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刚才不是说了吗,就是感觉不爽。再说了,她卫婧要跟我过招,她得有那个本事。”
“好了好了,我当多大的事,睡觉吧,明天得带孩子上医院体检呢,你不去?”胡文兵说。
詹天琪转过身躺下,说,“我当然要去,我不去你粗手粗脚的能搞掂?”
“呃。”
在李泽文家也有类似的一番对话,不过卫婧是在她被李泽文狠狠地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之后,才趴在他的胸膛上,一边画着圈圈一边说的。
“我当集团副总裁了,常务的,而且还有了百分之一的股份,是董事局常务董事。我今天看了一下,百分之一的股份起码一百个亿起。”卫婧感慨着说,“不得不佩服啊,李麦才多大年纪,就做出了这么大一番成就。”
李泽文笑了笑,说,“怎么说你也是当过正处级领导干部的人,这么看不开。任何国家都一样,政治经济不分家,紧紧相连。身后的政治资源多,就能挣大钱,这是很正常的逻辑啊。”
笑了笑,他又说,“像本**这样的草根阶层,实打实的一步一步拼杀上来的,少咯。所以啊,你应该觉得庆幸,找着我这么一个好丈夫。”
“你少臭美,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当时是怎么发家的,你敢说你的一切动作都在法律的框架之内?当年老城区几个坊间传名已久的黑社会团伙全部被一伙人给灭掉,你以为我不知道。”卫婧白了他一眼,说。
“什么黑社会团伙说得那么难听,就是一些地痞流氓,霸着市场买卖,让我们这些做正经生意的小商贩没活路了。本**这才站出来振臂一呼,给他们全扫了。后来市府的联合执法行动也未我们证明了,非法的是他们,我们顶多就是个聚众斗殴。”李泽文大言不惭地说。
“算了吧你,这套话就别跟我说了,我还不知道。”卫婧冷哼一声。
李泽文不再说,他当然是轻描淡写,事实上在从那个年代发起来的人,有谁没有点黑历史。本身那个年代就是一个相对混乱的年代,正是南港经济发展承上启下,说难听点就是一个路口时期的年代,有些迷茫有些徘徊有些彷徨是难免的,社会经济活动不正常也就应该被理解了。
想了想,卫婧说,“虽然成了高层,但我心里总是有些不爽。你说那个詹天琪何德何能就能坐在第一把交椅上面。她我也是听说过的,能力是有点能力,但是我也不差啊。”
顿了顿,她说,有些激动了,“南开公司才多久,李麦让我接手才多久。这么短的时间我把南开公司做到这个程度,说明我的能力绝对不在詹天琪之下。”
“媳妇,别激动别激动。”李泽文连忙安慰,说道,“我宝贝媳妇的能力是众所周知的,单单是把沙罗岛搞成那么有创意的旅游休闲岛就值得大书特书。所以啊,李麦才会给你那么丰厚的奖励,天,给你的奖励都赶上我们正美集团一年的营收了。而且一下子给你提到了常务副总裁,还是常务董事。平心而论,李麦估计也是顶了很大的压力。并且我都能猜到,他肯定是想让你在枪团海洋旅游开发集团里的政令更加畅通无阻,在集团里有更高的话语权才这么做的。”
顿了顿,李泽文开解说道,“你啊,才华横溢是绝对没错的,有经商的天赋也是没错的。但是在用人方面,也就是你们当官的常说的驭人之术这方面,跟人家李麦没法比。所以啊,你果断辞职下海就是一个很正确的决定。”
卫婧叹了口气,说,“其实我也明白这些道理,我就是心里不爽才跟你讲讲的,要真是不满意,我早跟李麦提出来了。”
“好了,不说了,睡觉吧。”
“嗯,嗯?睡觉就睡觉,你手往哪摸呢?”
“搞着搞着就睡着了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