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反腐被揪出来的的老虎差不多,估计全都兑换成人民币也够烧坏多少台点钞机的了。
张全旦一脸愤怒:“这斯表里不一,包藏祸心,实在是狼子野心,亏我待他如手足,竟然……”
雪晴摆摆手道:“这些话说着没什么用,你可曾问过他,是家里有事儿短钱了,还是有什么急用?”
高天宝道:“问了,不说,都动上手了,还是不说。”
雪晴耸耸肩:“算了算了,一枝金钗没什么大不了的,不愿侍奉本宫,便遣出去便是了。”
张全旦阻止道:“殿下,万万不可,现在事情没有完全清楚,他为何监守自盗,盗了多少,都不清楚,若只是一枝金钗是没有什么大不了,若不止呢。”
想想也是,你现在装大方,接过发现已经被他偷了几百根金钗就哔了狗了。雪晴有点为难,难道要下令大刑伺候,屈打成招,草菅人命?唉,咱都是法治社会过来的人,这样不好吧。
“带上来,本宫亲自问问。”
高天宝应诺,带人将田丰带了上来,发髻已经散乱了,脑袋低垂着,脸上有些许的红印子,还不算很严重的样子,伏在地上不敢抬头。
雪晴问道:“本宫大婚,可有赏赐?”
田丰勾着头不说话,只是伏得更低了。
高天宝盯着他说道:“殿下恩典,赏赐颇丰,他领到的二十斤祭肉,五金,五百钱,布十匹,与卑职一般无二。”
我靠,********不管用啊。
雪晴装出一副严肃的表情问道:“难道是本宫德行有亏,才使你心生二意?”
田丰赶忙磕头,咚咚作响:“殿下言重了,是卑职对不起殿下。”
雪晴漫不经心的瞟了一眼张全旦:“难道是你觉得,在幕府还有机会疆场历练,得一个大好前程,若是投在本宫门下,却如明珠暗投一般?”
张全旦心里打个突突,上前揪住田丰的头发,恶狠狠的道:“贼子,还不从实招来。”高天宝吓了一大跳,赶忙拉住张全旦:“大人,殿下面前不要动粗。”
张全旦瞄了两眼,却不见雪晴有半点表情,就跟没听到似的。张全旦叫苦不迭,没想到公主殿下的心思这么难揣摩,大将军也没有这么不好伺候,只能放开田丰的头发,站在一边不说话。
雪晴依稀记得这个田丰是上次跟随自己去青岛的亲随,还算是有点香火之情,好说好散吧,咱都是文明人,没必要为了一点封建规矩要死要活要打要杀,无非是个盗窃,开除就行了,多大点事儿。
摆摆手道:“你不愿说,本宫也懒得问了。你走吧,不用再回来了。”
高天宝欲言又止,实在是没勇气顶嘴。便只能上前去扯田丰,想把他拉出去。谁知这田丰居然不为所动,猛的一拽,挣脱高天宝,天宝一惊,下意识的往前一步微微挡住公主,右手按在了腰间剑柄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