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瑁和孟掌柜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装模作样地点了点头。
实则两人心中已是震惊不已。
两人的注意力根本不在股份上。
雾草!
一天赚一万贯啊!
刘瑁和孟掌柜同时清咳两声,掩盖心中惊愕。
“咳咳……如此说来,少了三成股份,岂不是一天就要少赚三千贯?”
刘瑁强压心中激动,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问道。
“是啊!徐子玉这是过河拆桥!”
糜竺义愤填涌,恨恨叹气。
刘瑁倒吸一口凉气,心脏砰砰直跳。
没想到,误打误撞碰到一个财神爷!
见已经铺垫的差不多了,徐然清咳两声,开口道:
“哎呀,别光站着说话啊!”
“刘大人、孟掌柜,何不落座, 一起畅饮?”
说着,热情地招呼两人落座。
刘瑁假意客套了一番,旋即入座。
带来的那些家奴,挤在门口面面相觑。
“咱们不是来干仗的吗?”
“老爷咋还坐下了呢?
众家奴小声嘀咕。
“孟掌柜……”
一名家奴小声喊道。
孟掌柜回头瞪了他一眼,做了一个滚的手势。
“徐小兄弟能来益州做生意,也是造福益州百姓啊。”
“我刘瑁无心政事,就是喜欢做生意!”
“不知徐小兄弟可愿与为兄合作,做点生意啊?”
刘瑁笑吟吟看向徐然。
徐然微微一笑,低头把玩手中酒樽。
喜欢做生意?
呵呵,何必说得那么委婉?
是喜欢钱吧!
糜竺嘴角一丝微笑一闪即逝。
刘瑁主动开口,已经丧失了主动权。
见徐然并不回应。
刘瑁着急地问道:
“小兄弟有什么顾虑?”
孟掌柜也帮腔道:
“徐兄也知晓,有刘刺史这层关系在,若是在益州经商,自然要方便许多。”
一语双关。
既是在许以诱惑;
同时也是在威胁。
若是不给刘瑁面子,那就休想在此经商。
徐然缓缓摇头,露出一丝苦笑。
“非是在下不愿与大人合作,实在是……”
刘瑁急切道:“哎呀,小兄弟有话直说!”
“实在是……被坑怕了啊!”
徐然连连长叹,佯做无奈状。
“若是他日买卖红火,大人也如徐司空一般强取豪夺。”
“在下一介草民,可无力反抗!”
“到时候只能任人宰割,岂不是白忙活一场?”
鱼儿要咬钩了,但还未咬实。
过于急切地抬杆,反而会惊走鱼儿。
若是直接答应,反而会令对方生疑。
谈判之道的精髓就在于一张一弛。
刘瑁正色道:
“绝对不会!”
“本官可以向你保证!”
“对了,咱们可以立下字据为证!”
刘瑁信誓旦旦,就差拍着胸脯保证了。
徐然依旧不动如山,不肯松口。
“糜兄,快劝劝你家公子啊!”
“有钱大家一起赚嘛!”
孟掌柜着急了,怂恿糜竺。
糜竺微微点头,拿捏出一副我试试的样子。
“公子,我看刘大人不像出尔反尔之徒。”
“而且益州富庶,若是搞物流生意,肯定比兖州赚得更多!”
“左右兖州咱们是回不去了,不妨与刘大人联手。”
“若是将来生意做大了,刘大人再在刺史大人面前美言几句,说不定还能赏公子个 一官半职呢!”
不等徐然表态,刘瑁抢着说道:
“对对,他说的极对!”
“只要你我合作做起物流生意,我定帮你讨到官职身份!”
徐然皱眉,作沉吟状。
“这个……好吧!”
“不过合作之前,可得先说明白了。”
“刘大人愿出资几何?又打算分润几何?”
刘瑁心花怒放,哈哈笑道:
“徐小兄弟果然是生意人啊,爽快!”
“不管物流生意需要多少本钱,我出四成!”
“但是分润,我要占六成!”
“话先说明,这可不是我欺负兄弟,这毕竟是益州地界。”
“若是没我,兄弟这物流生意也做不成。”
徐然无奈苦笑。
“刘大人还说我是生意人,我看刘大人才会做生意。”
“那就按大人说的办!”
“不过有一点补充说明,日常经营管理须得我说了算。”
“大人如果同意,咱们现在就可以立字据为证!”
刘瑁想都不想,当即道:
“一言为定!”
“来人,备笔墨!”
孟掌柜贱兮兮凑上前道:“早就备好啦!”
说着拍了拍手,立刻就有丫鬟送上了锦绸和毛笔。
双方分别在契约落款处签字画押。
立约人:刘瑁、徐日安。
徐然暗暗感慨:
感谢这个时代没有身份证啊,要不然就穿帮啦!.
契约一式两份,双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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