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奏皇上,南王已被囚禁在城中驿馆,由重兵看守!”
正月的最后一天,大将军季鹏贺将南王押解进京。
早朝上气氛凝重。
苗宫被破后,大周生擒南王,很快派兵进驻苗南疆域,可如今半月过去,苗南王都都已在大周掌控,容烜却是既不回撤军队护守苗南,也不停战归降试图解救南王,南王被擒之后他更像是脱了缰的野马,一路带兵北上越杀越勇,似乎根本不在意南王生死,又似乎急于直接攻入皇城救人。
重翼沉面下旨:“刑部尚书,裴亮!”
“臣在!”
“下月十五,将南王推出午门斩首,朕要用他的人头祭奠在战场上死去的大周将士!”
“臣,遵旨!”
“主子,南王令牌恐怕是在容烜手中。”早朝后,墨玄闪入勤政殿,他带人搜遍苗南王宫也没找到那块令牌,和当年一样,苗南失了南王依旧坐怀不乱,定是有令牌在稳固军心。
重翼冷声:“你尽快将南王问斩的消息放出,朕就不信这一次,容烜会和当年一样不来救自己的弟弟!”
“是,主子!”
墨玄刚离开,季鹏贺便急来求见。
“启禀皇上,末将刚得到消息,太后娘娘在早朝时去了驿馆,没有皇帝圣旨,负责看守南王的士兵不敢放行,岂料太后娘娘带人硬闯,士兵们怕伤到太后娘娘便……”
重翼没听季鹏贺说完已然大步跃出殿门:“张德,摆驾驿馆!”
一路快马!
驿馆外,皇城禁军五步一岗,前后三层,见到皇帝御驾齐齐下跪。
重翼飞身下马,奔入驿馆大门:“太后现在何处?!”
驿馆馆差答话:“回皇上,在……在关押南王的房间。”
“给哀家掰开他的嘴,把酒灌下去!”
重翼赶到时,屋中正有人架着慕绍澜的胳膊向他嘴里灌毒酒。
“住手!”重翼怒斥一声。
众人停手,“咳咳!咳!”慕绍澜俯身剧咳。
太后冷声:“不许停!给哀家接着灌!”
重翼一把将毒酒打翻,愤视自己的母亲:“母后可还把儿臣这个皇帝放在眼里?!”
太后眉眼高挑:“皇帝要恨哀家也罢,今日此人必须死!”
重翼从始至终都没看慕绍澜一眼,此刻语气更加凉薄:“母后以为儿臣时至今日还会对他不舍吗?”
太后反问:“既无不舍,皇上为何阻拦哀家杀他?”
重翼沉声:“他死了,容烜不死,依旧会是大周的威胁!朕要留着他做饵,请君入瓮!”
太后闻言竟是突然从袖中划出匕首。
寒光闪过!
重翼挡在慕绍澜身前,紧紧握着那匕首的利刃,掌中鲜血直流。
一直沉默的慕绍澜轻笑出声:“呵呵!容烜根本不会来救……”他话近末尾渐渐没了生息,倒地不起,毒酒虽被打翻,但打翻前仍有少量灌进他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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