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其实对于坦克的应用,在陆军部队中是相当重要的,坦克强劲的火力扫荡,敌人的步兵和工兵很难抵抗,除了用特殊的反坦克武器,很难击毁这种钢铁怪兽,步兵在他的面前几乎很难有反抗的机会。
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尤其是在康布雷和亚眠战役中的出现的钢铁巨怪,无数盘缠交错的铁丝网在坦克的重压之下,象稻草一般被碾得粉碎;那些坦克突破堑壕,把机关枪碾成废铁;甚至坦克犁过战场时,从排气管中喷出的红色火焰,形成一种恐怖的景象。
事实上,这种碾路战术只不过是坦克所能担当的许多种任务中的一种——而且还不是最重要的任务。但是由于第一次世界大战在许多人心中的烙印是如此深刻,因此人们产生了一种完全难以理解的见解,以为进行坦克攻击就一定要将大批坦克集中在一起使用,勇往直前地攻击,把敌人压碎在它们的履带下面,甚至不管高层指挥的企图,也不管地形是否有利,都应如此强攻,其实这对于敌人的炮兵和反坦克炮的火力来说都无异于一种良好的目标。
坦克的火力一向被人们低估,它被看作是一只乱撞的没头苍蝇,同时,人们普遍认为对坦克的防御越来越容易,所以更多的人结论就是:将坦克作为一种奇袭的手段已成其为不可能,在战场上虽然有包括烟雾树木、各种建筑和地形等方面的各种障碍物,反坦克步兵和炮兵还是可以不计伤亡地找到自己的目标;这种防御部队一定位于坦克进攻的必经之路;利用高倍望远镜,他们也可以透过烟雾和夜暗发现敌人;即使头戴钢盔,他们依然能够分辨来自敌方坦克轰隆隆的进攻声音。
其实,在当时德国人的坦克之父古德里安就为坦克下达定义讲:无论未来的敌人兵器如何优秀,各种口径的火炮在射程和精度上有了什么样的提高,炮兵技战术如何发展,也都无法动摇我们(注:坦克兵)的信心,相反,我们还是认为坦克是现代攻击战所能找到的最有效的武器,我们绝不改变我们的信心,直到科技专家拿出一个更好的武器给我们看。虽然有一句古老的格言说:“只有火力才能为运动开路”,但我们还是反对那种徒然浪费时间和弹药的炮兵准备射击,因为那会完全丧失奇袭效果;我们相信,使用内燃机和钢铁装甲的组合——坦克,可以不需任何形式的准备射击,而是直接把火力带入敌军阵地——只要拥有某些重要的条件,如适宜的地形、奇袭和集中的运用。
我记得,上一辈子在特种作战中,教官简单的为军官讲解坦克的应用时,举得古德里安曾经举得坦克作战的一个例子,足可以证明坦克的使用:
假如:红蓝两军对战,双方各有100个步兵师和100个坦克营。
红军将所有坦克都配备给各步兵师,而蓝军则集中整编为装甲师,由最高统帅部直接控制。假设战线长度为300英里,其中100英里是坦克无法通过的地区,100英里是坦克很难加以运用的地区,另外100英里则是适于坦克活动的地区。这样,在实战中就会出现这种现象:
红军因为把坦克分配给各步兵师,所以有一部分坦克被置于其无法活动的地区,无所事事;另一部分坦克虽然可以活动,但是却受制于地形,使成功运用它们的希望显得十分缈茫;结果在最适于坦克活动的地区,红军只能集中起它全部坦克的三分之一投入战斗。
而在蓝军方面,情形则大相径庭,它可以将全部的坦克兵力集中使用在最有利的地区,以产生决定性的效果,它在这一地区的坦克数量至少可以超出敌人一倍,而在其它采取防御态势的地域,即使受到敌人的坦克攻击,规模也是很小的。如果一个步兵师有50门反坦克炮,用来对付50辆坦克的进攻,就比对付200辆坦克要容易得多。
因此,我们的结论就是,把坦克分散配置给步兵师的观念,只不过是重拾1916年到1917年间英国人最初使用的坦克战术,事实上是失败的战术——直到康布雷战役中英军采取集中和大量使用的战术,才算获得了成功。
我们相信,迅速地攻入敌军阵地,利用坦克的装甲掩护,让我们摩托化的大炮直接击打在目标上,这种方法必然获得胜利。有人说:“摩托车并不能算是一种新武器,它只不过是一种运输旧武器的新方法而已。”当然内燃机本身不能发射炮弹,如果非要说坦克是一种新式武器的话,那么我们实际上要强调的是一个新的兵种,正如海军的潜艇也被称为新武器是一回事。我们相信我们是一种新武器,将来的成功可以在战史上留下一个不可磨灭的痕迹。
如果我们的攻击必须成功,那么所有其它兵种就必须在时间和空间上与我们密切配合,为了让我们的威力能够充分发挥出来,我们要求一切必要的支援部队都必须拥有与我们相同的机动能力。即使在平时,这些兵种都应由我们直接指挥。为了获取最大的决战机会,所需要的不是集中的步兵,而是集中的坦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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