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周达先故作思考,然后,细长的眼笑着一点点眯起,“对对,好像是一个姓许的女人。”
“我看啊,那个姓许的女人跟靳主任的关系不简单啊。那个女人流产后,靳主任脸色难看的很。我想,要不是那个女人因为大出血,拿掉了半个紫宫,一辈子都生不了孩子了,现在靳太太估计就不是秦小姐你啦。”
湛蓝心中一颤,她这次终于能断定,许晴曾经和靳明臻有过一个孩子,但是那个孩子没能生下来,但许晴永生不孕,按理说靳明臻更该和她结婚啊。
靳明臻这个男人啊,还真是薄情。
猛地,湛蓝一个激灵,原来,她不过是靳明臻娶回来生孩子的机器而已。
“那个女人因为这场意外的流产,受到刺激,就患上了癔症,动不动就会晕倒。我今天中午吃过饭上来,在电梯口还看到靳主任抱着那个女人进科室里,那模样可真是着急呢。”
男人看着秦湛蓝的脸慢慢变得僵硬,而他的手一点点移向她的腿根处,按住,另一只拿着塑料鸭嘴的手,缓缓靠近她的下身。
湛蓝意识到不对劲,立即将自己的双腿并拢,急忙坐了起来,戒备地看向这个周医生,这个妇科医生的脸过分白,偏瘦,颧骨在面颊微微凸起,虽然他戴着一副斯斯文文的金丝边眼镜,但他的五官此时显得有些不协调,湛蓝觉得这个妇科男医生甚是可怖。
“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周医生勾唇笑了笑,还真是个警戒的女人,他凭借衣冠楚楚的相貌,经常哄骗已婚少妇和小女生,在这张用于检查女人生植器的小床上进行交鸾,至今为止,没有一个女人能逃脱。
靳明臻的老婆也不会例外!
“你老公在外面有女人,平时一定怠慢了你,像你这样年轻漂亮的女人难道就不会感到寂寞空虚吗?所以,我来满足你。用我的滚烫,来代替这冰冷的塑料,狠狠满足你。”
湛蓝看着这个年轻的男医生,掀开自己的白大褂,指了指他那凸起的裆处,一脸恶心的笑。
真是衣冠秦兽,有辱医德。
“我没兴趣!”没有理睬这个秦兽男人,湛蓝就迅速跳下床,拿过一旁的裤子,想要把裤子穿起来,谁知被他一把踩住裤腿,“秦小姐,你真的不要再考虑考虑吗?在这样开放的年代,又何必假正经装贞妇?我可一定比JB没几两肉的靳主任强,一定能把你弄得舒舒服服的。”
虽然觉得这个周医生有些毛手毛脚,但湛蓝却一直没有过多多疑,竟然他是这样一个道貌岸然的畜生。而且说得话也越来越不堪入耳了。
湛蓝真是恼了,低喝一声,“你再不滚开!我会让你声名扫地。”
“我还喜欢带点脾气的妞。”
说着,这男人就朝她扑过来,湛蓝本能地去躲,但重心不稳,脑袋撞在角落的水池犄角上,发出“哐当”一声。
湛蓝脑袋一阵晕眩,就被他死死捂住了嘴。
湛蓝被他按在地上,无奈发不出声音,只能对他又是踢又是打,可是这个男人将她双腿给坐实,一只手握住她乱动的双手,另一只手去解皮带。
周达看着如此娇嫩却挣扎不得的女人,兴奋地直流口水。
靳明臻还比他小了七八岁呢,能当上主任评上教授还不是因为是圣保禄医院的股东嘛。
作为股东的他,从来不重视他们妇科医生,妇科医生的工资可比他们外科大夫来得少很多啊。
而他评教授都评了四次了,院长和作为大股东的靳明臻还没让他通过。
为什么老天就是这么的不公平?
不过是因为靳明臻家里有几个臭钱而已,他现在在这里上了靳明臻老婆,给靳明臻戴一顶绿帽子,染他个透心绿,看他以后还怎么傲娇?
