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是不情之请,那你还说?
金善不想接他话茬,但又碍于面子,不好直接拒绝。
于是只好假装客套道:
“曹县令有何难事?”
“若是金某能帮上一二,自是义不容辞。”
言外之意就是:
若我帮不上忙,可就没办法了。
至于能不能帮上忙,那可就是我说了算了。
他心里打定主意:
不管曹操说什么,一律不答应。
就说自己力量有限,爱莫能助!
曹操感慨道:
“曹某身为巨野父母官,眼见百姓困苦,心如刀绞!”
“曹某常想,我能为巨野百姓做些什么?”
说到这,金善忍不住抬头看了他一眼。
尼玛!
曹孟德,你还能再虚伪一点吗?
前几日百姓闹事,你当场打杀了几十人!
就你,还好意思说,为百姓做事?
你最好什么都别做,百姓就烧高香了!
“但曹某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
“金兄乃是咱们巨野县首屈一指的乡绅,威望卓着!”
说到这,曹操还朝他竖了个大拇指。
这动作还是跟徐然学的。
金善捋须得意,这话倒是不假。
十里八乡,谁不知他金善的大名?
巨野县,或许有人不知谁是县令。
但却无人不知“安汉将军”金善!
“哎呀,曹县令客气了。”
“在下只是在巨野县待的时间长了,略有些声望罢了。”
金善捋须微笑。
看得出,新县令的一通马屁,还是让他极为受用的。
曹操正色道:
“曹某可没有恭维金兄的意思。”
“我说的可都是实话!”
“在巨野这一亩三分地,就没你金兄搞不定的事!”
这倒让金善有些不好意思了。
只得尴尬地笑了笑。
曹操继续道:
“所以,我想请金兄出面,号召富户募捐。”
“大家凑点银子,修修河道。”
“也算为巨野百姓,做点善事。”
金善闻言,瞬间瞪大了眼睛。
逼捐也就罢了。
你还要我号召其他人一起捐?
这尼玛,不是让我得罪人吗?
亏你想得出这样的馊主意!
金善无语地看向曹操。
真当我金某人是泥捏的不成?
我背锅,你获利?
我金善看上去有那么傻吗?
真要那么做了,巨野县的所有乡绅、豪强、富户,还不得跟我拼了?
金善连忙推辞道:
“咳咳,曹县令体恤百姓之心,在下佩服!”
“可在下能力有限,担不起如此重担。”
“曹县令,还是另找他人吧。”
说到最后,语气已经有些生硬了。
你给我面子,我也给你面子。
若是撕破了脸,对大家都没好处。
曹操看向金善,微笑道:“金兄这算是拒绝我吗?”
金善闻言,眉头一皱。
“非是金某不愿想忙,实在是无能为力。”
“还望曹县令见谅!”
金善针锋相对。
话虽说得客气,但语气可是一点都不客气。
眼看谈判就要陷入僵局,气氛也变得开始紧张起来。
一直坐在一旁没有开口的徐然,说话了。
“曹县令刚刚到任,就遇到百姓闹事。”
“金老爷可知,是谁在背后捣鬼吗?”
金善心中暗笑。
这叫下马威,让你知道,谁才是巨野的天!
就是我策划的,你能怎么着?
“哦,在下也听说了此事。”
“巨野民风剽悍,这帮刁民,就是欠收拾。”
“回头,我一定派人好好查查,到底是谁这么大胆!”
金善一本正经地说道,满脸的义正严词。
他知道,对方在怀疑自己。
但就是要恶心一下对方。
徐然笑着点了点头。
“当天带头闹事的,县衙也抓了几人。”
“经过审问……”
说到这,他故意顿了顿,看向金善。
金善视若无睹,心中冷笑:威胁我?
是我安排的又怎样?
你们有证据吗?
几个刁民的胡言乱语,也能作为证词?
如果妄想凭这就定我的罪。
曹孟德,那你就太天真了!
“经过审问,似乎对金老爷有些不利啊。”
徐然语气平淡。
说话的时候,他一直在仔细观察金善。
他发现,对方的心理素质不是一般的好。
这就说明,对方有恃无恐。
根本没有把他和曹操放在眼里!
金善满脸无奈道:
“刁民的话,可万万不能相信。”
“巨野县有不少百姓对我有意见。”
“他们想趁机污蔑我,离间我与曹县令的关系。”
“大人,你们可千万不要上当啊!”
话虽这么说,但他的态度可是敷衍的很。
就是我干的,可我不承认,你能怎么着吧?
有本事你就抓我啊!
徐然不动声色,点头表示赞同。
不承认是吧?
不就是煽动百姓闹事嘛,我也会。
只是不知道,你金老爷能不能接得住!
“金老爷说得对,我们曹县令也是这么认为的。”
“哦,对了!”
“听闻金老爷与东平郡太守王宏,乃是连襟?”
金善满脸傲然,得意地捋了捋胡须。
“我夫人与王太守的夫人,乃是亲姐妹。”
金善难掩得意。
徐然笑道:
“既然是王太守的亲戚,那就是自己人!”
金善心中暗笑,谁跟你是自己人?
要整你们的,就是王宏!
你们还不知道吧?
徐然故作大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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