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少的正室,从小三爬上靳少女友的位置实属不易,怎么说我也该跟你道一声可喜可贺啊。”
男人的话让闵敏心头一栗,那张惊为天人的美人脸登时就拉了下来。
募得,闵敏又见得他眸光一深,从那缝中射出的光,就豁然变幻成了一把锋利的匕首,削骨削肉不在话下,然而他的口气却是语重心长的像个老大爷,“不过,这三年都过去了,靳少的前妻都出狱了,你怎么还原地踏步不前进啊?有两下子的女人呢已经坐上靳太太的位置了,好歹也得是未婚妻的名头吧。你瞧瞧你,什么都没捞着,还赔了双腿,我替你不值啊,真心不值。”
男人走到哪里都是出彩的,不消说一副尊贵无比的好相貌,天生还有一副好演技,看起来嘻嘻哈哈没个正经的样子,却也是个狡猾狠辣的主。
可不就是那个花名在外的郎爷么?
大家都竖着耳朵听着郎爷说的那些,不禁都轻轻感叹,目光投向闵敏,哦,原来这个看起来端庄高贵的闵敏真是这样一个烂.逼三儿。
郎闫东的话字字诛心,而周围那些刚刚还停留在秦湛蓝身上的眸光,都转移到自己身上来了。
在闵家没倒之前,闵敏也是个高高在上的名媛,只有她嘲笑别人的份儿,哪有被人嘲讽的?而现在这些富人都用这种低嘲弄讽的目光盯着自己,只觉自己的身上挨了无数刀,刀刀命中要害,顿时面色苍白,只得咬着牙关承受,郎闫东这个男人,似乎跟秦湛蓝交情不错,一次又一次地帮她。
秦湛蓝还真是好命啊!
瞥见闵敏脸色难堪,靳明臻不动声色地扯扯眉,倒是她身边的小马驹一张小脸青黑无比,一脚就朝郎闫东腿上踢了过去,小眉头都打了结一般,一副干架姿态,高昂着脸对峙着郎闫东,“谁允许你说我妈妈的坏话?”
郎闫东瞧了瞧这八.九岁的小男孩,不羁笑笑,“小鬼,挺有劲的嘛。”
“那是当然,我跟我大伯还有爸爸学过功夫。”小马驹骄傲地挺了挺匈脯,长得颇似闵敏的脸上洋溢着自傲的笑。
郎闫东觉得这小孩挺有趣,不过就是跟错了妈,他笑着伸出手想摸摸他那头小卷毛,却被靳明臻阻隔,将小马驹拉到了后面,他可以任由别人侮辱闵敏,但小马驹是他的儿子,他绝不容许有人动他一下,更何况这郎闫东把自己一块骂进去了!
靳明臻敛了下眉,皮笑肉不笑道,“郎爷什么时候这么八卦,对别人的家事这么感兴趣了?改明儿,不妨郎爷改行去当狗仔得了,也不枉浪费你这么好的资质!”
郎闫东却是被靳明臻这句话给逗乐了,耸了耸肩,做了个夸张的表情,说,“靳少这提议倒不错,改明儿我就当两天狗仔玩玩,多挖点靳少的隐私出来,让大家也乐呵乐呵。”
他又眸光晦暗地睇了靳明臻身后的小男孩一眼,这孩子五官跟靳明臻没得半点相像,一看就不是靳明臻的种。
听到这话,湛蓝身边的冯冉冉才觉得解气一些,心中大赞郎爷威武。虽然郎闫东曾经让她好久都找不到一份工作,但最后还是发挥了一点菩萨心肠把她收到旗下的杂志社,现在这位爷是她和徐航的老板。
靳明臻沉了沉眉,又瞄了一眼垂着脑袋看不清表情的湛蓝一眼,何时秦湛蓝和这个黑白两道的郎爷东交情匪浅了?
顿时,靳明臻觉得压力山大,这明的暗的,强的弱的,打他前妻主意的家伙可真不少。
靳明臻冷冷笑了下,扫过郎闫东后头的三流嫩模,“我的隐私,哪及得过郎爷的?郎爷有空的话,还是找人遮掩遮掩你的那些花边新闻吧。”
不想再跟这男人斗嘴,便推着轮椅上的闵敏在湛蓝斜对面那一桌。
郎闫东看着靳明臻精瘦的身影,半眯着眼笑,靳明臻这个看起来气质温怡的医生而已,骨子里却是霸道强势得很,即便是口角上的争执,他都有办法把人置之于死地。
也难怪,靳老爷子一死,秦湛蓝这牢一坐就是三年。
跟在郎闫东身边的女人很识趣,看起来郎闫东与这个闻名岚城的秦湛蓝是老相识,便走到郎闫东身边,小声在他耳边说了句,“郎爷,我先到包间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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