他火急火燎地解开皮带,湛蓝脑袋里晕乎乎的,强打起理智,呜呜地说,“我会乖乖的。”
男人遗漏了女人眼底一闪而过的狡黠,“听话一点少受点苦。”
男人正要抽开手,湛蓝趁机咬住他的手掌,周医生惨叫一声,就在这时,锁住的门上一声巨响,被一股蛮力给硬生生踢了开来。
门外候诊的人眼睛都瞪得跟鸡蛋一样大,这个穿白大褂的男人明明看上去温和有礼,怎么有这么大的力气,一脚就把这扇门给踢烂。
有好事者要围进去观看,谁知这玉面清寒的医生,“谁敢进来?试试!”
这气势,让女病人们的心凉了大片,于是,那些八卦的女病人们,只得眼巴巴地在门口干望着。
靳明臻一掀帘子,就看到秦湛蓝只穿了一条白底库,仔裤只穿了一半,露出一条修长的*,而此时,她正怀抱着自己的双腿,窝在墙角低着头瑟瑟发抖,她嘴角有血迹,像是受了虐的痕迹,她那一双乌黑清透的眼殷红得可怕,这样柔弱无助的秦湛蓝想让人拥进骨血里。
扯下身上的大白褂子,随手披在了秦湛蓝的身上,将她整个罩住。
“靳主任,是是……你老婆沟引我!”
周达一边用受伤的手掌慌张凌乱地扣着自己的皮带,一边颤抖地撒谎。
这事被撞破,只怕他甭想在圣保禄医院混了,以靳家的势力,他以后在岚城肯定是待不下去了,但他仍企图将过错归结到秦湛蓝身上来逃难。
“她沟引你?你的手能破?”
靳明臻那双如鹰凖般的眸,从周达手上一扫而过,想到秦湛蓝的嘴上血迹,那不是秦湛蓝受了伤,而是那个女人将周达的手给咬了,这股子狠劲,将他的虎口咬得皮开肉绽。
周达一愣,瞄了一眼靳明臻。
靳明臻来圣保禄医院也快三个月了,他从未见过靳明臻如此怒过,就像他此刻将自己生吞活剥了也不解恨一般。
他低低地求饶,“你老婆太漂亮了,我只是见色起意,我没对她做什么,碰都没碰到一下。”
“那她的腿你看到了吧?”
“那不是检查嘛。”周达呵呵地偎琐地笑。
刚一扯嘴,靳明臻的拳头就砸上来,一下子就把周达的眼镜给砸碎,镜片渣滓溅入他的眼里,他捂着眼睛呱呱大叫,有大量的血从他捂在眼睛上的指缝里流出。
不由分说,靳明臻又是一拳上去,打在周达另一只眼睛上。
“周达,看了我的女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看着周达捂着两只血流不止的眼睛,靳明臻才满意地勾了勾唇,他回头看了秦湛蓝一眼,不知什么时候,这个女人已将大白褂从脑袋上拉下一点,怔怔地看着他拳脚硬朗地揍周达,更确切地说是“手撕周达”。
湛蓝想,靳明臻这个人看起来书卷味十足,实则心狠的令人头皮发麻,究竟是从军队出来的男人,她不过咬了周医生的手,而他的拳头却能让周达永远失去光明。
刚才拉湛蓝到三号诊室来的那个小护士也在门口看到了靳明臻揍人的这一幕,听得里面周医生惨叫声跟杀猪似得。
靳明臻抱起地上的秦湛蓝,将白褂子将她裹得紧紧的,才从病房出来。
走到小护士面前,命令,“谁也不许给周达做治疗。叫楼下保安上来,将他丢在大马路中央。”
将一个瞎子丢在大马路中央,岂不是让他去死!
小护士心下一悚,第一次觉得靳医生很可怕,她往靳明臻的抱着秦湛蓝腰处的手看了下,那双手也已被染成触目惊心的红色,骨节上有些擦破,如玉的手指修长完美,但此时,这样一双手更像刽子手的一双手,弑杀不留情。
——
Vip的病房中,浴室里不断传来水流声,靳明臻站在窗口,点燃了一支烟。
秦湛蓝从里面的浴室洗好澡出来,头发随意披散下来,发尖有些潮湿,带着迷人的万种风情,但她一张精致的小脸因为受惊,仍旧微微的苍白。
“刚才谢谢你。”
湛蓝淡淡说了一句,径直走出病房。
他伸手,单臂将她截住,顺势压了过来,将她禁锢在门板和身躯之间,“一句谢谢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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