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兄弟的出生入死,他的国盛集团根本不可能壮大到今天这个地步。他秦国华过河拆桥要置我于死地,哼,我要让他家破人亡!”白建仁压着怒火说。
李麦沉思着,点起烟慢慢地抽着。
“李先生,只要您能够保我一家平安,并且帮我报了仇,我不但一吨黄金奉上,我还有办法帮助您获得国盛集团旗下的远洋渔船队!”怒不可止的白建仁,祭出了杀手锏。
“远洋渔船队?”李麦眉头皱了皱,“白建仁,国盛集团旗下没有渔业公司。”
“李先生。”白建仁急切地说,“我说的句句属实。您有所不知,安海、康宁、广江三县的渔船,一大半都是属于秦国华的。”
李麦暗暗吃惊,白建仁所说的三县,都是渔业大县,除了广江西邻北部湾之外,其余二县都是东临南海西有北部湾,渔船何止万艘!即便远洋渔船,根据上一年的统计数字显示,三县远洋渔船,足有三千余艘!
“李先生,前几个月您的公司和国盛集团之间的事情,我也有所耳闻。秦国华的儿子招惹了您,为了赔礼,秦国华把最大的服装厂划给了您。行业也有消息爆出来,国盛集团在全国范围关闭了数百家专卖店。看上去国盛集团离死不远了。”
摇了摇头,白建仁说,“可是很多人都不知道,即便国盛集团的服装业务死透,国盛集团也不会倒。因为,秦国华最大的盈利源不是上千家专卖店,而是手里的一千多艘远洋渔船!”
李麦心里吃惊不已,上千艘远洋渔船,这简直就是海军啊!
至于这些远洋渔船的产出,是他所想象不到的。按照一艘渔船一个月产出一百万算,一个月就是上千万的收入,而且是到岸收钱的充沛现金。
难怪让出了最大的服装厂和五星造船厂的股权之后,国盛集团依然活得那么有滋有味,原来有这么一大块旱涝保收的收入。单单是休渔期国家以及当地政府给予的补贴,就是一笔可观的数目。
李麦早该想到,秦国华手握五星造船厂的股权,没有理由什么都没干。他干了,而且肯定大多数渔船都是从五星造船厂建造的,钱两头赚。
突然,李麦注意到一点,问道,“你是说,渔船队是秦国华的,不是国盛集团的?”
白建仁神神秘秘地点了点头,“这些渔船在秦国华的名下,并不属于国盛集团,所以外界很少有人知道。”
李麦微微一笑,“你知道这些,正是因为秦国华在安海的渔船队是你在帮着他管理,对吧?”
白建仁一愣,苦笑着说,“李先生猜得没错,不过,那是三年前的事情了。我不可能一辈子替他打工,所以三年前我从秦国华那里拿了一笔钱,自己搞了一个公司。就是现在的神广公司。可惜我没有想到,我没死在国法下,却差点死在了我这辈子最敬重的人手里。”
“言归正传,渔船队先放到一边不说,你的黄金呢?”李麦挥了挥手。
白建仁看着李麦,没有说话。
李麦扯了扯嘴角,说,“预付一半,否则免谈。”
“李先生……”白建仁犹豫着说,苦笑着说,“我到了这般田地,您害怕我赖账不成。”
李麦站起来,冷笑着说,“新皇帝的儿子上小学的时候借了我三十五块钱,十年后把钱送到了我家里来。白建仁,你知道你自己的位置在哪吗?”
白建仁大吃一惊,冷汗顿时就出来了,却马上心里惊喜起来,急忙站起来,说,“李先生,白某之前有眼不识泰山,您一定要多担待。李先生,请您跟我来。”
说着,请李麦出去。
李麦扫了他一眼,走出去,白建仁急忙跟上带路,那两个特工默不作声地跟上,朝地下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