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感谢(life should be optimistic)的打赏。
感谢(永不言弃)的打赏。
感谢(失去的温存滥情人。)的打赏。
寂静的夜,静悄悄的溜过,微弱的阳光,透过纸窗将房间的景物照亮。
云烟缭绕,朦胧可见一袭粉色薄纱,披在一对紧紧相拥的璧人身上,两条黑紫蛇尾露在薄纱之外,彼此之间紧紧缠绕,恍若一体。
四周的天地灵气,极度浓稠,近乎化作液态,
呈现漩涡式朝着月墨和阿七汇聚而去。
阿七神态恬静,面色红润,嘴角噙着一抹甜甜的笑意,吐气如兰,轻颤修长的睫毛,似乎随时会苏醒过来,周身外泄的修为气息,已然臻至斗王之境。
而一侧的月墨,面无表情,碍于遮掩眼部的黑布条,无法看清其眼中的情绪。
不过尚可确定其处在苏醒状态。
只是那气息稍显的古怪,隐隐有着衰败感。
此时,天地灵气的吸摄忽然一滞,随即月墨身躯一颤,
一股沁入心脾,如兰似麝的味道涌入鼻腔,
让他彻底醒神!
那绝品玉绸般的香软柔腻,环绕在全身,让他心头不免一荡,双臂和十指不由自主得向下滑,用力的占据和拥有,
只听得一声微弱又凄哀的'嘤咛';,月墨打了个激灵,赶忙制止这疯狂的举动,
他深深的吐了口气,将心中的杂念屏除,
将手从阿七腰间抽出,从纳戒取出一席被褥替她盖好。
随后起身,穿上衣袍,走了出去。
摘掉黑布,月墨眼睑逐渐睁开,漆黑的眸子中,一缕灰暗的光芒掠过,瞬息之后,隐于眼眸最深处。
他莫名的苦笑一声,伸了一个懒腰,体内传出的枯木拦腰折断的噼啪声响,低沉而腐朽。
他并未在意,而是抬头透过交叠的树叶缝隙,凝望天空初阳,心中滋生的某种想法,如狂野藤蔓受到了阳光的催生,疯狂的生长,顷刻间蔓延至全身各个角落。
或许,该走了呢。
......
"长老。"
站在阡浑面前,月墨嘴角含着笑。
看着月墨的笑容,阡浑不知怎么全身自主紧绷,有种如临大敌的感觉。
这是以往所没有的,月墨就好像觉醒某种可怕力量似的。
又或者说,变了一个人?
或许可以这么认为吧。
"那丫头没事了?"
月墨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而是郑重其事的取出一颗带着血的幻灵硫,递还给阡浑:"前辈,给您。"
看着手中的幻灵硫,阡浑双眼瞪大,他凝神看着月墨的眼睛,
敏锐的发现一丝不对劲,片刻之后他面色骤变,像是见到了一件大恐怖的事情。
一个闪身乍现在月墨身后,宽大的右手拍在脊椎骨,青色光华爆闪!
渐渐地,月墨周身浮现灰暗,阴冷等诸多气息,
它们开始振荡开来,引得长发乱舞,煞气肆虐,
四周树叶,灰尘,砂石,开始卷动...
月墨一头黑丽的黑发,在呈现肉眼可见的速度,由根部开始变白...
不一会儿,阡浑收回手,满头大汗的盯着月墨,惊声怒骂道:"你特娘的?居然为了提取血液内含的幻灵硫,而将自己血液榨取九成,筋脉血肉,被你毁的一团糟!!"
"前辈,这幻灵硫是新的一场交易,还请前辈,好生照看阿七...
她不喜欢欠别人的,所以就让她欠我好了..."月墨平静的说道,渐渐地他的声音,渐显无力沙哑起来,一股干痒刺痛的感觉,要从胸腔蹿出来,灼烧着喉咙,
他立即捂着嘴,剧烈的咳嗽起来,
看着掌心那浓稠如固体的血块,
月墨无所谓的笑了笑,手掌一合,捏碎成末。
阡浑如此厚待,他承受不起。
既然已经欠下,那么他索性多欠一些。
将阿七服用丹药的人情,也归算在他身上。
阿七曾说过自己不喜欢欠别人的,那么他就让她,只欠自己好了!
当前自己无能为力偿还阡浑人情,但也要有所表示。
阡浑赠予的幻灵硫是人情,而这颗从血液提取的幻灵硫,是新的一场交易。
或者说,这是月墨的恳求,是月墨表示友好的态度。
当然,他自己的情况,并没想象当中那么糟糕,只是单纯榨取生命力的同时,不小心粗暴了一点毁坏大量筋脉和血管,
这对于他来说并不致命。
他毕竟还年轻。
毕竟他是幼生期的远古天魔蟒!
未来...
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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