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飞儿和敖冰感觉到什么似得,一同回首,望见修家父女气鼓鼓的狼狈离开,顿时笑做一团,尤其是叶飞儿,可谓是心里一阵舒爽,虽然是无心的,不过,她也算是报了仇,心中无憾。
天色黑了下来,叶飞儿被敖冰带回敖腾的皇宫雅苑,找了太医来给她珍视。
太医看见这样的伤口不禁感叹,这年头真是什么病都有了。竟然参加个风筝大赛,也能够弄到如此地步。
“伤口很深,我先把线取出来,可能会很痛。你忍忍。”太医望着已经被太监剪断两段,剩余在伤口之中的韧线说道。
“恩,取吧。”叶飞儿坚强的点点头,可是她心里却胆颤。
天知道,她有多怕疼,生病从来不打针的,只要见到针就会哭的,她三岁起就被养父收养,所以,她也算是娇生惯呀,基本上没怎么经历过重大伤害,这就算是她一生中的大伤口了。
“贾太医,你轻一点啊。一定要轻轻地。慢点。”敖冰好心的提醒道。太医点头。
三个人在客厅忙做一团,而主位上的男子只是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他能看得出,她明明怕痛,还在隐忍着。
“啊!!”下一秒,叶飞儿痛的小脸惨白惨白的,只见原本淡绿色的韧线,此时已经彻底的被发黑的血液染红,在韧线离开她手掌的一瞬间,掌心的血液喷涌而出。
“你怎么搞的。”敖冰一看见鲜血,顿时急了,慌乱了手脚责备起太医来,太医偷偷翻翻白眼,哪有不流血的道理。
就在叶飞儿几乎要痛的昏厥之时,她忽然看见悠然坐着的敖腾忽然站起了身子,走向她们。
她惊愕,想要说话,却在下一秒,被敖腾啪啪几下点住穴道,说不出声音来。
“哥?你干嘛?咦,不流血了?”敖冰惊讶,一时间有些惊喜,顿时明白了敖腾的心思。
“她的叫声太吵了。像乌鸦。”无情的讽刺着,他转身离去,没有回一下头。让已经恨不得要杀了他的叶飞儿,只能用视线戳着他的背,送他离去。
敖冰嫣然一笑,但笑不语,一切尽在不言中……
夜,幽静幽静的,不同于二十一世纪的繁华街市,古代的星空格外澄净,仿佛是清澈见底的小溪,而闪烁不停的星斗就是那水下,晶莹的鹅卵石。
天空中也没有一丝的云,只有一轮皎洁的弯月,挂在星空中,泛着清幽的银色光芒,留给大地一丝光亮。
叶飞儿站在古朴的窗前,凝视着冷清的夜晚,轻抚着满心的伤痛,心里是说不出的悲伤。
拿到了纸鸢大赛的冠军,叶飞儿一夜之间成为了二品女倌,变成了后宫女眷中谈论的对象,可是她本人却陷入了忧愁之中。
原本她参与纸鸢大赛,也只是为了报仇而已,她想起修凌那张发青的脸,欣然一笑。
现在她的仇已经报了,她又漫无目的了。
她现在依然在敖腾的宫内伺候,但是已经有了属于自己的寝宫,可是她依然不想留在这里,这里毕竟不是属于她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