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费府,费靖寒直呼头疼,费靖月送她回院子歇下了,费府如今是愁云笼罩,所有男子的职务全都交接了,皇帝只说以待后用,却没有说这后用是何年何月。
费靖若更是伤心难过,哭得死去活来,舒姨娘已经被赐了白绫,而舒氏一脉也从此没落,她的这辈子算是毁了。
“妹妹,别再哭了行不行,现在该好好打算下你我二人在这府上如何活下去,而不是一直哭哭啼啼!”费靖松显得有些不耐烦。
“娘亲都死了,你一点伤心难过都没有吗?”费靖若对他咆哮,她除了哀叹舒姨娘的死,还伤心自己现今的状况,她现在是罪妇之女,没有人肯要自己的,她这辈子没有希望。
“我怎么不难过了,可是现在我能如何?我的官职都被剥夺了,父亲也受到连累,根本不会管我们,之前娘亲暗害两位夫人的事情暴露了,我们别说未来了,恐怕眼前都过不去。”费靖松咬牙切齿的说。
“哥.......我们可怎么办啊!”费靖若又哭啼起来。
“先走一步看一步吧。”他叹了口气。
费靖月睡下已经很晚了,今天总算除掉一个毒刺,她这些天一直紧绷着的心,在今日才算真的舒了一口气了。
这一夜睡的很好,做了个甜甜的梦,醒来的时候却已经想不起来是什么了。
碧渝一大早便端着热水过来替她梳洗,因为当医生的时候养成的习惯,让她不习惯睡懒觉,今日也是碧渝过来的时候,便已经醒了。
“小姐,二少爷和少夫人来了。”正在上妆的时候,碧玺进来说。
“哥哥、嫂子!”费靖月见到外面进来的二人,放下手中的珠花,笑着迎了上去。
“月儿,你这发髻很好看。”梁凌雪迎了上去,将她按在软椅上,拿起桌上的珠花,轻轻插在费靖月的发髻上,果然水灵美丽。
费靖月拿起桌上另外一朵珠钗给她别上,道:“嫂嫂脸色有点苍白,别上这朵珠花才显得有点血色了。”
她娇羞的一笑,道:“郎中说这是……”她羞涩的模样让费靖月瞬间便明白,拉过她的手拿起脉来,果然是怀孕了。
“嫂嫂有喜了?什么时候的事情?”她欣喜的问。
“就前些日子。”她很是羞赧。
在她身后的费靖樵听到二人的话,上前拉过梁凌雪,欣喜若狂,问她:“夫人有喜了?怎么没有告诉我?”
梁凌雪看着异常兴奋的夫君,有些娇羞,但是心底却充满了感动,轻轻依偎在他怀里。
“前几日月信没来,我这才想起会不会是有喜了,请了郎中来看,证实了确实有了,只是前些时候没有找到机会说。”
这是个振奋人心的好消息。
费靖樵赶忙令人送她回去休息,小心翼翼的模样,让人忍俊不禁,但是他对梁凌雪的一片心意却是天地可鉴。
待她走后,剩下这兄妹二人,才说起正经事。
费靖月问他:“兄长可怪我?”
费靖樵摸摸她的头,就像小时候那般,轻声道:“月儿说的什么话。”
一切都在不言中,好半响,费靖月才说:“哥哥暂且修养几日,好生照顾好嫂嫂,待得之后东山再起!”
这才是费靖月的计划,虽然自伤三分,但是却让敌军溃不成军。
费靖樵挂心梁凌雪,与费靖月说了几句,便回去他们的院子照看,费靖月想了想,让人去叫了林双儿来。
不一会儿,林双儿便来了,她的打扮比刚进门的时候看起来要贵气一些了,少了几分低俗,多了几分内敛。
“来了?坐吧。”
费靖月对林双儿笑着说,还递过去一个蜜枣膏。
她不喜欢蜜枣膏,太甜,但是这府上的女人喜欢,林双儿就特别喜欢,这甜味腻人,但是却让人心情极好。
“谢谢三小姐。”她有点受宠若惊,接过蜜枣膏,轻轻的咬了一小口,真甜,入口即化。
“这次你做的很好。”费靖月喝了一口杯子里的茶,是她喜欢的淡淡蜂蜜味,甜而不腻。
林双儿正襟危坐,不敢邀功,道:“双儿也没有多做什么,只是穿了几件好看衣服,带了几件首饰罢了。”
费靖月笑笑,碧渝端上来一个锦盒,放在林双儿面前,道:“姨娘,这是小姐赏赐你的。”
林双儿有些颤抖,打开那个锦盒,是一块通体透明的碧玉,系上红色流苏的璎珞,贵气逼人。
“小姐,这玉太贵重,妾身怎么受得起!”她不敢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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