷的。且,小爷一没头二没抢!”
古画扇闻言眨巴眨巴眼,轻声笑了笑,抿唇不语。
“诶,别磨叽,赶紧的要不要!”
“奴婢要不得这般贵重的物品,十六殿下还是自己留着吧。”
纯渊蓝卿斜了她一眼,傲娇的哼了哼,又捧起酒坛喝了一大口,随手将酒坛往地上一扔。倏地,飞身向花船而去。
“不行!小爷还就是要给你,不要也得要!”
这般狂气的话语,依旧那般熟悉,古画扇无奈的摇摇头,扭头看像六福,然后二人同时说道:“跑!”
紧接着,二人便疾步向高台下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